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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抱起酒壇准備往自己嘴中灌。

惡妖一個閃身到了小姑娘面前,將那酒壇輕輕一托,一壇酒就到了他手中,大長老正覺得這身法動作靈活飄逸,卻見這壇酒忽地遞到了他的面前,隨後惡妖冷冰冰地吐出一個字:「喝。」

什么!不喝也是你,喝也是你!欺負人啊是不是!

大長老在心里將惡妖從頭到尾罵了一通以此過癮,但手只能訕訕地接過酒壇,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帶委屈和苦澀。

小姑娘還特無奈地搖著頭道:「果然還是哥哥有魅力,甘拜下風啊甘拜下風。」

有魅力個…球!

巫族一直以來有個不可解的詛咒,無論是族長還是剛進巫族的童徒,無一例外,酒量都很差。所以大長老這個三杯倒在喝了兩杯過後,就開始對著酒友岑言胡言亂語起來。

他悄悄地對岑言說道:「你其實不是惡妖的妹妹知道不?」

岑言傻笑著使勁點頭:「哦哦知道啊,咋了?」

大長老迷迷糊糊間也沒聽清岑言說得啥,他又自顧自地說起來:「有過殺孽的人血中自帶煞氣,不可能能召喚出來親人轉世的,而且妖的轉世也不會是人類,人類的轉世才會是人類……噓,這是我們巫族的秘密,你可別到處說啊。」

岑言又猛地點頭。

「還有我給你說的這些你一定要記得,做好防備,別落了把柄讓惡妖給抓住,他現在是把你當妹妹疼著寵著,但萬一哪天得知你不是他的妹妹,說不定還要把憤恨發在你身上,你可千萬要拎得清啊。」

說完大長老將手中端起的酒碟抬起,往嘴中倒去。三杯倒就這樣與地面成功會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約莫著又過了半個時辰,吃飽喝足的兩人五妖也准備各回各家,由於只有三只妖怪清醒的緣故,有一只就得肩負送兩個醉趴的家伙回家的重任,這只肩負重任的妖怪就是連淺,他此時左邊浮了個平躺的大長老,右邊浮了個平躺的敖空。

岑言趴在灰湮背上,手摟住灰湮脖子,看著這畫面哈哈哈直笑。

灰湮之前本是想顯原身將她如往常一般給坨回去的,可誰知聽到要走時,這小小的個子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就跳到他背上,腳勾住他的腰,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還將頭枕在他肩上,一股混著酒香的女子暗香在他鼻間散開,他當時吸了吸鼻子,這香味順著呼吸進了體內,有種道不清的感覺從腹中緩緩升起。

甚至如今已經走在路上時,這感覺依然沒有散去,反而越發躁動。

「哥哥啊哥哥,你的耳朵咋不在了呢?」岑言突然抬起手摸了摸灰湮頭頂,「就是那個毛茸茸的耳朵,怎么不在了呢?」

灰湮嘆了口氣,隨後將狼耳立起,身後的銀灰狼尾也順勢顯形。

岑言開心極了,用手戳了戳狼耳,又覺得不過癮,於是輕輕捏了起來,灰湮倒不覺得痛,只是覺得從耳朵到腳踝都是酥酥麻麻的,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但一時不僅談不上討厭,甚至有幾分舒服和享受。

直到岑言一口咬住了他的狼耳,他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將岑言甩了出去,體內那股久久沒有散去的躁動一下竄到了最高點,一向冰冷的身體居然有些發熱。

可那喝了酒後神志不清沒心沒肺的妹妹將他耳朵松了後還在一直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