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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又抿了抿唇:「你…絕食?」

剛好不好「咕嚕」一聲從被子中響起,響亮又清脆,回盪在整個屋子里,久久不能消散。夜寒輕挑入鬢劍眉,看著面前原本還一副絕不屈服樣子的人瞬間從脖根漲紅上臉,但偏偏她還要為了面子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

若不是礙於周圍還有侍膳的丫鬟在,真想現在就將她拉進懷里,好好疼惜一番。

夜寒想著,從丫鬟手中接過粥,舀了一勺起來,吹了吹,遞到她用被子遮住的嘴邊:「乖一點,就當是嘗嘗。」

丫鬟們全體傻眼,雖說最近也聽著府中的八卦過來,先是聽到侯爺與個不知身份的姑娘一同用膳,接著又聽聞侯爺因這位姑娘受傷的緣故居然將其養在了宮中,今日居然還有了侯爺准備娶這位姑娘為正妻的版本,對於這個版本,府中大部分人都是持著『現在的八卦真是越傳越離奇』的態度。

要知道,這可是一向對女人沒什么興趣的安國候啊!上次有位如出水芙蓉般貌美的侍婢往他面前寬衣解帶欲圖勾.引,卻被他一把扔了出來讓人亂棍打死,且不說對女人沒什么興趣,這根本就是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典型代表啊。

然後這位代表,現在正小心翼翼地誆著床上那與傾國傾城完全沾不了邊甚至臉上還有傷跡的姑娘…喝粥。

岑言並不知道她現在在一眾丫鬟眼中已經是神一樣的存在。

她只知道勺中的粥看上去濃稠可口,在她那沒能遮住的鼻間散發出陣陣清香。

直到她反應過來時,已經禁不住誘惑吃了好幾口了。

有些迷茫地抬頭看去,發現夜寒正仔細地吹著勺中的粥,見她看過來,他還朝她笑了笑:「好吃嗎?」

岑言:「……」

媽.的,大意了。

由於是右手受的傷,所以握不了勺,須得人來喂,可她現在食量又大,基本要吃接近三十碗才能吃飽。之前背部受傷的時候是由驚蟄及幾個宮女輪流而行,可現在十碗下肚,夜寒依然沒有要把勺子交給其他人的樣子。

岑言不禁有些替他累,於是讓他將碗直接遞到嘴邊,左手掌住碗,非常豪邁地一口將碗中的粥干了個凈。由於這種食法才是她的風格,她一下氣勢就變了,用手背抹了抹嘴:「再來!」

夜寒:「……」

各種丫鬟:「……」

她以為她是在喝酒嗎摔!

直到她吃飽,膳房里幾大鍋粥也一點米的跡象都找不出了,夜寒聽到下人匯報後,回過頭看著岑言,眼里帶著幾分寵溺的笑意,開著玩笑道:「尋常人家還真是養不起你啊。」

岑言對此無辜地眨了眨眼。

「對了,」夜寒像是想起來啥,「食物的話,你喜歡嫩雞還是釀鵝?」

岑言想了想:「都喜歡。」

「那水果的話,喜歡楊梅還是葡萄。」

岑言又想了想:「都喜歡。」

「甜點的話,喜歡酥類還是糕類。」

岑言覺得沒有想的必要了:「都喜歡。」

「嫁衣的話,喜歡齊腰式還是交領式。」

岑言懶得再想:「都喜歡。」

然後好半天沒人說話,岑言回過神,見夜寒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她突然就意識到剛才他問得是啥。

為什么就連古代都充滿了套路?

夜寒倒是很開心,嘴角的笑意都快溢了出來,他揉了揉那一掌就能蓋過的小腦袋瓜:「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岑言一臉黑線,目送洋洋得意轉身離開的夜寒,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驚蟄被吩咐去安排成婚之日所需用品的准備,留下念夏和碧冬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