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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大概再過五十年就能超過自己這勤勤懇懇的兩百年了吧……

啊啊啊羨慕死了啊!

至於那個藍色野雞,基礎扎實,劍法也挺不錯,只是可能有些輕敵,整把劍被她用得有氣無力的,那不錯的劍法也沒能展現出半分。

不過也只是基礎扎實天賦平庸的一個普通人。

若是自家小徒弟再練個一年時間,估計現在勝負已分。

岑言現在滿心都是對自家小徒弟的自豪雖然她什么都還沒能教給周越。

互相糾纏不久過後,小徒弟他抬起握刀的右手,刺向藍色野雞的額頭,藍色野雞下意識抬劍一擋,卻見小徒弟右手一松,刀落到了下方的左手上,左手向前一指,刀尖直直指向了藍色野雞的心臟位置,藍色野雞有些狼狽地向後急退,最後腳步都亂了,不過還挺幸運的側身躲了過去。

藍色野雞已落下風。

大概名門正派的這些子弟大多都有個通病,覺得自己比其他沒見過的野派弟子高人一等,所以在這藍色野雞發現自己被這個用著從未見過的刀法的小孩打得落入下風,心里的小驕傲就爆發了,使了全力,並且也不管什么武林正規中單打獨斗不得傷人的規矩,一招一式逐漸狠毒起來。

岑言有些驚訝的發現,她們這一派的劍法沒了約束,倒是有幾分厲害,而且對刀特別克制,小徒弟大概是很少與這些刁鑽的劍法接觸,開始變得有些被動。

直到那藍色野雞本是已經挑翻了小徒弟的刀,卻依然不依不饒地攻擊下去,仿佛不傷到小徒弟便不停手一樣,岑言皺了皺眉,腳尖在樹梢輕輕一踩,身子穩穩地落到了藍色野雞和小徒弟中間。

然後身子一斜,還沒給藍色野雞反應機會,手指落到了她的手上,輕輕點了幾下,便翻手奪過了她的劍。

「姑娘,過了啊,」岑言拿起那劍看了看。

真想……直接這樣明目張膽地搶了……她來到這個世界還沒用過劍啊,難受。

周圍的氣氛立時降了好幾個度,周圍除了那像是當著野雞頭頭的帷帽白孔雀沒有動作外,其余的人紛紛拔出了她們的劍,警惕地看向自己。

岑言將劍扔給藍色野雞,笑了笑:「各位姑娘們別激動嘛,我又不是來動手的。」

說完指了指身後的馬車:「我只是來坐車的,誒徒弟,別愣著,上車上車。」

身後的周越還沒反應過來,岑言轉過身拉住了他的胳膊,將他向前一帶,然後雙手穿過他的咯吱窩,就這樣舉起他,將他穩穩地放到了馬車上。

周越:「……」

他還第一次被除了父親以外的人抱啊……雖然這個人是他師父,卻也是個大不了他多少的女人,他從小沒有母親,這樣被一個女人突然抱起,這樣的心情,還蠻奇怪的。

岑言拍了拍手,正准備跟著跳上馬車,那藍色野雞卻叫喚起來:「我贏了他,這輛馬車理因是我們的,你們居然還好意思上去!」

岑言回過頭笑眯眯地看向她:「第一,這輛馬車我已經付了錢;第二,我沒有參與你那什么莫名其妙的賭約,我付得錢我自然該坐這輛馬車。」

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不遠處姍姍來遲的車夫,藍色野雞聽著她的話,半天找不出反駁,在原地氣得跺腳。

「第三,你不僅差點沒打過個十歲的孩子還對其下重手,很自豪嗎?」

「你看我,我比你大所以剛才也就只搶了你的劍沒與你動手,」岑言說到這兒,笑容住,眼睛微微一眯,「不然就你這種丟在菜攤上也沒人會撿的爛白菜,還以為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藍色野雞臉色唰地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