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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回頭揮手:「要多保重呀。」

楊曉風笑著朝她揮手,本想再叮囑她幾句,卻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嗯,我睡了多久?」

回答他的又是一陣「哈哈哈」。

楊曉風綳直了身體看了看身後,以為小老頭又來抓他上課紀律了,可身後卻沒看到人。

紀松澤見他迷惑,和他解釋道:「剛剛你老師說,考試的時候批你們卷子都要折壽。」

「嗤」地一聲,楊曉風聽了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四周笑聲漸息,見小老頭回頭寫板書,同宿舍的人又趴在桌上東倒西歪睡著了,他抓起有些涼的羌餅,低下頭就是一口。

「你們宿舍上課都這樣,期末是想掛科嗎?」

「介不系又里嗎?」楊曉風含糊不清地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有什么問題都可以評論告訴我呀,我看到了會回復的。

第9章新垣結衣?

「你好好說話。」

楊曉風艱難地咽下一大口餅,這才斷斷續續地說道:「這不是、還、還有你嗎?」

「也不知道是誰,上次差點拍著桌子跳起來和我說,作弊是要退學的。」

楊曉風又吸了一大口豆漿,假裝沒聽到,皺著眉頭說:「哎,都涼了。」

「你剛剛說什么事要和我說?說唄,我聽著。」

楊曉風咬著餅,鼓著腮幫子認真地盯著紀松澤。

「哦,也不算很大的事。我剛剛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應該是我死之前的。」

「嗯嗯。」楊曉風把最後一口羌餅塞進嘴里,把塑料袋揉成一團拋在桌上。

「我記得我以前,應該是被人從高處推下來,是個女的。」

「哦,好,」楊曉風正擺弄吸管想把最後一點豆漿喝完,聽了這話隨口就應下,但轉念一想卻又發現不對。

「嗯?被女人推下去了?」楊曉風靠近了一點紀松澤,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最後用氣聲說道,「你欠風流債了?」

這下輪到紀松澤想翻白眼了:「正經一點。」

「可你說一個女人,除了情殺我真的想不出來別的可能性了。」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是情殺。」

「你怎么那么確定?」

紀松澤頭扭向一邊,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就是知道。」

「那行吧。」楊曉風在打開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了幾下,轉著筆很為難地說:「但不管是不是情殺,這也沒什么用。還是套不出其他細節啊。」

「不能再從李老師哪里套套話?」

「他上次不肯講,難道這次就肯了?」

紀松澤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考。

「哎,我想到了,你們做鬼的不是會托夢的嗎?你給李老師托個夢不就完了?」

「我不會。」

「不是吧。」楊曉風明明覺得紀松澤好像很厲害啊。

「真的不會,騙你干什么?」

「嘖,真不好辦。我再想想別的辦法。」楊曉風揉了揉鼻子,「誒,正好我明天回家,你和我回去一起研究研究。」

「把鬼往家里請,你還真是不怕啊。」

「其他鬼那是要怕的,可你不一樣。再說兩個人想多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