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蒼顏猶自在此思索該句來歷,那邊方世尊卻已是低首下去吻住他手指。陸蒼顏一激靈,整個人不由發出一道急轉的呼吸來。
方既白聽此一動,竟是得寸進尺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
身下青年逐漸緊促的呼吸直直打在方既白額前,他輕輕放下那人修長的指梢,微翹唇角便反手放出一道幽沉的結界來。
主角壓下脊背輕聲道:「都怪弟子學藝不,如今這結界雖隔得了視線,聲音卻也沒法子了。」
他頓了頓道:「剛剛是弟子在上,如今若是改了位置,可能會招來懷疑,所以,只能委屈師尊出出聲了。」
話都這么說了,方既白低頭,便見身下白衣青年雖衣帶漸寬,可卻仍是咬緊牙齒默不作聲。
他歪歪頭:「師尊這是不好意思么?……如此緊要關頭,便是害羞也無濟於事啊。」
見那人依舊是半枕在柔軟塌陷的床褥里一聲不響,方既白於是緩緩埋頭下來,對著青年半露的鎖骨即是極珍視的一口。
陸蒼顏終於渾身激烈地顫了顫,唇齒下嗚咽出一聲隱忍的難堪。
方既白神色一沉,口中語氣卻仍是漫不經心的調子:「看來師尊也是能夠演的嘛……既如此,若是師尊必須要得人搭戲,那就只能叫弟子多出份力了……」
這番話剛剛說完,那身下人便已是猛地發出一聲低呼。原是方既白一手將其兩臂死死壓住,另只手卻是沿著他本就敏感的腰線緩緩下滑,甚而還不知輕重的在胯側壓了一壓。
本就因為危險與羞惱雙重打擊而變得恍惚的神智終於罷工,陸蒼顏剎那間便順遂心意蜷起了身子,唇邊磨蹭在絲滑的緞子上,立即便一口鎖死了褥沿。
方既白有些心疼地看著對方因用力過大而重新崩開的唇角,點滴血跡隨著他微末的移動被抹在潔凈綿瓊的緞間,仿佛盛開在白雪里幾絲細碎的紅梅。
將那人下頜小心翼翼從褥里解脫開去,他用指尖謹慎地替人拭去血跡。
從唇角,到頜骨,到脖頸,到前胸。
血跡不過劃至臉頰,方既白的手卻是擦著擦著便跑遠了地方。
終歸忍不住滿心那撒蹄子亂撞的小鹿,方既白一把從正面摟住青年的窄腰,俯頭下去便低啞著嗓音繼續聲聲喚著:
「……師尊,師尊。」
懷中人潛意識里應了一聲,方既白心底歡喜,整雙本就如辰子的眼眸亦是又亮了幾分。
將下巴勾在對方肩窩里,方既白蹭了蹭那人散開的青絲,唇邊笑意卻是藏都藏不住了。
他湊在青年耳邊靡麗著聲線道:
「師尊,其實弟子……」
砰!
作者有話要說:方既白:師尊,其實弟子……
陸蒼顏:碰!紅中!
楚彥輕:二餅。
岳紅妝:三萬。
梁危行:吃,幺雞。
陸蒼顏:東風東風!
楚彥輕:五條。
岳紅妝:暗杠!
梁危行:聽牌了。
陸蒼顏:次奧師兄你又聽牌?九餅。
楚彥輕:杠,聽牌。
陸蒼顏:怎么又聽一個?
岳紅妝:聽個毛線!!老娘自摸胡了哈哈哈哈!來來來今晚師兄陪我看綜藝啊!你們倆願賭服輸,可別大半夜又找事把我家陸師兄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