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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能懾人心魂一般。

而他對坐那人卻是身姿風流,披一件血紅紗袍,袍子材質半透明,露出大半潔白如玉的胸膛,胸脯前兩粒殷果嬌艷欲滴,從背後隱約可以看見柔媚的腰線,仔細向下看去甚至能看到半截幽深的溝。這人一頭烏黑長發肆意披散,發尾帶著微微的蜷曲,面容妖冶,一雙丹鳳眼媚意橫生,嘴角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勾魂笑意,手中正在把玩一柄血玉骨扇,手指纖白的幾乎透明,眉間一朵滴血的扇狀紋身,襯得他更加邪氣凜然,散發著濃郁的情雨味道。

「你那雙狗眼直勾勾的盯著人,可是看上那俊秀的小和尚了?」血衣公子倚著靠背軟墊開口,聲線媚人慵懶,帶著一絲不可察的暗啞,定力不足的人只是哪怕聽他說話都會骨頭酥軟,更難以想象這人的風情。只是那畫中的邪肆露骨和那柔媚的聲音有些不大符合。

聽到黑狗,狗眼等等詞匯,對面玄色衣袍的人也不氣惱,一雙眼邪氣凌冽,反擊一般的調笑道:「血扇美人,上過你的美人榻,草過你的嗶……我還能看上別人嗎?你也太小瞧自己魅力了。我只是覺得那小和尚一副禁欲樣兒,就產生一種非常想破壞的欲望。只是健壯的身子還是很倒胃口的,嘖嘖,這還是個童子雞吶?哈哈,也不知道念悲那老禿驢又指使他下山作甚。」說著便仰頭把杯中酒一口干了。

被稱作血扇美人的紅衣人本是以制葯和媚技聞名於天下的血扇公子,這人修習至陰內功,武功路子極為狠毒,動輒開腸破肚,血腥殘忍至極。而且他制葯的愛好很奇特,只做媚葯,葯效之烈天下皆知。白道對這人極為不齒,引為武林恥辱,動輒喊打喊殺。只是迄今為止,這人還是活的好好的,用自制媚葯到處勾搭健壯男人行歡,在白道追殺下頂風作案,囂張到不行。

這玄衣人人稱邪眼三少,身形看似消瘦,實際上體格卻十分健壯。他修習攝魄瞳術,一雙修羅般的邪眼極為可怕,很多追殺他的人都被他那雙眼睛迷了心智,為他操弄,自甘為他的傀儡。這人也只愛好與柔媚男子揉弄,不知多少江湖少俠或者秀才書生被他采了後門嫩菊,從此追隨他左右,甘為他□信奴。同樣白道也把這人列為和血扇公子同樣級別的危險分子。

這次倆人在葯王城暫停,卻都是為了出世的那枚冷桃果,最近葯王城人流洶涌,中間有大半都是為了這個傳聞而來。因為冷桃果還有一個極為吸引他們的特質,冷桃可以養體避毒,若是得到冷桃所有者的允許,他們追隨左右可以得到莫大好處,習武之人可以養體滋脈,制毒制葯之人可以壓制葯物對其產生的不良影響。

這倆人一直有關系,武功造詣也相差無幾,奈何對方不得,卻是有些臭味相投的惺惺相惜。下了床榻就打,經常互別苗頭,動輒打賭拿人取樂消遣,尤其喜歡作弄白道中人,白道人恨得牙癢癢,卻也很無奈。倆人亦正亦邪,行事飄忽不定,只憑一時興起,江湖人人避之不及。僧非相遇到這倆人,也不知是福是禍。

「無相寺的那群武僧,倒是真真美味的,光著身子跳樁的時候,嘶……」血扇公子搖了搖細腰,像是在回味一般,後門有些難耐的夾了夾。「要不我葯那小和尚一葯,嘗嘗童子雞的味道也不錯呢。」

邪眼三少眯了眯眼,不經意的打量了僧非相的腰臀間,哼,的確是血扇這郎貨喜歡的口味。他便有些挑釁的開口道:「這小和尚可不簡單,念悲的座下大弟子,叫什么僧非相的,一身外家功夫極俊,你這搔貨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拿了才好。」

血扇公子被他一激,媚眼嗔怒,「你激我也沒用,難道我怕他那蠢功夫不成,我這媚酥入骨從無失手的時候。今晚月黑風高,你便睜大你那雙黑狗眼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