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了,就看不見了,自然而然就不討厭了。」執骨在強詞奪理,韓棧衣一時無語。
「哈哈哈!」看著韓棧衣緊張的模樣,執骨笑的開心。
「放心,我不會把你生吞活剝的。」執骨拍拍他的肩,而在韓棧衣的眼中,滿是執骨逆光中的笑顏。
實話實說,很難見執骨這般笑。
在他的身上,韓棧衣總能覺得他肩頭的重擔,壓的他不停前進。
他給人一貫的感覺,是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說一不二,嚴於律己又對他人要求甚高。
本就是不到二十的孩子而已,何必要活的這么累……
韓棧衣將執骨的馬尾甩到了身後,他輕輕的說:「以後就在無邪吧,我護著你。」
「我是女人嗎?要你護?」執骨笑的彎起眼睛。
「你太累了。」
手離開他的馬尾,繞在執骨的面頰上。執骨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韓棧衣對他說:「你太累了,以後就依靠我,好不好。」
二人都安靜了下來,沒有笑聲,只是互相望著彼此,一眨不眨。
就連遠方的夕陽,都快沒了聲影。執骨突然笑了出來,嘴角兩顆淺淺的酒窩。
「好啊。」他說。
「那我賴著你?蹭吃,蹭喝,蹭睡。你養我啊?」
棧衣也笑了:「恩。」
作者有話要說:傲嬌小骨頭,悶騷大棧衣,
一個就不說,一個就不承認。
按頭小分隊直接按了得了。
第42章木桃
今早帶著臨近寒冬的料峭,空氣中殘留著一股莫名的青澀。吸入鼻腔中,渾身都舒爽起來,執骨不禁打了個顫栗。
在棧衣的府上住了好些日子,執骨睡東,他睡西。一人一邊一個屋,這些日子閑適自在,有種提前邁入老年生活的感覺。雖年紀不大,但執骨起起伏伏一生,每日都不可松懈半分,一直都處於高壓狀態。這番一放松,又不習慣的滿屋子轉悠。
他待不住,將棧衣的府邸溜達了個遍後,這么一清早,就拖了他出門。
早晨的市集,熱鬧的不行。
到處都是早點攤子,熱乎乎的包子饅頭白白嫩嫩,誘惑著人去咬一口。升騰而起的白霧在稍冷的空氣中別樣引人注目。賣菜的,賣小食的,賣物具的,長長一條街道,被擠得滿滿當當。
執骨從來沒見過這清早的市井模樣,好奇的東看西看。
不論走在哪里,多的是大爺大媽喚著他:「嘿,咱家的包子又白又嫩,豆漿又滑又甜,快進來嘗嘗嘿!」
沒人認出韓棧衣,他轉身來倒著走,對棧衣說:「真好,你都不用擔心被認出,如何玩兒都行。」
「你不是嗎。」棧衣明知故問。
「我?別人看著我都怕我,根本不會這么熱情。」
「呵呵。」棧衣笑了笑:「或許吧,你以前確實有點凶,不怪她們害怕。」
「我又沒有做錯。」驕傲的大將軍不服。
背著身體,看不見後頭。執骨一腳踩在了石頭上,驚呼一聲就要著地。棧衣連忙拉住他的手:「小心。」
「哦。」執骨乖乖和他並肩。
在執骨的好奇心下,二人進了一家燒餅店。店家端著燒餅從執骨面前走過,留下一路香氣,饞的執骨咕咚一聲咽了口水。
「這個就是燒餅啊?」執骨看著問道:「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棧衣問道:「你忘了燒餅什么味道了?」
「我沒吃過啊。」執骨說道:「在家中就吃准備好的膳食,在軍中就和大家吃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