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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的。畢竟大公子母後在大皇子成人不久後病逝,而現任君後甄晚竹卻是二公子生母,母家勢力又不弱,這種局面實在是不起紛爭也難。只是奈何這二公子著實是個草包,扶不上牆的爛泥。前君後溫婉賢淑,進退有節,實有大家風范,教養出來的大皇子也是文韜武略,膽略過人。越君中意他做儲君一點不出意料。只是越君這幾年身體欠佳,力不濟,這種多事之秋,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亂子了。

元帥中帳,一豆燈火靜靜燃著。墨劍臣蹙著眉頭看戰報,他剛率軍趕到虞城,戰事情況還不太清楚。大軍回撤並堅守虞城,一來這地方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二來虞城實在重要,若是此關被破,吳軍便可長驅直入,如此一來,則越都危矣。一個傳令兵進賬來報:「報元帥,監軍楊奉求見。」

墨劍臣眉頭皺的更深,這個監軍實在是令他不喜。大公子傳來消息,說這楊奉名為監軍,實為監視他而來。這人乃是二皇子那一派系的一個忠實擁躉,為人極為陰險狡詐,行事異常凶狠毒辣。別的不提,墨劍臣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每次看到楊奉那種舔著臉的諂媚樣子都覺得心里犯堵。而且墨劍臣偶然注意到,這監軍倒像是特別喜歡來他的元帥帳,四處打量,眼神閃爍,鬼鬼祟祟,倒是很像個內奸的樣子。

此時的墨劍臣還未曾想到,這人膽大包天,竟然干的是通敵賣國的無恥之事。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這竟然是那個草包二公子和那個看似溫婉的現任君後甄晚竹授意楊奉,將越軍布防圖透露給吳軍,以期趁亂奪取調軍虎符,拿到他手里握著的軍權,支持越臨朝登位!此刻,對未來要發生什么一無所知的墨劍臣,雖然很是厭惡這位監軍,但也不好完全弄僵關系,所以還是揉了揉眉心,開口喚道:「傳他進來。」

傳令兵領命下去,不一陣子,一個眉目奸猾的人貓著腰掀開帳子走了進來。這人正是前來監軍的楊奉,眉目中含著一種隱蔽的邪氣,雖然卑躬屈膝,可仔細看去眼神中卻是一股說不出的倨傲。楊奉見墨劍臣一臉疲憊之色,卻還是在看戰報,不由的心里一沉。墨劍臣的能力毋庸置疑,雖然之前下絆子弄得越君不喜這位名將,可他領兵打仗的本事整個越國無人能出其右。君後吩咐了讓他仔細盯著墨劍臣的一舉一動,他可得好好瞧仔細些。

「夜色已深,楊監軍來本帥帳中所為何事?」墨劍臣放下戰報,盯著楊奉開口問道。

夜深又如何,楊奉心中冷哼一聲,這墨劍臣真是居功自傲的很,從不把他楊奉放在眼里,說句話總帶著刺兒。這廂卻是麻溜兒地藏了心事,擺出一副諂媚嘴臉,弓腰誕笑著:「深夜造訪,實在是因為下官看到元帥帳還燈火通明,心憂墨元帥真是為越國殫竭慮啊。確實這時候兒也不早了,您還在操勞這軍國大事,實在讓我輩汗顏。大越有您,這虞城定是雄關鐵嶺,定叫那群吳人有來無回!嘿嘿,您看,下官這也不是憂心元帥身體嘛,您可是國之棟梁,這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君上怪罪下來,下官也難逃罪責嘛,嘿嘿,您說是也不是?」

墨劍臣對他一套一套的逢迎之詞簡直不耐煩到了極點,擺了擺手,「有勞楊監軍,何事直言罷。」楊奉心中不忿,面上還是恭敬的很,忙應道:「是是,下官確有要事相告。承蒙君上看重,下官不才,領了監軍一職後也是夙興夜寐啊,著實憂心國事。可這年紀一大,腿腳不甚靈便。邊境潮冷,下官身上病痛難耐,便奏請君上換人過來。這人一則替下官為君上元帥分憂,二則,據說著吳國來了一位極厲害的人物,君上和公子們著實擔憂元帥,便派了一位影衛營里的頭號高手過來,以便貼身護得將軍周全。」

「哦?」墨劍臣聽得這個消息立刻起了興趣,一想起周圍再也沒有討厭的蒼蠅飛來飛去的確讓他心情大好,便邪邪一笑,有些興味的應道:「楊監軍的確是為國盡忠,很是夙興夜寐啊。有勞楊監軍只會本帥,謝君上和公子們掛心,新監軍過來跟本帥報道便可,這幾天你便做下軍務交接的准備吧。監軍可還有別的要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