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我就更舒服。」
「去你媽的!」
「哎草兒……」
「干嘛?」
「要不你坐上來自己動吧。」
「你想死么?」
「如果是被你夾死的話,我還挺想的。」
「……」
「機會難得,真不想感受一下你老攻發燒的大棒?比平時更帶勁噢!」
秦徐被撩出一肚子火,「啪」一聲關掉燈,罵道:「起你發騷的綉花針吧傻逼,睡覺!」
韓孟邊笑邊咳。他的燒還沒退,渾身乏力,想繼續撩也有心無力,最後嘆了口氣,過了好一陣才道:「草兒,你說我明天還沒好怎么辦?」
「你明天就是好了,張泉瀚也不會讓你歸隊。」秦徐背對著他,「咱倆和元寶他們不一樣,來之前洛楓是怎么說的?量力而行,無法堅持時必須馬上提出,你答應過他。」
「我後悔答應過他。」
「你他媽說什么屁話?」秦徐有些惱了,「如果你沒有答應,咱們能來?」
病房里安靜了一會兒,韓孟悠悠地說:「不甘心啊……」
秦徐眼角動了一下。
「前面十多天的訓練我都扛下來了,雖然比不上選訓隊員,但也沒有掉隊,沒有一項中途放棄,連手握tnt炸葯等爆炸這種變態訓練我都沒縮……他媽的居然輸在感冒上!」韓孟再次嘆氣,「媽的,什么鬼感冒,說來就來!」
秦徐坐了起來,借著從外面透進來的光,認真地看著他,「別想了,生病受傷都是不可抗的因素,誰也不願意……其實也該慶幸,感冒發燒總比受傷好。如果你是因為受了什么傷躺這兒,那麻煩就大了。」
韓孟平躺著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忽然輕聲說:「你知道我想起誰了嗎?」
「嗯?」
「柯幸。我想起柯幸了。」
秦徐眸光一緊,「韓……」
「他挺過了獵鷹的所有變態訓練,比我厲害多了。元寶和凌舟夠厲害了吧?他與他們相比,起碼不會輸。」韓孟語速緩慢地說,「和他相比,我只是個低配版。還剩3天,感冒給我在這兒的經歷畫上休止符。他呢,死亡讓他的人生戛然而止……他的不甘,百倍於我。」
秦徐心重重下沉,同為軍人,同為機關兵,他比韓孟更能體會柯幸的不甘與遺憾。
「嘿!」韓孟苦澀地笑了笑,轉頭看他,眼睛很亮,「草兒,我發現咱們這一趟真是來對了。」
秦徐沒說話,深沉的目光籠罩著韓孟。
韓孟又道:「你看,我切身體驗到了什么叫突破極限,甚至可以與人的本能叫板。現在呢,我居然還體會到了一部分……很小一部分柯幸的心情。」
過了一會兒,秦徐輕輕嘆氣,從彈簧床上下來,走到韓孟的床邊,躬下身子,小心地摟住他。
對秦徐來講,溫柔大約是最稀缺的東西。
但在這個夜里,他將自己擁有的所有溫柔,都悄然給了韓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