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輕:不行,再來一局。
梁危行:說好五局三勝的。
岳紅妝:扯犢子你看我像不像五局三勝?
陸蒼顏:……哎哎~大家也別為個麻將傷和氣嘛……坐坐坐再來一局……不過我得坐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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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既白:……
……其實弟子打得更好好不好!次奧!上牌!看我不干翻你們仨死老千!!
_(:3∠)_
emmmm從這里開始才是作者有話說:
感謝蘇導師心理分析強助攻!
繼續愛你們!!周末必須留一堆評我告訴你們哈!不然……不然……不然窩就哭給泥們看哦!!△?
☆、明心4
已經含於唇齒的幾個字頓時被生生吞了進去,方既白臉色倏如打翻的墨汁,陰沉著簡直能滴出水來。
但顯然表情陰沉到能滴出水的並不止他一人。從那被一腳生猛踹開的門後走出的勝寒大佬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殺氣四伏,原本打算急急詢問的幾句安好全部同樣悉數付了東流。
如今這場面該如何描述?
只見自家淮止山主弱柳扶風般軟倒在塌得不成樣子的床面上。素來半綰得端方隨意的發絲早已傾瀉了一床鴉瀑,更襯得那血,那膚,那體態,那眉目如鉤子般直撓得人心內恍惚。
而方既白那小雜種呢?
昔日少年如今身形早已抽長了不少,但見其松垮的白色校服下仍是一件松垮的單層玄衫,就那么大咧咧露著半面皮肉,整張臉就剩寫上個「我是禽獸」了。
岳紅妝頓時臉紅得如被蠟筆塗過一番:「方……方方方既白你這個……」
方既白沉眸掃了她一眼,正裝女子渾身不由都是一打愣,竟是莫名其妙感到一股極強的威壓來。
但此時顯然不是考量此事的時候,猛地搖搖頭將旁念掃出靈台,岳紅妝眼中殺機再度凝聚,跟著自己人就直往方既白身上下刀子。
不得已在岳、楚、梁三人三雙恨不能飲血啖肉的凶目下幽幽坐起身來,方既白環著陸蒼顏腰口的胳臂輕微一提,便將自家師尊提到了自己懷里。
將人往後推了推靠在床邊牆上,方既白剛一松手,那早已失了神的白衣青年便是一個下跌,不由自主為穩身形勾住了主角的脖子。
這一勾就不得了了,兩人本就不端庄的著裝剎然又被蹭下了幾寸,陸蒼顏敏然的肌膚瞬間貼在了男主緙絲的衣襟邊,牙底不由滲開一絲冷淡卻無端撩人的吟哦。
這一聲簡直就是壓垮山主們的最後一根稻草,楚彥輕額上青筋不由跳了跳,手底一個用力,破萬寒頓時就朝方既白脖子抹了過去!
梁危行聽墨側里甩出,聲音跟含了冰般:「你是想順帶傷了你陸師兄嗎???」
楚彥輕暗地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願地回了長.槍。
梁危行於是橫眉冷對站在遠處:「下來。」
方既白看他一眼,摟著青年的手底卻是不由又用了幾分力。
「……唔?」
這幾分力顯然對於陸大山主來說有些重了,渾身一激靈從迷迷瞪瞪里醒來,陸蒼顏剛一睜眼,就看到男主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還有遠處能點起火的三位師門同好們。
他怔著雙眸道:「這是……怎么了……」
一句話還沒說干凈,他潛念中便就著方既白肩膀支起了身子。
雙手順著力道直接挽回自己身前,陸蒼顏莫名感覺有點不太對。
等等,哥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