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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的生日,我許願,希望我會是白川永遠的伴侶。

因為恰巧,白川,溫暖是你,光明也是你。

白川視角

我第一次見到朱笙聲的時候,他眼圈都是紅腫著的,皮膚蒼白而又瘦弱,站在那一言不發,像是連勉強的笑也做不出來。我也不明白心里突然涌上來的悸動究竟是因為被他可憐巴巴像是兔子一樣的表情所迷惑,還是因為憐憫他父母去世的孤苦,只是情不自禁地撫上他的眼睛,然後正對上他錯愕的眼神時,我的目光就再也離不開他了。

他剛來的時候很安靜,每天除了發呆就是發呆,像是斷了線的木偶一樣。每天我去上學的時候,總是會回頭再張望一眼坐在窗邊望著花園愣神的他,上午是什么姿勢,我放學回來時,他還是那個姿勢。

我總覺得我那所剩無幾的悲天憫人的情懷似乎都用在了朱笙聲身上,所以怕他孤獨,每天放學我都會陪他一起坐在窗邊,他看向遠方,我看向他。

我知曉他每晚都不敢一個人睡,常常亮著一整夜的燈,於是我用怕冷的借口和他睡在了同一張床上。他睡覺很老實,除了不自覺地蜷縮蜷縮再蜷縮以外,他前幾個月經常做夢,夢里醒來的時候,會一個人偷偷躲到衛生間里,我常裝睡,然後在他回來的時候,把他拉到我的懷里。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眼神已經離不開朱笙聲了,

就像我特意降級同他一班甚至一個桌子,都只是為了看他每個中午趴在桌子上睡夢呢喃的樣子,最好看的,是夏季的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的每一根發絲上的時候,安靜而又美好,像是仙子一般。

這一看,就到了十八歲。朱笙聲十八歲的那年生日恰巧在聖誕節,我盯著被燭光映的發亮的他的虔誠的臉,他緊閉的雙眸睫毛顫抖著,像是在許什么宏偉而又巨大的願望一樣。

後來在那天夜里,他悄悄吻了我,輕柔而又冰涼的觸感,一下子令我的心盪漾開來,我想,我可能是喜歡他的。

只是在我還沒有來得及確定這份感情的時候,他突然離開了。不再和我同處一間屋子,睡在同一張床上,我這才發覺,我可能是真的怕冷。

他開始和我小心翼翼地劃分著界限,我的脾氣也越來越差,甚至連我都不清楚,我為什么會突然毫無預兆地感到火大,直到那天他喝醉了酒,死命地抱著我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安分了下來,他蹭著我的脖頸,又癢又舒服,我低下頭,想要湊近一點,他卻突然揚起腦袋吻了我,一如十八歲那年落在我臉頰上那個溫柔冰涼的觸感一樣,恍惚間,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從來沒有忘記渴求他。

我知道,趁人之危不算好事,不過先酒後亂性的是他。

這種感覺太過於美好,蝕入骨髓令人眩暈的感覺,特別是當看到他在我身下漲紅著臉一遍又一遍喊著我的名字的時候。從那個時候我就想,這個人,只能是我的。

真正決定離開白家,是在訂婚的前一天晚上,他眼角泛著紅卻笑著對我說祝我幸福長久的時候,

他佯裝輕松的語氣對我說不要再喜歡我了的時候,那個時候,我真正意識到,我離不開他。

和他們攤牌的時候,老頭說我離開了白家什么也不是,沒有人會再繼續巴結我,對我好。

我付之一笑。

他不知道,我後來頂著他那一巴掌抱著的那個人,把我當做是他的全世界,而我,只需要他一個人的好就足夠了。

第44章番外趙韻

我以前喜歡過一個人,不對,是我以前深愛過一個人。

我是在十七歲的時候遇見他的,他是一個混混,染著金毛的殺馬特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