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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生 洗朱 1246 字 2021-04-07

邊牧火了,能不能治好給個准話啊,不行回市里去,別耽誤病情。

「你有沒有把握治,不行我們轉院。」

這種病情能等到你轉院再進行治療嗎,到時候人都疼死了。

「嘿,這個小伙子,現在著急了,傷人的時候干嘛去了,你別搗亂,出去等著吧。」

病人都沒意見,病人家屬事兒一堆。

把人關外頭,眼不見為凈。

邊牧坐冷板凳坐了兩個小時,可算把人推到病房里了,他肉眼可見的,躺的著男人臉色蠟黃,閉著眼睛睡的沉沉,護士說是打了麻葯,等會兒醒了別給他喝水,別做劇烈的活動,靜躺為宜。

單人的病房里還算寬敞,可邊牧下意識的覺得狹窄的無處落腳,心慌的一直難受,從被子里把他的手拽出來,緊握著,才稍微緩解緩解,把臉貼他溫熱的手心里,慢慢闔上眼睡了。

日落西山了,邊牧才醒,還是餓醒的,起來揉揉眼睛看床上的病人,正好對上一雙戲謔的眼睛,聽見他一貫的語風,「我的手臂麻了,你得對我負責。」

邊牧感覺自己的心瞬間就歸了位,嘴里也像吃了沒到時節的楊梅,酸澀的要命,眼眶微紅的懟他,「負個屁,死了才好。」

邵寇抬手想撫摸他臉,被他一避,手就那么留在半空,「過來,你親一下,我就不疼了。」

這種時候,他就想親親他,別害怕,他在呢。

邊牧意外的沒說話,扭頭過來靠近他,兩手不敢亂動,就那么僵著放病床的冰涼的欄桿上,親吻是會上癮的,輕輕一觸就要離開,哪曾想,男人根本就不會放過他,摟著他的後腦再次靠過來,比之上午還要變本加厲,掃盪著他每一處的蜂蜜殘余,滋發出來的水聲澤澤醉人,每一處,他都愛。

我們往往會對一件事情產生濃厚的興趣時,就會花上幾個小時就研究探索他,美妙自在其中。

額頭頂著額頭的兩個男人,氣息在不斷的交纏和織就,你成了我的,我染了你的,很久很久,反復的纏繞後都氣喘吁吁的,相視不自覺的笑,然後又貼近彼此,他們確定了一些本來沒有的東西,或者說,他們,終於先到了彼此丟失的肋骨。

春暖岸江,陌上花開。

「還沒親夠呢,躲開干嘛?」

「我的舌根都要斷了,求你歇會兒吧。」

「那我不碰舌頭了,你過來。」

「我嘴唇也腫了。」

「不碰不碰,你怎么又走遠了,過來。」

「耳朵也疼。」

「好,寶貝兒,都不碰,你過來,我親親你的手還不行嗎?」

「我剛才就應該捏你嘴,那么抗造,快躺下,別起來。」

「我不,我想親你。」

「以後有的是時間,能不能先養病?」

「我不親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