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比了個ok的手勢,心里猜測,估計上次吃飯的時候他就出了這種丑。
交往還不到一個星期,詹旭堯到底怎么出了這么多狀況?
還好他是知道詹旭堯暗戀陸陽夏一年,放在別人身上,八成以為詹旭堯是故意這么做讓陸陽夏知難而退呢。
等了五分鍾,陸陽夏匆匆趕來,看到岑今的時候愣了一下。
昨天在排球館有過短暫的碰面,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說過話。
岑今開口道:「不介意我蹭個飯吧?」
「當然。」陸陽夏只是意外,心里並沒有不高興,他瞥了眼詹旭堯,見詹旭堯沒有要給他介紹的趨勢,想著或許岑今是學校名人,詹旭堯覺得自己認識他,而事實是他的確認識,「岑今是吧,我是陸陽夏。」
岑今笑道:「久仰久仰。」
陸陽夏不明所以,久仰是應該用在這里的詞嗎?
詹旭堯已經緊張的神魂分離了。
陸陽夏換了個話題道:「晚上吃什么?」說完又看了詹旭堯一眼。
詹旭堯依然游魂中。
岑今在陸陽夏沒看到的地方狠狠地掐了詹旭堯一把,皮笑肉不笑地說:「陽夏問你想吃什么。」
詹旭堯終於回魂了,他看向陸陽夏說:「我不挑食,你選吧。」
陸陽夏擔憂地問:「是不是還沒恢復啊,抱歉,都怪我……」
「不……」詹旭堯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不是你的錯。」
「晚上我們喝粥吧,感覺你胃口不太好,也沒什么神,吃點清淡的。」
「好。」
學校後街幾人都熟悉,他們找了最近的一家粥鋪坐下吃飯。
年輕的學生很少有愛喝粥的,粥鋪里並沒有很多人。這個環境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剛剛好。
他們坐在比較靠里面的位子,等粥一上來,詹旭堯就迫不及待地抱著碗喝粥,不做點事總覺得安靜不下來。
岑今鄙視了他一眼,覺得詹旭堯能和陸陽夏走到現在真是奇跡。他拿勺子在粥碗里撥弄了一下說:「陽夏你平時課多嗎?」
「還好,我不討厭學習,感覺這樣能充實我自己。」
岑今驚嘆一聲道:「原來真有發自內心喜歡上學的人,佩服佩服,像我就不行,要不是高考超常發揮,根本無緣f大。」
「其實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他轉向詹旭堯問,「旭堯呢?」
岑今踢了詹旭堯一腳,詹旭堯抬起頭茫然道:「什么?」
陸陽夏又問了一遍:「旭堯你高中成績怎么樣?」
詹旭堯不自在地說:「高一高二花了太多力在排球上,高□□了排球部才把成績提起來。」
「哇……」陸陽夏星星眼,「旭堯你真厲害,如果你高中三年都認真學習,豈不是能直接考狀元了。」
詹旭堯向來比抗不了陸陽夏的誇獎,心情馬上由陰轉晴,差點露出傻笑,好在讓岑今給制止了,岑今順勢接過話頭說:「沒那么誇張,他們的狀元可是七百多分,他還差幾十呢。」
陸陽夏幾乎是崇拜地看著詹旭堯說:「那也很厲害了。」
這一瞬間,岑今忽然明白這兩人怎么能走到一起了。
陸陽夏想起上午拍的照片說:「今天在動物」
園字還沒說出口,詹旭堯心里的警報又拉了起來,他急忙跟岑今說:「對了岑今,我們什么時候和師范的排球隊打練習賽?」
岑今尷尬地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