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可能猜透。
「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迦娜繼續掙扎著否認,「除非你拿出令我都信服的證據,不然就讓我離開。」
面前的麥考夫皺了些眉,「你認不認識一個人,她和你有著一樣的名字,也叫迦娜。」
迦娜停滯了呼吸,她多么希望從未進來過這里。
*
「貝兒女士。」
聽到這個姓氏,迦娜猛地抬起頭,然後發現自己坐在車輛的後座上。
她記得自己上一秒還在思考如何回答麥考夫的問題,這一秒就出現在了這里。
「貝兒女士,我的上司不喜歡被耽誤時間,希望你可以快一些。」催促她的人,是一開始接她來的男人。
她在哪里?走出車輛的迦娜困惑地抬頭,仍舊是軍情六處總部大樓門口。
男人在前面帶路,迦娜卻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進門後的安檢處人員檢查她的隨身物品,然後迦娜從口袋里再次摸出了那只本已經交給他們的旋戒。
兩樣物品被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後,旋戒被舉了起來,「女士,這東西是用來干什么的?」
一模一樣的動作和一模一樣的話……
「只是普通的戒指。」
迦娜回答了問題後,盯著面前的安檢人員,然後她聽到了和上一次一樣的話:「「抱歉,女士,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恐怕要由我們替你暫時保管你的……兩指戒。」停頓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樣的。
接下來也是下到底下一層一樣的路徑。
她,又回到了剛到這里時的時間。時間,回溯了。
上一次時間逆流,她使用了能控制時間的阿戈摩托之眼,而這一次,那東西並不在她身邊。
而觀察身邊的人,她似乎又是那位唯一記得之前事情的人。
麥考夫辦公室的門被敲開,辦公群女人讓路,門在背後被關上,一切都熟悉的可怕。
「麥考夫福爾摩斯,請坐。」
……十分絕望。
她難道還要再來一遍嗎?從探討生命意義開始到被誤認為間諜組織。
這一次,她決定快一點解決。
「你好,福爾摩斯先生,我就不介紹自己了,因為你肯定已經調查過我了。」這次由她先開口,「我也明白你為什么會找我來這里,我會選擇輟學去武術館,是因為我認識到了生命的意義,而我所在的武術館前不久出現了一次人員的大批量調動,並不是因為在弄什么秘密活動,真的只是一個小麻煩,有關那個酒吧,它的老板為什么撤走了我也不清楚,我相信你也一定誤會了什么,你可以讓你的情報人員查的更仔細一些……但是沒有證據我是不會承認那些不存在的事情的。」
她語速飛快的說完後,發現麥考夫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有些意外地「哦」了一聲,接著說道:「看來你知道我要問什么。」
她當然知道,她已經經歷過一遍。
剛才究竟是什么讓時間往回撥的呢?
「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迦娜重新抬起頭時,麥考夫已經站起來看著她。
她有些絕望,這一次又是哪里不對,又讓他想起了「自己」。
麥考夫不知道為什么,從她身上看到了那名已經死去的下屬的影子,那些小習慣和一舉一動,讓兩個人的影子混淆在一起。
「那一定是你想錯了。」她否認。
但這個飛快的否認,被麥考夫定義為心虛,她是知道什么的。
「你沒有姐妹。」他陳述後問道,「你認識另一個和你有著相同名字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