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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傳宗接代,又不比女人會生,天生被操得命,也有什么值得得意的?照顧好了世子,你在府中才能是妾,若照顧不好,便連個下人都還要不如!可如今世子不見了,你竟不上報,實在可惡!」

林王妃的喝罵完全不符她這等尊貴的身份。南非聽得臉色全無血色,還沒來得及說話,林王妃便朝外招手呵斥:「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驚恐瞬間彌漫在南非的整個胸口,整個過程,南非只說了方才的那么一句話,而後就被人拖進院子,按在地上打板子。

四周,全是林王府中的下人婢子,一個個都站在一旁觀望著這邊的情況,南非驚怕得不知所以,而後一棒子狠狠打下,落在南非的臀上,當即就疼得南非慘叫出聲,渾身綳得死緊。

二十大板對一個身形魁梧的成年男人而言,都不是小事,更何況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上不及冠得的少年人?這一板子一板子的狠狠打去,沒一會,就把南非的褲子浸濕一片,大冬天里,血的氣味有些刺鼻。

這二十板子說來不多,可每一下都疼得南非渾身綳得死緊,指尖狠狠掐進掌心筋脈凸起,就連眼睛里面都充滿了血絲,下唇咬出了血跡,好不容易終於忍得下來,南非卻像是去了半條命,趴在地上意識混散,林王妃最後還說了些什么,南非根本就沒有聽見,眼瞼剛一磕上,霎時間便已然人事不知了……

飛雪下得很大,不出片刻,院子里便已經鋪得一片雪白,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扎著兩個包子頭,一路急乎乎得直朝聽雨梧桐里面跑去,推開門,剛一看得里面坐在火爐旁邊男子,便急急上前報道:「嘉主子,不好了,前院前院的小主子快被王妃給打死了」

男人模樣極是好看,讓人有種說不出的舒心喜歡,聽得小丫頭的話,男人眸色狐疑:「什么小主子?他是誰?」

李管事上前輕斥:「姚子,慢慢說話,是什么事說清楚了先」

姚子大大呼吸,緩了過來道:「今早上奴婢聽何姑姑屋里的春菊姐姐說王妃昨個兒夜里給三世子納了男妾沖喜,剛准備去瞧瞧,就聽見院里的人說三世子不見了,王妃大怒讓人把小主子給打了板子,院子里,那小主子整個臀上都打得紅艷艷的,王妃……王妃還罵了好多話,可難聽了,我看過,那小主子被人送去下人房的時候都沒知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給打死了」

男人輕笑:「為了浩淇,她當真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但這納妾即便是個男妾也不是一件小事,如今她瞞著眾人不說,居然還將那孩子打了,此事若叫王爺知道,夠讓她禁足交權了」而後又嘆:「看來這孩子多半還是因我受累,才被重罰,姚子,找個大夫給那孩子好好瞧瞧,仔細些,別讓旁人知曉了去」

姚子一喜:「哎,奴婢一定辦的好好的!」才應者,轉身便走。

李管事站在一旁,面色遲疑:「主子這是打算插手了嗎?畢竟那小主子是三世子屋里的人啊……」

「是不是他的人又如何呢?」男人輕嘆:「為人男妾本就人低人一等,若我不管他,這府中眾人也只會因為懼怕王妃之勢,而放任他死去,小小年紀何必呢,再則若我猜得不錯,王妃會對昨日才剛進門的孩子如此重罰,多半也都是在指桑罵槐,動不得我,便只一味得拿個孩子撒氣」李管事微微擰眉:「可是讓姚子去,恐怕有些不妥當吧」

「無妨」男人道:「姚子看著雖然冒冒失失,但做事向來認真,再者兩個孩子年紀相仿,處起來也容易些,不用憂慮,只是在王爺回來之前,此事可不能讓王妃知曉」

李管事點頭應下,不再多言。

南非目前所在的下人房是粗使下人房,里面住著四個人都是在後院做些砍柴挑水的仆人,身形有些魁梧面色凶悍實際老實巴交的叫李勇,身子單薄有些畏畏縮縮的少年叫小元,還有一個尖嘴猴腮嗜錢如命卻最講義氣的錢二。

南非被送來時,這三人雖然意外各有微詞但也沒有放著不管,再加上當天晚上,姚子突然敲門而來與三人交接一番,對於南非的傷勢,三人更加不敢忽視。

整個林王府論及最有權威之人,必數林王妃,但要說最得下人忠心之人,自然是聽雨梧桐里的那位嘉主子,嘉主子名喚嘉華歆,乃是這林王最愛之男妾,若不是嘉華歆膝下無子,以林王對他的寵愛程度,將其扶正也毫無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