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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我沒事」

「還說沒事,都好幾條的血印子,衣衫都給染紅了」

南非話音才落,李伉便被人急忙找來,南非抬頭看他,在李伉才剛准備行禮時便忙道:「別忙著行禮了,你快給小元瞧瞧吧」

李伉提著葯箱上前,拿剪刀直接剪開小元的衣服,里面的傷口深得皮肉都外翻了出來,直看得南非臉色一陣陣的發白。

給小元的傷勢傷了葯,在用布帶纏好之後,李伉才作揖回道:「侍人不用擔心,元哥兒的傷看著厲害,好在只是皮肉傷而已,小心的養些時日,別碰到水就無大礙了」

「謝謝你」一句道謝,反倒弄的李伉不禁怔楞,南非卻沒察覺,只看著小元追問:「感覺怎么樣?還疼嗎?」

小元搖頭笑笑:「剛才還鑽了心的疼呢,可是上了葯後感覺又涼呼呼的,已經不疼了」

聽這話,南非才松了口氣。

趙程在旁眼珠轉轉,將李伉拉倒一旁說起了悄悄話:「李太醫,這好好的貓沒理由會突然發狂的,要不您在仔細一點兒?」

李伉怔楞,只點了頭,並不說話。

白天被兩只貓弄了這么一個動靜出來,南非晚上也沒多少食欲,隨便用了點晚膳,便早早休息去了。

快子時時,某個說要忙於朝政的男人,只身來到了這蓮廷宮,看見是他,趙程楞了半響這才急忙跪下行禮:「奴才參見皇上!」不是不來的么?這么突然襲擊時想嚇死多少人啊……

上官無玉沒有理他,直徑大步朝著寢殿的方向而去,推開門,遠遠的就看見南非躺在床榻上的身影,散開的長發幾乎鋪了一榻。

放輕了自己的動靜,上官無玉悄無聲息的來到床邊坐下,南非毫無所懼,只將被褥拽在懷里,睡的深沉。

因著身體如今的孱弱不比往昔,南非的面色總透著幾分蒼白,熟睡之後,雙眼緊閉時,愈發的襯得睫羽鮮明烏黑一絲一縷都格外清晰,像是被人心妝點過了一般。

還記得那時弘福寺初遇,身穿狐裘的少年被寒冷的天氣凍的雙頰緋紅,很健康,很鮮活的一個人,雖相貌不太出眾,可這嘴卻是有些厲害,像是長了利爪的小獸一樣,後來再遇時,小獸已為人男妾,雖還是當初的那張臉,可是眸低卻似乎多了幾分黯然,再後來這只小獸,再出現眼前時,卻因為不再是最初的那副樣子了……

指間撩開南非額前的碎發,上官無玉淡淡蹩眉,沒再多想,只起身離開寢殿悄悄關了房門。

趙程一直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直到聽見上官無玉讓自己起身時,這才站起。

「今日的那兩只貓,可查出了什么?」看著趙程,上官無玉開口問的就是這個。

趙程道:「奴才事後曾讓李太醫仔細看過,那兩只貓並無不妥之處,卻是不知為何會一直追著南侍人不放……」

上官無玉聽得狐疑:「既然沒有不妥又怎會追著一個人發狂呢?」

「這……」趙程語塞答不出來,畢竟貓不是狗,狗發狂了追著一個人咬還說得過去。

好好的貓卻逮著一個人發狂就有些說不通了,最後趙程也只有跪下請罪。

前殿里安靜許久,靜得連殿外的樹葉沙沙聲都那么清晰,趙程跪在地上心驚膽戰著,就聽得上官無玉微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南侍人的衣物是誰伺候准備的?」

趙程一驚,忙叩頭回道:「回皇上,是夏青與五宇負責打理,小元伺候侍人更衣的」

「將夏青與五宇帶出去杖斃,記著別驚擾了南侍人休息,以後侍人所用的衣物膳食,不論是誰送來一律交由李伉檢查,若再出半點差池小心你們的腦袋」話音微冷,卻是那么平常不過。

趙程卻聽得心里發慌,連忙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