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自己的外套:「只要他們敢看,我就敢殺!」
就仿佛為了順應他二人的話似的,就在執骨將外套搭在棧衣身上的那一瞬間紗幔「嘩啦」一聲落了下來!霎時間,台上二人倏然出現,落在每一人的眼中。
韓棧衣緊了緊外衣上的帶子,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執骨眯起了眼睛,掃視一圈那些舞刀弄棍的人。
場中安靜了幾秒鍾,是因為,他們看清了韓棧衣。
「操|你奶奶個腿兒!」
「媽的極品啊!」
「上啊!」
「……」
韓棧衣身量比執骨高些,穿著執骨的外衫,腳踝都裸|露在了外面。今夜想必是特地做了打扮,隨著四周朦朧氤氳的燈光,更顯一股遠山謫仙之感。
以至於看的那些人,全然紅了眼。
台下亂哄哄一片,有人奮力的想爬上台來。
好在醉夢樓的人都不是吃白飯的,與這些浪盪江湖人能打個平手。
垂文君傻眼了的望著韓棧衣,一邊搖著頭一邊贊嘆道:「咱們小骨頭果然有先見之明,人還沒出來呢,就知道先上台搭訕,厲害,厲害。」
容耶奴卻是望著台上不發一語。
怕裹得不嚴實,執骨撕開紗幔又往棧衣身上裹了幾層。
韓棧衣抬眼看了他一下,唇角勾了勾,那輕微的弧度又很快消匿不見。
這時,忽聽一聲尖利嗓音冒出:「將我給他拿下!」
霎時,其余人等都往後縮了一步,手中的刀也揮的慢了一拍。
說話之人正是那賊眉鼠眼男人。
他眼下發黑,腳步虛浮,走個路都要倚在身旁美人身上。
伸手一指,對著韓棧衣:「這個人,是我的。今晚,跟我走!」
「拿下!」
「是!」
突然間!
醉夢樓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若如潮水一般灌進成群的官兵。
官兵手持長矛,穿著鎧甲,凶神惡煞的將桌椅盡數踢開。
一時間,擠滿了場地。
先前爭搶的人也都在驚呼和討饒聲中被捉了起來。
那一時刻,執骨的臉色變了,垂文君也變了。
不因怕,不因嚇,而是因
此等事居然動用兵權作威作福?!
那人不知是何來頭,垂文君在此多日卻也只是一心關心水患,平時又極其低調,對綺州城的官商了解的不夠多。但再怎么不上心,也知那人必定不是為官者。
而他卻可以調動綺州城的軍隊。
垂文君起看熱鬧的神情,放下手中杯盞。
面如寒霜。
而執骨,向來有什么說什么,心口統一,直來直去。
當下就問:「你是何人?」
那人嗤笑了一番:「爺爺我是何人關你什么事?將他乖乖送給我,跪下叫聲爺爺,我就留你個全屍。」
此話一出,除他為非作歹仗勢欺人之外,有一點,被執骨准確抓住。
留他全屍?如此看來,他殺人該是家常便飯了!
聽了他的話,執骨笑了聲,「我給你三口茶的時間,叫你的人盡數退下,否則……」他拿出背後劍,陡然一抖劍身,雪白鋥亮的劍光猛地竄出,他冷聲而道:「劍下不留人。」
「哈哈哈!」這似乎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