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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驚呼,拔腿就往外跑,一時間忘了一出門就可能會置身危險。

皺眉狠狠皺著,周重睦搖了搖容離的肩膀,這會兒躺在床上,手指探向他的臉,才知道他的身體有些發涼,唇上毫無血色。

不一會兒周家各個院落的燈全都亮了起來。

很快楚惜和子玉就趕了過來,看了一眼容離蒼白的臉色,心疼的不行。

子玉自小就跟在楚惜後邊,除了照顧楚惜的膳食,也學習了不少的葯理知識,宮里的情勢復雜,學習這些來保護自己的主子,不被各宮里所害。

掀開他寬大的袖子,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火紅的結印,奇怪地和楚惜對視了一眼,搖搖頭表示從來沒有見過。

手指落在纖瘦的手腕上,手下的脈搏有些微弱,臉上的血氣已經流光,力虛無。

「氣血極度虛空,身體有些發涼,好像是力用過度的樣子。」子玉擔憂地開口道,但是奇怪的是,他會做什么導致身體虛弱成這樣?

「那要……」

「我先去煎葯。」子玉沖楚惜點點頭,示意她不要過於擔心,他現在這種身體狀況不算危險,但是估計要將養一陣子才能恢復了。

「那你快去吧。」楚惜致的眉眼有些染上擔憂,將容離的手握在手心里,盯著他纖長的細密的睫毛,又看了看他手腕上的結印,像是從皮膚里長出來一樣的鮮活,更映襯出他蒼白若紙的臉色,心里的急切全都寫在臉上。

周重睦背著手站在一邊,畢竟是自己的親外孫,看見他這幅樣子,心下也有些急躁,沉著臉立在那處。

外面兩個家丁急匆匆的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年歲蒼白的大夫,腰側的衣帶松垮垮的隨著的他的腳步飄移,十分急促地跟著他們趕了過來。

楚惜給他讓出位置,老大夫喘了幾口粗氣,目光和其他人一樣,一下就被那個鮮紅色的結印吸引了,湊近看了看,他也曾看過一些書籍,這些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但是卻是第一次在活人身上看到。

雙指搭了上去,捋了捋自己銀白色的胡子,眼角的皺紋上流轉著歲月的年輪,「氣血不足,需要好好將養。」

「況且身體底子本就不好……」老大夫搖搖頭,從脈象上看,應該是母胎里帶出來的。周家這樣名貴的葯材不是難事,嘆息了一聲,「我這就開個方子。」

「有勞。」周重睦把他引到桌子邊。

老大夫寫完交給他們,又走到床邊,掀起容離的衣袖,細細地看了幾眼。

「老大夫認的這個?」楚惜指著那個紅色的結印,她發現自老大夫在診脈之前就盯了許久。

算不得是認識,老大夫沉默著,只是年輕的時候,也曾對那些道法感興趣,看過不少這方面的書籍。道法學習時間越長,道行越高深,但是使用道法是件非常耗心神的事情,若是道行高也就罷了,眼前躺在床上的這個孩子還小身體偏虛,這樣耗心神難會一時氣全失,要是經常使用術法,對他以後的影響會更大。

搖搖頭,老大夫背起箱子出了門。

他只是覺得這個孩子眉眼清潤和善,應該不是做什么壞事,隱瞞了家里人也定有自己不能言說的苦衷,所以選擇沉默不語。

這一晚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異樣。君珩穿過街巷,身形快速的穿梭其中,鑽進了周家。

一進門就聞見濃厚的葯味,空氣里彌漫著苦腥味。

腳下一頓,閃進里屋的時候容離正坐在床上,楚惜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葯,放在凳子上的一碟蜜餞,絲毫微動。

「我沒事。」容離揚起淡淡的笑,對上那雙幽綠色的眸子,看見對方瞳孔瑟縮了一下,溫柔地伸出一只手,聲音有些細微,「上來~」

他其實昨天夜半就醒了,現在臉色總算不是那么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