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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件除去衣衫。等他和朱利亞諾一樣變得未著片縷時,他執起朱利亞諾的雙手,深情地各吻了一下,然後戴上太陽面具。

兩個人裸裎相對,除卻各自的面具和項鏈外一絲不掛,周圍堆滿或華麗或舒適的衣物。

恩佐傾身向前,朱利亞諾自然而然後仰,讓恩佐壓在他身上。他盡可能地張開雙腿,為恩佐打開下身那個緊窒的洞穴。臀瓣被不容置疑地扒開,沒有前戲和潤滑,堅硬的陽具如同一柄利劍凶蠻地插進他體內。月亮面具下,他的嘴唇間泄出一絲痛苦的呻吟,但他沒有拒絕,而是順從地接納恩佐,甚至合著侵入的節奏而搖晃,心甘情願地將身體獻給對方。

很快,苦痛的呻吟帶上了愉悅的色,而愉悅的低吟不久之後就變成了動情的啼唱。他們都戴著面具,所以無法接吻,但他們眼神比吻更加激烈地纏繞在一起,靈魂更是借由肉體的融合而緊緊契合。

雙手被死死禁錮,雙腿無法合攏,干渴的嘴唇無人滋潤,下體的穴口卻溢滿愛欲的汁水。儀式般的性愛,侵犯般的抽送。沒有多余的愛撫和挑逗,只有一次次全根抵入的貫穿。沒有半句耳鬢廝磨的情話,只有粗重的喘息與不可抑止的叫喊。

可朱利亞諾卻被帶到高潮。堅挺的性器反復摩擦他穴內的敏感處,無情地將他推上頂峰。高潮時小穴痙攣似的縮,吸得恩佐也射了,黏稠的液體灌入他體內的空隙,將他填得滿滿的。

他失聲尖叫,在高潮中流淚,前面明明沒被碰觸紓解,卻借由後面的快感而一並達到絕頂。液迸射,在兩人的皮膚上畫出淫靡的圖景。他還沒射完,恩佐已經退了出來,將猶沉浸在高潮中的他拉起來。

「弄干凈。」

若在平時,這個命令代表他必須用嘴和舌頭為恩佐清潔,舔凈他身上的液(不管液屬於誰)。但此刻恩佐沒有允許他摘下面具,所以他無法這么做,只能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從性愛的余韻中冷靜下來,然後拿起先前脫下的一件衣服,仔細擦去恩佐身上的液體。

「把你自己也弄干凈。」

他簡單地擦拭了一下自己。後穴中的液體太多,除非徹底清潔,否則弄不干凈。不過恩佐打的就是這種主意。過去曾有多少次,他就像這樣先狠狠干朱利亞諾一遍,然後讓學徒帶著被操得紅腫的小穴和穴內滿滿的液,接受接下來的刺客訓練。

「你准備好了嗎?」恩佐問。

朱利亞諾咽下一口口水,鄭重地點點頭。他不知該回應什么話才好。事實上他什么也不用說。緘默者不想說話的時候大可以保持沉默。

恩佐拿起一件黑色禮服,在朱利亞諾身上比了比。

「真合適。你天生就該穿成這樣。」

他將華服放在朱利亞諾膝蓋上。

「歡迎回到偉大城邦梵內薩,緘默者學徒。」

第90章尋找線索

兩名刺客如一對幽微的暗影,飄過燈火輝煌的酒館門前,飄過寂靜無聲的黑暗河流,飄過深夜璀璨的群星之下,出現在梵內薩碼頭區的一條街道上。他們爬上低矮的屋頂,蹲在煙囪後,遠眺隔著一條窄街的倉庫。他們的面孔被冰冷的金屬面具所遮掩,只露出星子般閃亮的眼睛。他們幽深的瞳眸中透出銳利的鋒芒,只有夜晚振翅飛翔的梟鳥才有那種深不可測的眼神。

朱利亞諾慶幸自己戴著面具,所以恩佐無法看見他緊張至極的表情。他盡量不與對方目光相觸,以露怯,於是便目不轉睛地盯著倉庫,假裝自己正在觀察可供他們突破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