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掌 在他面前要你!(1 / 2)

「你就是鬼手公子?!」糖蓮子有些吃驚的打量著眼前帶著鬼臉面具的男人,他就是傳說中令人聞風喪膽的鬼手公子?她盯著他看,只覺得他的身影隱隱的有些熟悉之感。

「把嘲風角交出來」莫銷魂又重復了一遍,盡管他戴著面具,也用了功力讓嗓音有些異樣,糖蓮子認不出他來,但是他卻認得出糖蓮子。

也不知何故,看著她一臉擔心的緊緊攙扶著那個巫袍男人,他的心里就莫名的騰起一一股火苗。

「嘲風角不在我們身上!」糖蓮子微微探過半個身子將筮塢戍擋在身後。

「你認為我會信?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交還是不交?」莫銷魂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幽藍錦衣在黃沙之中烈烈飛舞,帶著冷冽殺機。

看著糖蓮子這般保護筮塢戍,一副生死同心的樣子,莫銷魂心口那燃燒的火苗又滕高了一些,隱在面具之後的眸子閃過隱隱妒色,

「你給我離他遠一點!」

糖蓮子愣了一下,似是沒聽懂他說什么,反而下意識的將身子離筮塢戍更近了。

筮塢戍低咳了一聲,清詭的目光冷冷看著眼前之人。蒼白的臉上一片蕭冷,:「你究竟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莫銷魂冷聲說完,翩然身姿騰空而起,宛若身化一道青光,如一道光電一般向沖撞而來。

一股強大的氣息自他體內瞬間爆發而出。他手中的骷髏枯木劍放出璀璨的光芒如戰神金甲一般籠罩在他的體外。

金色劍影四周是一道道熾烈的金芒,如金蛇一般在舞動,他的身影仿佛浩盪著一股神魔的力量,如君臨天下的邪帝一般威懾四方,高不可攀。

狂吼的風沙吹亂筮塢戍的長發,他異色眸子微微一暗,勉力將糖蓮子護在身後,手中青銅古劍發出一聲清越劍鳴,不偏不倚擋住了莫銷魂刺來的一劍。

金、青兩道光芒宛若兩輪驕陽當空而照,璀璨的光芒耀人雙目,巨大的內力如山洪爆發一般噴放而出。將兩邊的沙土卷的得更加狂獵作響,黃沙紛紛揚揚被震到半空中又如暴雨傾落而下。

莫銷魂的劍法陰險狠戾,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驟如閃電,落葉紛崩。萬里已吞匈虜血。

劍光交錯著隕落,飛舞。閃爍的暗影連連出招,引得天地都為之變色。轟鳴的雷電隕落大地,鑿開一條碎裂的光芒。

畢竟之前負了傷,胸口也中了箭,流血不止,若是泛泛之輩,以他的功力尚能輕松應付,可是面前卻是手段詭異狠辣,血洗昆侖山的鬼手公子,他未想到這鬼手公子的內力竟如此雄厚,仿佛他身體里有著某種神秘力量,宛若神魔護體。

忽而,莫銷魂身形一轉,陰郁冷厲的眸子閃過一抹寒光煞氣,掌心一團黑氣凝出,催動骷髏枯木劍上的骷髏發出一串悲號厲喊,那無數個骷髏劍影從劍上飛騰而出,化成一張鋒利鬼爪朝著直抓了過去。

眉峰一擰,青銅古劍閃過一抹青色流光,險險抵住那鬼厲嚎叫的利爪,雄厚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從那利爪上滲透而來,他胸口上的傷口傳來一陣尖銳刺痛,那痛讓他不由低頭劇烈的咳嗖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懈怠和喘息,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咣當!」一聲巨響,

千年青銅煉制而成的青銅古劍竟然被那白骨森森的猙獰拍擊斷為兩截,余勢不停,重重的轟擊在筮塢戍的胸口上!

「咔嚓」一聲,肋骨處發出一身悶響碎裂,撕裂的劇痛讓他的臉色更加慘白,他緊擰著眉頭,藏紫色的眸子閃過一波異芒,半截青銅古劍反手撩出三劍擋開白骨鬼爪攻擊,卻依然難以化解強勁的轟擊之力,整個人倒飛出去二十多丈,堪堪捂住胸口半跪在地上,手中半截青銅古劍深深沒入黃沙之中,

他眼眸一震,一絲鮮血從他口中溢了出來,臉如金紙。

「筮塢戍!筮塢戍……你怎么樣了,你……你不要嚇我!」糖蓮子哭著跑到筮塢戍身邊,驚慌的用衣袖擦拭著他唇角的血漬,冰冷的小手抖個不停。

「你快點走……」筮塢戍面色灰白的低聲說道,一大口血從他口中又溢了出來,落在糖蓮子青色的衣袖上,觸目驚心。

「我不走!我不走!」糖蓮子哭著抱住筮塢戍,眼淚如雨一顆一顆掉下來,:「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我不會的……」

她抬頭看著拿著染血骷髏劍一步步朝他們走過來,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鬼面男人,低頭從衣袖里掏出那個寶盒,濕紅著眼睛瞪著他道

「你要的東西在這里,是不是我給你你就放我們走?!」

「你在跟我講條件?」『鬼面男子』停下了步子,看著她眼中盈盈淚水,目光冰冷而不悅。

「你若是不放我們走,我……我現在就毀了它,讓你也得不到!」糖蓮子緊抓著那寶盒猛地站起身來,嬌弱的身子與他矯健的身子對峙著,雖然那盒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可是若今為了他們二人的生路也只好賭一把了!

『鬼面男子』冷笑了一聲,聲音帶著些許輕蔑,卻依然冷沉沉的,充滿了危險,:「你認為你威脅得了我么?」

說罷,他掌心微微一動,糖蓮子手中緊緊抓的寶盒便到了他手中,糖蓮子面色一變,想也不想的跑到了他面前,伸手去搶那寶盒,

「還給我!」

『鬼面男子』置若罔聞的看了一眼那寶盒,伸手在那機關上輕輕一按,寶盒蓋子彈起,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他目光一寒,轉頭看向糖蓮子,

:「你竟敢騙我?!」

糖蓮子恨恨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狠狠道,:「真可惜我們該再晚一點打開那盒子,不然現在死於非命的就是你,那些毒針怎么就不刺到你身上呢!」

「小蓮子……」筮塢戍低叫了一聲,朝她搖搖頭,示意她別再激怒他。

「你就這么心疼他,這么想讓我死?!」『鬼面男子』目光一寒,看著她還閃著淚光的清澈眸子,,猛然一把狠狠掐住她的下巴,看著她吃痛皺起的小眉頭,手中力道卻越來越重,陰郁而冷戾的目光透出一抹嘲諷,:「看看這張人盡可夫的小臉,你這身子是不是已經被他嘗過了?!」

「你,你胡說什么?!放開我!」糖蓮子又氣又惱的在他懷里憤怒掙扎,卻是動彈不得分毫。

「放開你?那太可惜了……」『鬼面男子』目光閃過一抹邪氣,冷笑著撫摸著她的臉頰,臉上余怒未消,「我現在就在他面前要了你,又能奈我何?」

說罷,不等糖蓮子說話,已將她壓在了地上,薄唇朝著她櫻粉色的唇啃咬上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雲深不知處枉生錄艷歌何嘗行(砌花凌亂紅深淺)|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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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雲深不知處

「放開我!你……放開我!」糖蓮子腦袋一嗡,即使隔著面具她特也依然能感受到男人冰涼的薄唇,那唇在她唇上肆意游走啃咬,明明很屈辱,但是她卻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讓她想到一個人,莫銷魂。

不,怎么可能……

她還來不及思考,那邪惡的男人已經開始去撕扯她的衣服,只聽撕拉一聲,她身上的衣裙如凋零的花瓣破裂開來,隱隱露出兩團雪白若隱若現的遮擋在層層疊疊的布料中。

「啊!不,不要!」糖蓮子驚叫一聲,伸手想要捂住,雙手卻被眼前的男人緊緊按住,她臉頰一紅,眼淚如泉水般涌了出來,清澈的眸子又驚又羞又怕。

莫銷魂看著她哭成這樣,眸子頓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隨之減慢,只看著她哭花的小臉有些發怔,看著她這樣子,他竟然覺得有些心疼。

就在這走神之際,只見筮塢戍染血的手指中靈符一閃,那只銀色蛟龍不知從何處飛奔而下,直朝著莫銷魂後心抓去,莫銷魂沒有防備,只覺後心一陣鋒利劇痛,再回頭時後心已被龍爪抓出兩道深深血痕。

那銀色蛟龍怒吼一聲,銀白色的尾巴朝著莫銷魂用力一甩,張開大口噴出一團如濃霧似的冰寒血煙。

待那血煙散去,筮塢戍和糖蓮子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見,就連那只銀色蛟龍也沒了蹤影。

幾百里外的虛空之上,銀蛟背著筮塢戍和糖蓮子在空中疾馳飛掠,耳邊呼嘯而過的寒風吹的她睜不開眼睛,但是那股血腥之氣卻揮之不散的在縈繞在她身邊,那血腥之氣讓她一陣濃烈不安,她捂緊胸口,正想問筮塢戍的傷勢,便見那銀蛟猛地一震,失去平衡似的帶著他們俯沖下去,狠狠摔在了黃沙之上。

「筮塢戍……!」糖蓮子力的從沙土中爬起來,不顧身體的疼痛跑到她離她不遠處,那渾身是血近乎昏迷的男人身邊,不停搖晃著他的身子,眼淚不停的掉落下來,焦急喚道,

:「筮塢戍!筮塢戍!你醒醒!你醒醒啊!」

筮塢戍微微睜開眸子,臉色灰白的咳出一口黑血,緩緩撐起半個身子,神色虛弱至極:「……我沒事」

他這個樣子,哪里像是沒事,他這么說無非是不想讓她擔心,糖蓮子又豈會不懂,她勉強忍住眼淚,看著快黑下來的天色,知道他們不能再這荒漠中耽擱,一定要快點離開這里才行,好在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綠灘,遠遠望去依稀似有炊煙裊裊。

一個時辰後。簡潔的農家小院中。

「糖姑娘,你一晚上沒吃飯了,喝點粥吧……」一個紅衣少婦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

那少婦肌膚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別有一番溫柔可人,惹人憐惜。

「謝謝你,紅妝姐姐……可是,我吃不下……」糖蓮子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色蒼白的筮塢戍,眼淚在眼眶邊搖搖欲墜,她緊緊抓著筮塢戍的手,貼在自己淚水漣漣的小臉上,

「筮塢戍……我求求你,快點醒過來吧……我保障以後都會聽你的話,再也不到處亂跑,再也不惹是生非,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快點醒醒,你不可以死……嗚嗚……」

她說著說著又說不下去了,越想越傷心,索性一下子撲到他胸膛上放聲大哭起來,她哭的很是傷心,任紅妝怎么勸她都聽不進去,只是埋在他胸口上不停哭著,直到她耳邊傳來一道低沉冰涼的聲音,

「你吵得我頭很疼,能不能讓我安靜睡一會兒?」

糖蓮子嬌小的身子一震,滿臉淚水的抬起頭驚喜的看著他微微睜開的眸子,雖然他的臉色仍是虛弱不堪,但總算是醒了。

「你醒了?!!太好了!」糖蓮子神色一喜,急忙用手擦拭著臉上淚水,一把用力握住他的手,眼淚卻又忍不住淚了下來,紅著眼睛直直盯著他叫道,:「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筮塢戍看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睛,藏紫色的眸子流光閃爍,劃過一抹不知名的波光,最終又歸於岑寂,他看著她,那一向清冷的唇向上微微揚了下,:「縱然我想死,被你這么吵鬧了一晚上,也不敢死了……」

糖蓮子被他逗得一樂,含著淚緊緊抓著他的衣袖,無比認真的看著他,語氣任性而又蠻橫:「我不管,就當這輩子是你欠我,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許死,就算再辛苦我也要你活著!永遠都不許像這次一樣丟下我一個人!」

她見筮塢戍沉默著不說話,不由又有些急了,抓著他的衣袖搖晃著催促道,:「你說話呀!快點答應我!」

「……我盡力」

「不是盡力,是一定要!」糖蓮子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小嘴微微撅了起來。

筮塢戍看著她晶瑩閃爍,宛若水晶般清澈透明含著隱隱淚光的眸子,一種異樣的感覺流人五臟六腑,他微微低垂下眸子,看著她緊緊揪住自己衣袖的雪白手指,輕輕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

糖蓮子臉上立時露出一抹比花還絢爛嬌美的笑容,身子往前一仆,猛地抱住筮塢戍,忘情叫道,「嘻,太好了!那我們一言為定!」

筮塢戍看著眼前撲過來的香軟,身子立時微微一僵,糖蓮子身上那有一股清甜的花香,讓他的臉頰不由的泛起不自然的微紅,糖蓮子似是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臉頰也是一紅,急忙往後退了退,支支吾吾的低頭絞弄著手指,:「對不起,我,我只是太開心了……嗯,粥,粥有些涼了,我去給你熱一熱……」

說罷,也不等筮塢戍再開口,就端起那碗熱氣騰騰的粥,羞紅著臉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只留下筮塢戍一人像是根木頭似的坐在床上。

蓬萊。

舞花娘縮在角落里,身體微微一動,後背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鞭傷縱然過去了十多日,卻還是痛的她欲生欲死,她輕輕掀起衣袖,一道刺目的暗紅立式暴露出來,她咬了咬牙,將金創葯撒了些許上去,銳利的痛楚讓她不由皺緊了眉頭,呻吟了一聲。

「要不要我幫你?」春無蹤幽幽閑閑的走了進來,春水潺潺的聲音隨著他走路而響動起來,仿佛他所過之處,都在下著冷冷春雨。

舞花娘瞥了他一眼,將臉扭到黑暗處,不理會他,她身上這狠厲的鞭傷都是他給自己的,現在又來裝什么好人。

「怎么,還在生氣呢?」春無蹤陰柔的臉上漫起一抹笑容,他輕飄飄的走過去坐在她身邊,伸手撫摸著她烏黑的青絲,臉上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何必這么小氣,我畢竟沒有對你的臉下手,不是么?

舞花娘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臉,目色有些驚恐。

春無蹤又笑了笑,伸手覆上了她嬌美如花的面容,聲音輕柔如泉水,:「事情失敗了,總是要罰的,正如成事了我自然會賞,一個道理,我讓你去色誘他,你失敗了,挨這幾十記鞭子,才能長記性,學會如何動腦子。換一個角度想,我這也是在教你……」

「你又想讓我為你做什么?」舞花娘微微側了側頭,皺眉躲開了他的手,相比他的狠厲,她更懼怕他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那陰森森的手總能讓她每一個骨頭都凍得咯咯作響。

「你不喜歡我碰你?」春無蹤的眸子眯了一下,陰柔的臉上似多了一層陰雲。

「換做你是我,你也不會喜歡」舞花娘自言自語的低語了一句,清瀲美麗的眸子直視著他道,:「你要我做什么,不如直說」

春無蹤凝視了她片刻,唇角冷笑了一聲,背過身去緩緩道,「你可聽說過人彘?

「人彘?!」

葯仙谷。

一陣清越笛音裊裊傳來,霏雲斂正在山中采葯,聽著那笛聲如此悅耳動聽,不由循著笛聲一路走了去,待走到那冰泉時,便看見韶華年一身素白錦衣坐在青石上,看著眼前含苞待放的花苞,手中拿著一把短笛,那玉笛通體青翠,在夕陽之中宛若一塊碧玉。

別人穿白衣或是顯得清淡無爭,飄飄欲仙,或是顯得潔凈素雅,滿身書卷氣,但是韶華年一身風流瀟灑的氣質即使是在寡淡的白衣下,也彰顯的淋漓盡致,更顯浪盪不羈,宛若閑雲野鶴。

聽見腳步聲,韶華年停了曲子,轉頭朝他看過來,那雙沾染春花秋月的桃花眸子微微彎了彎,

「原來是霏神醫啊……」

霏雲斂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拱手道,:「韶公子切莫這般叫,我還未曾出師,更不敢自稱神醫……」

韶華年不以為意的彎唇一笑,目光灼灼看著他:「現在不是,以後未必不是」

霏雲斂沒與他爭辯,只是轉眸看著他手中玉笛,有些歉意道,:「方才采葯時,突聞笛聲清越動聽,便聞聲而來,不想卻是打擾到公子雅興,實在抱歉……我這就走……」

「且慢,我這正好有壇女兒紅,霏神醫,可願與我同飲?」

「都說莫喚我神醫了……」霏雲斂微微擰了些秀眉,再次糾正道。

「好,那霏……大夫,可願陪我喝兩杯?」韶華年忍笑改口,他看著對面男子那和善溫潤,儒雅清雋的面容,就忍不住想逗弄他一番。

「我不會喝酒……」霏雲斂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烈酒傷身,韶公子也還是少喝些吧……」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韶華年不以為意的笑笑,拿起酒瓶仰頭又大口飲了幾口,微微嘆了口氣,:「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若是人生沒了美酒相伴,縱然是長命百歲,又有何意思?」

霏雲斂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看著他那軟塌塌垂下來的左手,猶豫了片刻,開口道,:「你的手何時傷的?」

「你問這個做什么?」

「公子的手可否讓我看看?」

韶華年搖了搖頭,將手往袖子里縮了一下,:「不必了」

「若我看的沒錯,你的手是新傷,若是治理得當,或許還會有復原的機會」

韶華年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搖頭笑道,「可我並不想治好這只手」

「為何?」霏雲斂驚詫反問,從小到大,他只見過多少人拼命來到葯仙谷跪拜求生,想盡辦法治好自己頑疾,卻從未見人會拒絕醫治的機會。

韶華年仰頭看著遠方青翠蒼山,模糊一笑,說了一句霏雲斂聽不懂的話,:「因為……我要他欠我一輩子,只要他覺得欠我,就不會離開我」

ps:521.我也要跟你們表白一下,嘻嘻,愛你們呀愛你們啊,謝謝你們這么長時間的支持,送你們大大的一個么么噠!

第一百六十五章昆侖試煉!枉生錄艷歌何嘗行(砌花凌亂紅深淺)|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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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昆侖試煉!

一片骨岩山脈深處,不斷傳來劇烈的野獸嚎叫聲,如颶風般呼嘯,讓人心神俱顫。

這片山脈最深處,乃是一座奇特的骨崖,骨崖仿佛被一柄巨兵砍斷,一分為二,形成兩座斷崖,彼此相距百丈距離,遙遙相對,中間隔著一道天塹。此時,對面那座斷崖上,站著數百名昆侖弟子,他們排成一列站在這座斷崖四周,最前面站著昆侖三位長老,還有幾位教管弟子的師叔,其中自然有溟鮫和木樨雪。

站在首位的『封雲』長老,掃視了一眼眾弟子,負手道,:「通過這個傳送,就是血焰骨沼澤,也是你們新入門弟子的試煉之地,你們這一年來在昆侖山學到了什么,盡管都用出來,只有通過試煉的弟子才能繼續留在昆侖山,通不過試煉的則要下山歸家!」

聞言,漫相思的小手不由緊張的捏了起來,心中一陣小鼓亂敲,

站在她前面的那個女弟子劉玉樂不屑的扭頭看了一眼,小聲朝同伴小說起風涼話來,:「看來有的愛偷懶的人要被趕下山了!」

其他人自然明白她說的是誰,紛紛偷笑起來,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竊竊私語起來。

「肅靜!」溟鮫低喝一聲,面色不怒而威。

『封寒』長老上前一步,看著眾人道,「血焰骨沼澤中誕生的生物,乃是一種血魂怪物,擊殺之後,會釋放一絲血魂氣,武者吸之後,有鍛體淬脈的功效。並且,血魂怪物死後會凝成血玉,得到血玉的弟子算是通過試煉,可以留在昆侖山」

隨即他長袖一甩,但見虛空中一個猩紅陣石閃爍著紅光,隱隱泛著血腥之氣,一座傳送陣在前方出現,這便是「血焰骨沼澤」的一個入口。

隨著三位長老的連聲催促,弟子們不敢耽擱,紛紛輕輕一躍,飛入傳送陣中。

「漫相思,其他弟子都進去了,你怎么還站著那不動?」『封綺』長老看了一眼踟躇站在一邊的漫相思,擰眉問道。

「我……我……」漫相思看了一眼木樨雪,木樨雪也朝著漫相思看過來,朝著她輕輕點了下頭,漫相思低頭偷偷摸了摸衣袖里的那個香囊,那是木樨雪昨晚給她的,說是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離開這個法陣。

她深吸了一口氣,自己暗暗給自己鼓了鼓氣,你一定行的,不會讓那些弟子看扁,嗯!她握了握拳,身形一頓,閃進了那陣法中。

她一進那陣法中,便覺得眼前一黑,隨意只聽耳邊一聲巨響,地面劇烈晃動,站立不穩,旁邊傳來劉玉樂三人的喝罵聲。

「這是什么鬼地方!?」

「這里真是血焰骨沼澤嗎?怎么是這個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