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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佐光著身體,跨進浴盆里:「我應該先教你第一課:刺客不論何時都不能把後背留給敵人。」

「你來干什么?我還以為是伯納德呢。」

「怎么?浴盆很大,完全容得下兩個人。」

「我不是指這個……」朱利亞諾撇撇嘴。

刺客靠在浴盆的另一頭,他的對面。雖說浴盆很大,但恩佐個子高,他們的腿還是會纏在一起,朱利亞諾感覺很別扭。他與恩佐同行也挺久了,卻還是第一次目睹刺客的裸體。穿著衣服的時候,恩佐看起來修長苗條,誤給人一種纖瘦的印象。脫掉衣服才發現他身上肌肉矯健而流暢,每一道線條都像是經過藝術家心的雕琢。但與那些美麗的大理石雕像不同的是,恩佐身上布滿了疤痕:交錯的刀傷,平行的抓傷,凹凸不平的燒傷,還有些地方像被撕下過一層皮。他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傷痕?

「你看什么?」

朱利亞諾移開視線:「我、我在想,你記得自己身上每一條傷痕的來歷嗎?」

恩佐沉進水里,讓水淹到自己下巴。「記得。」

「真的?想不到你會心去記那個……」

「等你變得跟我一樣,」恩佐說,「你也會記得的。身為緘默者,你所受的每一次傷都必定讓你刻骨銘心。」

朱利亞諾下意識地捂住腹部的傷疤。

「還疼嗎?」恩佐問。

朱利亞諾搖搖頭:「不疼了。只是偶爾會有種隱隱約約的痛感。」

恩佐傾身向前,拉開朱利亞諾的手,撫摸他的傷疤。刺客的手指掠過周圍敏感的皮膚,令年輕人小腹一緊。他們的姿勢變得很奇怪:朱利亞諾倚在浴盆邊緣,恩佐則跨坐在他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

緘默紳士歪了歪頭,金發拂過水面。

「取回我早就應得的報酬。」

朱利亞諾緊張地吞咽口水。這一天遲早要來,但真的來了,他仍然不怎么情願。可他也沒有反抗的余地。緘默者沉默地審視年輕人,像魚販端詳一條魚,思考該從何處下刀。忽然,他俯下身。朱利亞諾以為他要吻自己,驚懼得渾身緊綳。然而恩佐的嘴唇卻錯過了他的臉龐,一個濕漉漉的吻轉而落在他的脖子上。

朱利亞諾微弱地呻吟一聲。刺客一面吮吻他的頸子,一面握住他的陰莖。在曼蕾夫人的妓院里,恩佐曾誇耀自己技術高超。他的手上功夫的確嫻熟。青澀的年輕人哪里經得起這種挑逗,沒一會兒就泄身了。他舒服得暈暈乎乎,恩佐乘勝追擊,左手探向年輕人下身神秘的洞穴,趁朱利亞諾放松時塞入一根手指。年輕人倒抽一口冷氣,但或許是因為前面太舒服了,後面的不適和疼痛減輕了許多。恩佐一手擴張那個緊窄的洞穴,一手牢牢環住朱利亞諾,不停地吻他。朱利亞諾不自覺地摟住恩佐的脖子,喉嚨里發出小貓般高高低低的呻吟。

年輕人適應性很好,很快就徹底打開了自己。恩佐抽回手,握住自己早就硬挺的陰莖,闖進朱利亞諾的身體里。朱利亞諾無助地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他的身體被撐開,被填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