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弟子好害怕……」
他貼在青年下頜邊上:
「我總感覺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您便像那天上的月亮……不過不經意撞入我杯底……總歸還是不屬於我的……」
他沿著脖頸一路吻下去:
「想留住您,想抱住您……想叫您眼底永遠只有我……可我沒資格這么做……更不可能完完全全擁有您……」
「您身邊的人太多,而我不過只是最糟的那一個……而且……」
「我問您您會走么……您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回復呢?」
他將舌尖立在小荷:「……您究竟是誰……又為什么叫我陷進去了便要走?」
被身前人一番挑逗已是攪得渾身發軟,陸蒼顏重重喘著氣,發絲被薄汗打濕,在身前繞出□□的弧度。
他無力推拒著方既白越發放肆的啃咬,只覺得沿心口一路下行的經脈都是火辣辣的麻癢阻澀。
「……別……外面……」
方既白一邊卷繞著這邊,左手卻也摸去照顧那方孤零零的冷落。
「這車廂似是沒加隔音陣的……可弟子……實在受不住這折磨了……」
他指尖一擰,青年便低吟一聲軟下一截,挑起嘴角重新將吻送上去,他用胳膊將人死死困住,抽出只手來,便又慢吞吞沿著那流暢的椎骨直滑去極樂。
「……松……松開!!」
一小聲疾啜從牙底溢上來,方既白無奈松了吻,卻是貼在對方耳畔輕輕送著氣。
他低道:「這可是師尊自己叫我松的口……聲音壓低些,雖說為表尊重那些人不會探查什么……可畢竟外面人也不少的。」
此般說著動作卻並不輕快,故意緩緩在那溫柔鄉前點著節奏,他看著青年雙腿緊綳,眼底的神采已是渙散了。
那腿型修且韌長,方既白干脆抄手將人直摟於身前,卻是伏身從大腿一路咬至膝蓋。
一路蜿蜒的紅痕旖旎而燦爛,方既白抬起其中一條,而後繼續沿著那均勻的肌肉緩緩刻咬而去。
只覺得這動作又羞又痛,陸蒼顏靠著車廂急急喘氣,叫停的聲音仿佛鉤子般直戳在心底下:
「你……你放手!!!……呃唔!!」
那始終蟄伏在後路的指尖終於一個深入前出,青年臉色一白,那溢在齒邊的驚叫被硬生生咽進了喉嚨,卻是貼著車廂靠得更緊了。
方既白於是將人一點點拖進自己懷抱里:
「壁上涼,師尊還是注意些身子罷。」
那人軟在他懷里,從頰邊直到腳趾都是泛著輕微的紅:
「……你……你再作弄於我……我……真的……生氣了……」
「那就是現在還沒生氣了?」
方既白放下那雙腿,雙手摸索到前側,卻是輕輕一攏便合住了。
陸蒼顏半身熱血不由抖隨著他動作涌了下去:
「你!!……松手!!別……別碰我……!!」
最後一個調已是沙啞中被迫抬高了三分,陸蒼顏緊緊攥住身下衣物,強忍著不出聲下,已是連唇角都磨破了。
方既白不由湊去舔了舔:「師尊放松些……讓弟子來便好。」
言罷又是直接一個攏抹,陸蒼顏臉頰偏進發里,睫羽同青絲同被汗水淚水沾濕,一縷縷更顯纖長。
方既白湊去緩緩問:「師尊可有喜歡我多一點?」
理所當然得不到回復,他於是更惡劣地捻挑一番,直讓青年吟哦散開點滴露出,仿佛一聲聲都能砸在最深處。
舉起桌上仙釀灌入喉嚨,方既白抬起那高挑的下巴直接對嘴喂了進去,陸蒼顏冷不防被那冷到骨縫里的酒水嗆了一喉嚨,整個人眼淚終於按捺不住淌落出來,在身下白衣上染開暗花。
方既白於是繼續舔凈那順著嘴角直滴在胸膛的瓊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