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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良不易 糖人在左 1297 字 2021-04-07

事實證明我是瞎操心,紅石集團畢竟是個成熟的上市公司,這件事不會對它造成太大的傷害,沒幾天一切就恢復正常,後來有扒皮披露這件事早就進入調查取證階段,因為員工是外國國籍,司法判決比較復雜,庭審都是非公開的,估計要拖幾年才有結果。

我松了口氣,也懊惱自己蠢得沒邊。

這樣的蠢事還有很多,娛記捕風捉影地說嚴胥有男伴女伴我要難過幾天,說他去國外開會與某明星同住一間酒店我也跟著猜測一番,更別提因為他微博更新少,常常被死亡,我這心都不知道跟著揪幾回了。

洗了顏料,拾好畫具,我換下畫畫時穿的工裝服,背起包,推門離開。

生活一成不變,卻不是從前那種一成不變,我相信即便我永遠無法與嚴胥在一起,我也能過得不錯,我有一技之長,能夠養活自己,甚至在業內能小有名氣,或許那么熱愛藝術的嚴胥某天也會買一副我的畫,掛在他的家里,那樣我們也算是共處一室,度此一生。

這天,我從廣場攤回家,今天沒什么生意,只畫了一幅素描,門房的師傅幫我了個快遞,是前幾天我在網上買的噴壺:「張叔,謝謝了。」

「那個是你家親戚嗎?等了你半天了。」他指著我身後。

我讀過一首詩,里面有句話說:

如果你一時找不到我,請不要灰心喪氣,

一處找不到再到別處去找,

我總在某個地方等候著你。

我抱著我的快遞盒,看到嚴胥站在那兒。

我們分開五年。我曾以為我們這輩子只能靠社交軟件維持一點薄弱的聯系,雖然我常常想著他自慰,但這應該只是我單方面的意淫而已。我已經26歲,嚴胥都是個奔四十的人了。他比之五年前更加深不可測,像一塊被打磨得漆黑的石頭,沉在水缸里,仔細去分辨,也看不出輪廓來。

我曾千百次想過,假如哪天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會做什么,思來想去,我的答案是欣然接受。

生活不是故事,我之前的那些年已經夠辛苦的了,沒有必要再矯情地彎彎繞繞。

在那個還建小區的門衛室門口我們長久地擁抱著,他的胳膊用力得要勒進我的身體似的,我把腦袋埋在他的脖子里,除了失而復得的欣喜沒有其他。

「要不要上去坐一坐?」我從他胸口抬起頭來問。

「好。」嚴胥又緊緊的擁了我一下。

我帶他到出租屋里,畫板畫架和顏料堆滿這個五十來平方的房子,嚴胥進屋來就四下打量著,目光最終定格在門口那副他的大頭照上,現在看來那副畫挺其實粗糙的,但也在那里擺了好幾年。

我把幾個架子挪開,騰出小客廳里的沙發,嚴胥沒有坐下,他圍著我的出租屋轉了一圈又一圈。

他推開卧室的門,入眼就是一副十分寫實的人體,竟然忘了這一茬,我尷尬地想拉上門,嚴胥還饒有興致地繼續欣賞。

「沒想到你記得這么清楚。」

「也不知道這么多年走形了沒。」我技藝生澀地撩他,好些年沒鍛煉過了,寶刀不磨也得銹。

嚴胥當然聽得懂,他一把拉過我,我們在那副人體面前接吻,直吻到嘴唇發麻,肺里憋悶才作罷,那真是一點也不浪漫的經歷,感覺全程被第三者視奸。

我們在出租屋里膩歪了一陣,嚴胥帶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