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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時打了個哈切,突然也覺著困意上來了,「不玩了,不玩了!我最近掉頭發掉得厲害,估計是因為夜熬多了。我准備睡了,不想跟你說這些神的事情了。」

沈秦見她三兩下拾好了床上的東西,蓋著被子翻了身,那些想招人吐的思慮只好作罷回,也回了為她准備好的房間去睡了。

沈時一占枕頭就能半入夢境。

睡過去之前,她最後的念頭是想葛欣涵那句「我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他」。

這女孩兒太傻太可憐。明明……是哥哥配不上她才對。

葛欣涵的祖父是沈明峰在國外留學時的好友,家中主要是做古董藏和畫廊生意的,財力和人脈都有,那一家人養在手心里的女孩兒葛欣涵的婚約從小就綁在了沈秦身上。

她是家中獨女,萬一哪天父母都不在了,能守著她,護著她的必須是個能讓她父親承認的品行和能力具佳的人才行。

沈秦那狼披羊皮的作態,硬生生被那些想攀附沈明峰關系的人傳成了謙謙君子。葛欣涵他父親或許有看藝術品的眼光,但看人的眼光就差得不能再差了。

買那對鉑金對戒的同時,沈秦還買了一個鑽戒。

這鑽戒就是送給葛欣涵的。

葛欣涵的父親葛徐海對那個戒指頗有微詞,「這戒指尺寸大了些。」

「爸,你懂什么,戒指就是要這樣松一點才顯得手指纖細。」葛欣涵一點也不嫌棄,從致的盒子里拿出戒指戴在了右手無名指上,「謝謝你,沈秦,戒指真好看。」

沈秦的訂婚宴沒有很隆重,只是請了兩家幾個親戚和幾個好友過來。金豐一還是頭一次見他的未婚妻,還以為會美得傾國傾城,結果看到真人才覺得……有點太素了。

雖然不能算丑,可也太普通了。

大家都聊得很高興,可這未婚妻就只躲在她爸背後一板一眼地叫著長輩的稱呼,乖巧得像只白兔。

沈秦在自己的訂婚宴上也在跟人談合作,一點都沒有想跟金豐一說說他這未婚妻的意思。

金豐一真替這女孩兒可憐,怎么就要進沈家的門呢,按照他對沈秦的了解,他喜好的口味都長得很漂亮,如果他和這女孩結婚了,婚後出軌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與此同時……在沈衫所在的病房里第一次除了沈秦以外來了個人看望他。

沈衫無力地抬起顫抖的手,「啊……你來看我了啊,坐下吧。」

夏馮在病床上的椅子上坐下,他握住沈衫的手,讓他的手不抖得太厲害,「伯父。」

「好孩子……能進來看我也不容易。」沈衫對他這張酷似自己心愛之人的臉的孩子可比對沈秦要熱情得多,「聽說今天我那個兒子訂婚了呢,看來訂婚的對象並不是你。」

夏馮那張臉上,眼圈仍然青黑,他苦笑道,「伯父真會說笑,沈秦怎么會跟個男人訂婚呢……」

☆、朦朧

夏馮,「您不也跟了個女人結婚嗎?」

「你別說這話堵我。」沈衫胸口悶得難受,咳了兩聲,苦笑著看著他道,「我當年是迫不得已,我除了夏默升沒跟任何人有過關系,我從來都只被他一個人碰過。」

夏馮,「你在說笑么?」

「我沒說笑,我從不會拿你父親的事開玩笑。」沈衫冷聲道,「沈秦沈時不過是沈明峰拿著我的子放進一個女人肚子里弄出來的試管嬰兒。我可和你那個心心念念的沈秦不一樣,他有選擇權,我沒有。我只要夏默升,他……可不止要你。」

沈衫說的每個字都像一把刀,刀刀都仿佛刺進了夏馮的心臟,他明明沒有什么心痛急喘的毛病,現在卻不舒服地深呼吸了兩下,「我來見你不是為了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