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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良不易 糖人在左 1304 字 2021-04-07

外溫和,他往前走,我跟著他。

「你沒找到那個孩子。」

嚴胥沒有回答,他看著另一幅畫,接著和我說。

那個孩子後來隨母親去往歐洲生活,可他的藝術天賦好像留在了這里,再也沒有聲名大噪,嚴胥當然去找過他,並且也找到了他,他還在畫油畫,和孩提時代不同的是,他開始畫寫實油畫,嚴胥卻仍舊鍾愛那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抽象畫和現代畫。

「這就是我考過科目一的獎勵?」我悶悶不樂,我並不喜歡這個故事。

「當然不是,不然我們現在回家先把保時捷的輪子下下來,等你全部考完再把零件給你?」

想到那輛保時捷,一路上我都哼著小調。

夜里,嚴胥難得溫和地做了一次,他甚至摟著我休息了一會才讓我回客房去睡。

夜半時分,我口渴難耐,剛走出房門我看到嚴胥披著睡衣站在樓下那副恐怖的畫前,我不知道他端詳了多久,等到他終於回房去,我已經渾身冰涼,睡意全無。

我繞了點路,跑去看那副畫,我看不懂它深層次的意思,但起碼我看得懂它的名字:

《魚缸里有一顆紅色的石頭》。

14.

果然如我所預料,這種大齡單身優質gay心中總有顆朱砂痣,不論嚴胥說得多么美好我依舊會不自覺地帶入白蓮花的形象。

我決定做完這幾個月趕緊走人,有可能的話,甚至希望提早結束我們之間的交易,回到我正常的生活軌跡里,不然我時時刻刻都得操心自己這顆缺愛的心哪天會被嚴胥勾走。

把這個關於紅石頭的故事拋之腦後,我繼續和嚴胥的生活,他的退讓快的驚人,我還記得一個半月前我剛來時,他對我就像在對待一個被包的鴨子、保姆和鍾點工的綜合體,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甚至會強迫我不帶套肛交。而現在,除了每周報銷開銷的時候,我幾乎感受不到我們之間的不對等關系,他在做`愛前詢問我意思,給我擴張的時間,對我的觸碰不再排斥,雖然我們從來不接吻,但其他的一切那么自然的變成了這樣。

我則練就一手系領帶的好技巧,現在可以幾十秒就給嚴胥打一個庄重的溫莎結或者雙交叉結,我早上做早餐,出門前幫他准備好外套,有時他下班早會炒一盤番茄炒蛋,那是他唯一會做的菜。

嚴胥也沒有真的指望我去學畫畫,他應該能從我的態度中發現排斥,我知道的那些知識純粹是出於職業需求,在搬來這里的頭兩天我就從那兩排畫冊猜測嚴胥的愛好,並且惡補這方面的知識以備不時之需。

我能夠扮演一個好情人,但我做不來一個克隆人,我這幾天在嚴胥面前徹底放飛自我,專趁他在家一邊抖腿一邊吃零食,專吃薯片餅干,渣掉得滿沙發,他氣急得把我按在腿上抽我屁股才消停。

我打算用這種無聲的反抗告訴他,透過我看到誰是你的事,但別想著把我變成誰。咱們各取所需,到時候互不相欠,好聚好散。

然而嚴胥的手掌重重落下,挨上我的屁股,發出啪的一聲響的時候,我卻不爭氣地硬了……

「林羨,想要你可以直說。」

我欲哭無淚,辯解無效,被就地正法。

嚴胥對我身體的探索有無窮無盡的興趣,他的潔癖症似乎消失了,常常面上冷著,卻在我屁股里放了幾根手指,攪得我面紅耳赤,癟嘴求饒才作罷。

我還是在他書房里看片,他偶爾會嘲弄:「已經做過這么多次,看片不會膩?」

我正兒八經的告訴他:「各行各業都有職業素養,我要保持自己作為男妓的先進性,隨時和最新姿勢接軌,做床上玩法的弄潮兒,不能給那些十七八的小浪……的比下去了。」

好在嚴胥是個有大事業的男人,不然我們可能每天都過得荒淫無度。

我在家歇了幾天,開始去練車,頭兩天踩了兩天的離合,都覺得自己的兩條腿不一般長了,我問嚴胥當初是怎么學的車。

「自學成才。」

我吁了他一聲,被他拿筷子打了頭。很久之後才知道,嚴胥初中畢業不想讀書,曾經南下闖盪了一年,又灰溜溜地回家繼續讀高中,那一年他跟著大貨車四處奔走,偶爾給疲勞駕駛的師傅們換個班,車就是這么學會的。

月底很快就到了,嚴胥記得我說過生日要禮物,他這次沒倒胃口地講故事,讓陳茂森給安排了市里另一個高檔餐廳,他親自開車帶我去,每次我們一塊外出總像是做賊似的,他會讓司機或者陳哥先放一輛車在目的地附近的停車場,然後我們驅車去那個停車場換輛車再去目的地。

嚴胥說有時他會換更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