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體里的火越燒越熱,他的後背都浸出了汗。
頭開始悶悶的發暈,太陽穴突突的跳著。盡管自己忍的辛苦,但渾身上下猶如千萬條小蟲在攀爬一樣,鑽入每一個毛孔,在他身體里叫囂。
癢的他難以自持,甚至有些獸|性大發的征兆。
「你快走!」他吩咐的語氣很急,眉眼冷峻。
只是他不知他此時的呵斥,在棧衣的耳里聽起來,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韓棧衣翻身下床,對執骨的話視而不見。
執骨去拿床幔上的飾物,欲當做武器扔向韓棧衣。然而內力一運,他猛然發現消失的干干凈凈!
心底咯噔一聲,糟了!
警醒的望著朝他走來的韓棧衣,執骨忍的艱辛。
他的內力……再想他此時的反應,自己該是被下了葯了!
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都深感慶幸自己並不是對韓棧衣有反應。
然而韓棧衣屬實危險,此時他若出手,該有幾分把握逃脫?
畢竟是無邪的人……
執骨凝眉,強忍身體里到處亂竄的氣血,和小腹堅硬無比的痛苦。就這樣狠狠瞪著韓棧衣。
韓棧衣拖著銀色的鎖鏈,走到執骨身前。
執骨惡狠狠的道:「你就算殺了我,你們無邪終有一天還是會亡!」
然而韓棧衣只是彎下了腰,伸手附在執骨額間。他輕輕道:「很熱。」
這冰涼的手一貼上執骨身體,執骨難以自持的「恩」了一聲。他渴望更多舒爽涼意,再睜眼時,眼底蔓延出燒紅了的血絲。
「韓棧衣。你對我下葯。」幾乎是肯定的,執骨從牙齒中擠出這一句話。因為若不如此,他不知自己會發出什么樣的聲音。
「沒有。」韓棧衣將他放平躺,轉身去打水,擰干了毛巾替他擦拭身上的冷汗。
「是白老板,在我身上抹的香。應該是那香,被你盡數聞去的結果。」韓棧衣動作行雲流水,幾下就將執骨黏膩的地方都擦拭干凈了。最後默默的看著他腹間那一處,不動了。
「那你為何,沒有中葯?」
「不知。」
二人都蔓延上不可明說的紅暈,棧衣輕輕咳了一聲,坐在床邊。
執骨捏緊了拳頭狠命的瞪著他:「不許碰。」
他已經軟糯如水,身體沒有絲毫力氣,他不能讓韓棧衣碰他,因為他知道自己忍的有多辛苦。
韓棧衣靜靜看著他,時而眼光落在下方,時而望著他的眼睛。
執骨只覺得自己快羞死了。
呵斥的聲音越發大:「我說了你不許看!」
良久後,韓棧衣才道:「你要這般強忍?」
「什么話,快滾!」執骨凶的不得了。
那一刻,他似乎看見了韓棧衣眼里一閃而過的笑意,還未等他有所反應,突然瞪大了眼睛
身上那里突然被什么握住,執骨羞恥難耐的「啊」出了聲,身體本能的蜷縮,竟克制不住的去找韓棧衣的手。
此時此刻,真所謂冰火兩重天。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韓棧衣玩弄於鼓掌。身體的誠實與心底的抵觸,幾乎要將他折磨瘋。
韓棧衣輕之又輕的嘆了口氣:「放輕松。」
「……滾。」執骨蜷縮在一起,抬頭望著坐在他床邊的人。他眼底燒紅的厲害,身體里如萬蟻啃噬。
「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你放輕松。」韓棧衣見他忍的這般辛苦,眼底閃過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