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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良不易 糖人在左 1289 字 2021-04-07

弟,又被他扼住雙手,他這么調戲我半天,我實在受不了了。

「我畫……我畫!」金主的惡趣味是一定得滿足的,即便正得寵也逃不脫。

「聽話。」他放開我,又塞給我一支筆。

後來我被他玩哭了,我畫一筆他頂一下,畫一筆頂一下,滿頁都是一道一道的紅筆印。

事後,嚴胥頭一回幫我做了清理,他拿濕紙巾擦著我的屁股,剛剛有幾下他太用力了,挺疼的。癱軟在沙發上,我一下也不想動,鉛被折斷了三四支,我負氣地把繪本扔到茶幾下面,再也不想看到它了。

我躺著。嚴胥摸了摸我的腰和屁股,那兒有幾個他剛剛弄出來的紅印子,色情極了,我怕他又發瘋,趕緊把剛剛脫下的衣服蓋在身上。

嚴胥看我的舉動可笑,沒說話,繼續看他的財經新聞,上海自貿區的事已經翻篇了,主持也換了一個,開始聊什么協定。

剛做了運動,我消耗太大,昏昏沉沉的睡了。

我做了個夢,夢見被一個渾身是顏料,臉塗成大紅色的妖怪追擊,我瘋跑,比博爾特還快,腿比誇父還長,一下越過一座山,一下跨過一條河,妖怪窮追不舍,我跑的哭爹喊娘,跑了一天一夜,氣喘吁吁地被妖怪抓住了,它拎起我的一條腿,我倒吊著,看到它長了個無與倫比的大雞雞。

妖怪打我屁股:「畫畫!畫個大紅花!」

13.

嚴胥從歐洲回來在家歇了兩天,他給我帶了一些禮物,價格高昂,其中有一塊手表,和瞿先生曾給我的那塊有些相似,價值天壤之別,表盤上鑲著水晶,後來有次我戴去李流那兒,碰上秦川,他告訴我這塊表值多少,嚇得我趕緊取下來揣兜里不敢戴了。

嚴胥是個明的商人,但他對我很慷慨,他不像那些大款愛甩金卡,跟個直男似的給我報銷,只要我提供票據給他,數額不太誇張,每周他都會把錢打到我卡上,如果忙不過來他會委托陳茂森。其實我真正消的不多,許多東西在他報銷後就去櫃台退掉變現,我真正到手的遠不止他給我的一個月三萬。

屋外天氣漸冷,嚴胥出門鍛煉的時間變少,每天早晨六點多他會在二樓的一間健身房里擺弄他那些啞鈴,劃船器,平板推握之類,我和他一塊試過一次,練了十分鍾,手臂幾乎要斷了。

我早上去健身房找他報銷,這周開銷比較大,前後有三四萬塊。他翻翻發票,看到我的駕照報名單。

「你要考駕照?」

「是啊,不然你車庫里的車都要銹了。」

他不計較,把票據放在一邊:「過了有獎。」

「有四個科目呢。」我提醒他。

嚴胥知道我的小心思:「那就四個。不過你要是掛……」

我跑開了,關上健身房的門,後面的我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不知道。

寒潮如期而至,嚴胥未經修飾的院子里的雜草徹底蔫掉,黃麗停止生長,和它的筷子相親相愛,差不多高矮,大黃喜歡蹲在暖氣片旁的窗台上,望整個小區,所有的野貓似乎都是他的後宮。

這周四我起了個大早,駕校的師傅讓我六點四十就去集合,嚴胥才剛起來,坐在餐桌邊,他今天連煎雞蛋都沒得吃,我只給他切了幾片面包,來不及仔細打理我的頭發就得沖出房子。

考場在上次體檢的一橫路,一路上我昏昏沉沉,腦子里充滿了各種路牌標記,還有嚴胥那句沒說完的「如果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