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主人了,第一反應就是要撒嬌。
畢竟今天可受了傷,撒起嬌來特別有底氣!
徐音自然是心疼得沒法說。
齊莞莞也是懵了。
「我去,特么的我說齊烏鴉,今天你怎么知道迎接我了呢,原來是……我可去特么的吧!死烏鴉,你說家里的事兒,有沒有你的份兒!」
自然是有的,而且關系還不
周九拍了拍翅膀,默默飛到了鳥架子上。
齊莞莞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周九是什么鳥兒?
走尋常路的鳥兒!
平常每回都是要賴在沙發上的。
自己的鳥架子放在那,就是它一個歇腳的擺設。
這回沙發都不待了,乖乖地飛回了鳥架子上。
明擺著就是做賊心虛,或者說是自認了鍋。
齊莞莞當即就炸了。
「齊烏鴉你是不是三天沒打了啊?這會兒天還沒黑,要不我出去買個燉鍋回來。你在家就把自個兒洗干凈了,等會兒直接下鍋?」
知道齊莞莞喜歡沖周九放狠話的性子,還當她是真的氣狠了。
氣到了口不擇言的地步。
於是趕緊出來做和事佬:「我覺得吧……」
「你閉嘴!」
異口同聲的兩聲嬌叱,讓徐景頓時做了個縮頭的動作。
自己訓自己的寵物,有什么外人插話的份?
徐音注意力轉到了自己哥哥身上。
畢竟在這房間里面知道真相的,又能夠說話的,除了自己把自己說話技能給藏好了的周九,公認的就只剩下了一個。
「哥,你說到底怎么了啊?」
她倆早上出門的時候,家里還好好的。
這就一個白天的工夫,下班回來就一團糟。
徐景面有難色地摸了摸頭。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門是八哥夾核桃夾撬的,茶幾是哈士奇腦袋磕碎的,存錢罐是松鼠存糧在里頭不得已打碎的。」
徐音笑了,徐景太熟悉這種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了。
以前他們還都住家里的時候,他們那個庶妹作妖了,徐音要拾她的時候,就這么一副表情。
想想每次庶妹的慘敗,徐景莫名有點心疼自己。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說,這些事都是寵物干的。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徐景果斷搖頭,不敢推卸責任。
徐音笑著問:「哥哥,我問一句哦,八哥夾核桃的時候你在哪里?」
在一邊看著它夾核桃,並且略覺得這法子有趣,八哥挺聰明。
「哈士奇和茶幾杠起來的時候,你又在哪里?」
徐景弱弱開口:「嗯……那個時候我出門買工具准備修門來著。」
知道的是,很多時候女孩子生起氣來了,千萬不要跟她解釋。
乖乖聽著就行了,越解釋,越是火上澆油。
「所以這一切都跟你沒關系是吧?你呆在家里你就什么事情都不管的是嗎?」
徐景搖頭搖得比誰都快。
迅速竄到蹲在哈士奇前頭的妹妹面前認錯。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徐音冷笑。
「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