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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妖界五王變成四王,又由四王變成了三王,不過這坐在高位之上的王與普普通通的妖怪們並沒有多大聯系,所以無論怎么變化,他們依然是一片其樂融融的平淡。

而這天也是依然平淡的一天,在平淡中熱鬧非凡的走靈街也是如往常一般的熱鬧非凡。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沒什么大的變化,哪怕是走靈街的一座酒樓中突然出現了個人類也改變不了妖界近來的平淡。

「老板,給我包壇杏花酒,」這個人類是位女子,身著白裙,發間插了朵不知名的白花,個子小小的,卻握了把看起來很重的長劍,她進來後先是將手中的長劍往沒有客人落座的桌子上隨意放下,隨後向椅里懶散一靠,嚷著嗓門吩咐道。

已經年邁的觸角妖怪也就是這座酒樓的老板連忙前來迎接,他知曉這位女子每一年的這天都會來拿壇杏花酒走,所以早早便准備好了,拿在手中恭敬地遞給了這位女子。

「人類?」

「這人類怎么渾身都是妖力啊?」

「不過肉聞起來挺香的,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別想了,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誰啊?」

周圍傳來在酒樓中用餐的妖怪們嘈雜的交談聲,其中有一桌里正好有只麻雀妖知道這位女子的身份,正神秘兮兮地同一桌的同伴們普及這份知識。

「她就是……」

這只麻雀妖還未說完的話卡在嘴里,他看著有只不怕死的虎妖朝那女子沖了過去,怔了怔,又恢復平靜繼續說道:「她就是與三王都交情甚好的一位大人,之前也有妖怪打著吃掉她的主意,你們知道發生了啥嗎?」

他還故意買了個關子。

可巧不巧,那只朝女子襲去的虎妖正好被女子單手掄得老遠,落地點是張木桌,將木桌砸成好幾塊木片。

麻雀妖抬手往虎妖方向指了指:「喏,就這樣。」

女子理了理因為出手而微微有些凌亂的袖口,然後接過酒樓老板手中的杏花酒,還特禮貌地道了聲謝,便拿著她那把長劍邁著步子准備離開。

還沒走兩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回過頭對酒樓老板說了句。

「那張桌子,就記在連淺…嗯南鮫皇身上吧。」

自然是指被她掄得老遠的虎妖壓成木片的桌子。

說完一個提氣,躍上了酒樓屋頂,很快便在一片夜色中消失不見了。

如果這時人間有武林中人在此,一定會感嘆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子輕功卻已經達到了巔峰,可謂是天才也。

對此岑言表示,她跟天才兩字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她這只是勤能補拙,用接近兩百年的勤補完全沒有功底的拙。

「啊?來啦?」連淺站在敖空的墓前,朝提著杏花酒遲遲而來的岑言揮了揮手。

「你這么早?不是還沒到時候嗎?」岑言停住腳。

連淺輕笑了聲:「想著先去隔壁的墓看眼那個人,便早到了會兒。」

「哦……」

兩個人不知為何突然沉默下來。

好半天後還是岑言先開口道:「過得還挺快的啊,明年就是整整兩百年了。」

連淺從岑言手中接過那壇杏花酒,熟練地拆開用於封口的沙袋和牛皮紙,然後從懷里摸出兩只酒碟,滿上,遞了其中一只給岑言,最後將壇中剩下的酒灑在墓前。

「是挺快的,明年過後這又得添座墓,你想刻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