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就當我是以身相許,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堅強得在外面浪了一天後回家碼字,碼到現在
快誇誇我(閉嘴
算了別誇我,來誇誇殺了狼的女主吧,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第19章答應
「我…我……我……」
岑言原本想說自己無私奉獻不求回報不用以身相許,可看著夜寒眼眸垂下,微有沉色,捏著自己下巴的指尖也稍稍用了力,指腹貼在皮膚上,像團雄雄燃起的火焰,帶著熾烈的滾燙。
「怎么?除了我,你還想嫁誰?」他微微眯起眼。
莫不是還想著她那位情郎?
岑言被他居高臨下含著幾分審視意味的目光一掃,更加不知所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我…不想嫁誰啊……」
他又是盯了她半晌,突然唇角勾起,輕輕一笑,捏住她下巴的手也垂放下來:「既然不想嫁誰,不如就嫁給我吧,正好我很想娶你。」
岑言覺得這人怎么什么話都能接啊!
於是她試圖跟夜寒將講道理:「你不怕我是個妖怪,正在給你下套想要害你嗎?」
嗯……怎么覺得這個道理有點歪了。
夜寒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沒這么聰明。」
岑言:「……」
岑言:「那你就不怕我是個神仙,指不定哪天就返回天庭了?」
這句話說完,她見夜寒臉色一變,像是被戳中了心中所想,嘴角的笑容頓時煙消雲散,他背著手立在她床前,岑言覺得就連他周圍的空氣都彌漫出一股悲傷。
岑言想起中學的時候,她走路去學校,路上看到個皺皺癟癟的紙箱,里面裝了條小奶狗。那條小奶狗原本蜷成一團在睡覺,聽到有人來了立馬抬起頭看,眼睛黑溜溜的,只看了她一眼,她卻一直沒能忘了那個眼神。
是被人拋棄後無辜又哀傷的眼神。
不知為何,看著此時的夜寒,竟覺得他和那小奶狗有幾分相似。
她突然就有些不忍,開口喊了他的名字:「夜寒。」
夜寒應了聲。
她又說:「我餓了。」
結果因為受了新傷的緣故依然不能沾油,不能沾油,也就代表著不能吃肉;不能沾油,也就代表著又得喝稀飯吃小菜。
岑言看著那一大碗粥,幾欲落淚。
「上次燈會去酒樓的那頓肉你還欠著我呢!」她嚷嚷著。
夜寒:「嗯。」
「還有上上次就是我背後被插了一刀的那次你問我想吃啥,我說吃肉,你也是欠著我的!」
「嗯。」
「你剛才問了我要什么獎賞,我說想吃頓肉,也不見你拒絕啊!」「嗯。」
岑言被他嗯的沒了脾氣,哭喪著臉:「求你了。」
夜寒抿了抿唇,忍住了笑,像是為了保持嚴肅讓她知道在這件事上他不能退步,他道:「別任性。」
岑言更加委屈了:「沒有肉吃我寧可絕食。」說完用被子遮住了嘴,明確地表達出自身堅定不移的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