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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估計見到自己要繞道而行了……

「小的覺得,以冥主這種情形來看,八九不離十是發情期到了,之前看過民間志怪奇談,應該沒錯。」

「發情期?」

「就是到了尋常人所謂的陰陽結合的階段。」

「所以呢?」君珩陰惻惻地盯著陸有才半低著的腦袋。

「所以……就是要行房吶!」看了眼冥主臉上無知的表情,陸有才大著膽子問道:「行房一事,冥主也不知何意?」

「就是找一女子……」陸有才接著解釋,但是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快去把你那些志怪奇談都給我拿過來!」說完身子在巨石上不斷打滾,這種滋味實在難受至極。

死士對施咒者的反噬太過嚴重,除了天樞應該沒有其他人了,只是那些還未被找到的鬼將會被藏在何處?

手指在劍身敲擊著,也好幾天不見君珩身影,多半是去了冥界。而這幾天他獨自去了一趟漢瀝的陰宅,除了依舊滿地的白骨,沒什么發現。

封戩出發時回頭的那一眼,帶著挑釁的色,容離不覺已經握緊了手里的裂天。想起君珩失去的那些尾巴,越握越緊。

「劍都要被你捏碎了!」君珩不知何時趴在了桌子上打著滾頭,視線落在容離握著劍的手上,白皙的皮膚上清晰可見青色凸起的血管。

「看來我最近又懈於修道了。」容離眼底泄露出一絲慌亂,連他的出現都沒有察覺到。

「阿離。」君珩煞有介事地叫住他,毛茸茸的臉上只有凝住的目光才讓人感受到他此刻或許是認真的:「你可知我為何舍去自己的尾巴也要讓你擁有七魄?」

「定是我之前太過無趣,惹你不快了。」容離見他在慶陽玩的開心,而不似在他身邊的時候,滿臉都寫著無聊二字,幾乎無時不刻都在睡覺。

「呵……」君珩輕笑出聲,嘆息道:「大概是吧。」君珩伸出爪子搭在容離的手臂上,那點事情突然不想就這么扯開了。

這時候要是說這些,又要對他做出什么事情,難會讓人誤會什么,尤其是像他這種思想木訥的人,畢竟第一次體會七情六欲嘛,呆點兒也很正常,他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然後空氣中的溫度似乎又升高了,君珩覺得還是有必要和眼前這個他現在幾度想要蹭上去的人保持適當的距離,轉而爪子轉移到他的裂天上,「這把劍能借我用用嗎?」

容離點了頭,就這么一小會兒的時間,君珩一直在桌子上滾來滾去。手掌落到他的頭上:「有什么事嗎?」

「咳……」君珩一陣輕咳,想要離他遠點。

還好這滿臉的毛,遮住了他臉上不尋常的紅。但是身體的溫度還是被容離給捕捉到了,掌下的溫度比平常要高得多。

語氣不由緊張了幾分:「究竟是怎么了?」

「喵嗚~~~」聽上去似乎帶著委屈,君珩實在忍不住往他手上蹭了蹭,索性蜷縮進他的懷中,在他手掌的輕撫下,不時的低嚎。

「喵嗚~~~」

「喵嗚~~~」

「嗷嗚~~~」

似低泣般的聲音,如同貓抓撓心,容離見他不說話,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仔細一想剛那一聲「阿離。」好像真的有什么話要說?

夜幕漸深之時,君珩綠色的眸光乍現,在容離的安撫下還是不住的翻來覆去。本打算保持距離的,結果忍不住蹭了上去,現在簡直是在慢性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