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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起自己現在是白染,於是生生忍了下來。

「就怪……」

想了半天沒想到該怪誰。

青黛哭得更凶了:「果然該怪我,我若那日一直跟著小姐,小姐就不會被抓入魔教,我若是早點發現小姐的作息與平常不同,就不會被偽裝成小姐的二小姐騙了那么多天才來救小姐。」

岑言:「……」

岑言:「要怪就怪那魔教教主的師父。」

到頭來還是得自己背鍋。

青黛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停下哭泣愣愣地問道:「啥?」

岑言:「他師父喜歡劍,所以魔教教主便抓了我想要鑄劍圖,所以……誒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見青黛一臉緊張地撲向自己。

「可是要找小姐要灼水的圖紙?」

岑言努力想了想,好似在地牢的時候聽人妖小兄弟提過這兩個字,於是點下頭來。

青黛更緊張了。

「那小姐可是將圖紙所藏位置給他們說了?」

岑言又搖了搖頭,她哪兒知道這圖紙在哪個地兒啊,不過見青黛這副模樣,估計是張很有價值很厲害的鑄劍圖吧。

……對著好劍想要流口水,有點想看看是怎樣的圖。

青黛這才松了口氣:「還好還好,若是灼水在魔教掌控下出世,那估計武林之上今後遍是無窮無盡的劫難了。」

岑言差點就脫口而出『這么嚴重』,但她立即給咽了回去。

果然要扮演別人身份簡直就是受罪啊…

和青黛又聊了會兒有的沒的,這兩天趕路的倦意也越發的深,兩人很快就沉沉睡去。

半夜時分,岑言突然睜開眼,屋頂傳來有人輕掂著腳走過的聲音。

緊接著一聲巨響,三個蒙面黑衣人踏破了屋頂的瓦磚,從上方舉著劍朝她們方向刺了過來,岑言拉著青黛一個翻身下床,那三把劍瞬間沒入床榻,木制的小床受了大力毀成兩半。

內功高手。

岑言心感不妙,青黛此時也完全清醒,顫抖著手握住岑言的手腕。

「估計是二小姐派來的人,小姐你先跑,奴婢在後面撐一會兒。」

岑言嘆了口氣,經她這兩日的了解,青黛雖然一身易容術出神入化,但武功平平常常,對上這三個人任何一個都不是對手。

而她現在……

將青黛放在桌子上防身用得小細劍抽出。

除去一身如同本能的劍法,她現在什么都不剩了。

「喂,你去外面等著,別被他們的內力波及了,」她將青黛往屋外推了一把,「也別離得太遠,他們說不定還有其他人。」

好麻煩啊……到時候還得給青黛解釋自己為什么會武功……

不過…總比人死了好呀。

她將劍橫在身子前,這種被動的狀態不敢強攻,只能進入防守,其中一個人揮劍過來,她手一晃,抬起細劍擋過,然後立刻將背弓起,換了劍姿,手腕快速向後一轉,只見劍影起,那把細劍已經在其中一個黑衣人腿上劃了兩道傷痕。

腳步往後移,向後彎過腰,躲開了一道劈來的劍氣,腰還未直起,她的腳步又動了起來,等直起身子時已經到了三個黑衣人中間。

三把劍同時朝她刺來。

是如她所想的動作,岑言彎了彎嘴角。

膝蓋一屈一伸,身子突然躍起,就在三把劍相交的一瞬間穩穩地落在上面,幾乎是同時,腳尖一轉,手中的細劍從三個黑衣人的面罩上劃過,三張深黑綢巾徐徐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