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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了解,少年只有生自己氣的時候才會這么叫他。

顧言之正等著他的這一問,當即挑眉,不客氣地道:「大少不樂意讓我叫,我哪里還敢叫?」

應佳逸:「……」

「大少為了躲我連家都不回了,還得我親自出去請您回來,又自薦枕席……唔唔唔!」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因為應佳逸已經堵上了他的嘴。

一吻過後,應佳逸拉住他的手:「我非是在躲你。」

正對著少年一雙洞察的眼眸,他又嘆氣:「好吧,我的確是在躲你。」

因為自己的身體……他無法許諾給少年任何一個稍微明媚一點的未來,所以才在發現自己動心了後馬不停蹄地離去,只為不牽連於他。

其實這幾日應佳逸過的很不好。

心中總是掛念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明明就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自己明媒正娶回來的,卻因為不想害他,所以要忍著不見他。

與這種不甘和遺憾對比起來,以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手中只有利刃,無牽無掛孑然一身,反而不覺得難過。

然而直至昨天體會到那全身上下猶如火燒般涅重生的感覺以後,應大少又變了個看法。

他開始覺得或許真如少年自己所說的一樣,他已經變了一個人,能夠醫治好自己。

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他雖然不是不行,但像昨日那樣生龍活虎的折騰那么長時間的情況,大概是做不到的。

清晨的露水重,應佳逸拉著顧言之回到了書房當中,跟他說:「以前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不在了,所以不想耽誤你。若我真的……你也可以重新尋個好夫家,不必受拘於此。」

顧言之直白地說:「那不可能。有我在,這輩子大少您就別想了。」

應佳逸又微微勾起了唇角,他很喜歡少年這種飛揚跋扈、自信滿滿的樣子:「嗯,我信你。」

兩個人的視野范圍里,齊航正在專心地逗那只鳥,應佳逸又說:「那日我親手了解之人是我名下東街錢庄的掌櫃。他不僅中飽私囊,還吃里扒外,將我這邊的情況賬目透露給應佳鵬,所以我才……」

「哦。」顧言之打了個哈欠,並不是很感興趣。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

「還成吧。」這個世界的人命並不值錢,大珍朝有律法,貪污私吞多少銀錢見了官也是要被殺頭的,所以應佳逸這么做也不能說是殘忍,至少還在對方死後給他留了點面子和名聲,只能說世界觀就是如此。

顧言之問:「大少為何要自己親自動手?」他倒是比較在意這個。

應佳逸的眼睛望向他,認真道:「我選中的人做了背叛我的事,理應當由我來親手了解。」

顧言之:「……」

殘忍倒是不殘忍,但大少他可真夠變態的。

應佳逸在他腰上扶了一把:「回去吧,早上寒氣重。」

「大少同意我進你的書房了?」

「……原本也沒有不同意。」他說著,又扭頭去叫齊航。

跟應大少和齊航在書房坐了會兒,顧言之回去洗漱更衣,便過來小飯廳這邊跟他們一起吃早餐。

幾乎是習慣性的,他看見小孩兒便伸手一提將他拎到椅子上,然後給他剝煮好的雞蛋,又將蛋清掰成小塊兒送到他嘴邊。

齊航「啊嗚」一口欣然吃下,露出一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