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西歐的奇葩事還有不少,不過這么「沖皇冠」的賣力叛逆,肚子都整大了!……秋一水當然還是得至少把眼睛刮一下看她!
她死也不說孩子是誰的,
又放棄了考紫陽宮辦公處的大好前程,
把她媽媽氣死了,
也將她逐出家門了!
西歐過來抱她的肥兒子,看見秋一水玩味地瞄著她,「怎么了?」
秋一水沒事人地撓撓頭看一邊,「沒什么,眼睛不舒服。」
西歐撇一下嘴,「作的,下次再欠打,找我,我拿皮搋子給你心雕琢,保准不傷眼球,外頭傷情照樣可觀可怖。」
秋一水沒理她,又去戳六六露在外頭的屁股蛋兒,六六又跟她鬧。
來日方長,秋一水這人也是好奇心重,她總得弄明白到底是誰搞了西歐又不負責任,這么些年不管她娘倆兒。這不存在西歐嘴嚴不嚴或者願不願意說,你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女人肚子里種了種,總該有個態度吧。
☆、
「再堅持一會兒,最後一道……」
秋一水靠椅背上稍仰著頭,小庄彎腰給她右眼抹葯。
「好了。」
小庄向後挨桌沿坐著,蓋好葯盒帽檐兒,看見秋一水傾身拿起桌上的鏡子左瞧右瞧。
好多了,淤紅還有點。
她真是只艷鬼,人眼睛上留這么點傷情一定不怎么好看,
可到了她這里,愣還有些「曬傷妝」的效果,更美艷。
小庄個大男人會抹個啥葯,這是給秋一水抹,手盡量輕了,指尖上多余的葯抽出衛生紙兩下揩干凈丟紙簍里,沒再看秋一水臭美。
秋一水又把口紅拿出來抹,
小庄知道她這么隆重是為啥,今兒一來上班一聽說終於下來的「盼望多時」的總後視察團里就有謝兒玉!……原來他這趟回燕州不光為他那棵要死的石榴樹啊,正兒八經,人家是下地方來視察工作滴。……秋一水眼就沉下來了。真是冤家路窄。
小庄彎腰把葯放她辦公桌下邊屜子里,抬身時看見秋一水已經把她的唇抹得很紅艷了。
「你這是去誘惑他,哪是震懾。」小庄起身撈起軍裝外套穿上。
秋一水看他一眼,指著自己的唇。「我這叫正紅,今兒要的就是這個『正』。一,邪不勝正;二,確實有研究表明。男人面對女人紅得很正的唇,不容易集中注意力。我誘惑他干嘛,他是我兒子!」
小庄忍不住笑,「你家稀爛的關系吶。」
……
「謝主任,這位是秋副院長。秋副院,這位是總後政令部的謝主任。」
最尷尬的倒成為這個做介紹的書記王石全了。
如小庄所言,燕州誰不知道他謝家稀爛的關系,
這表面大伯子和弟媳婦,實際後媽和繼子的關系。簡直臊得人都沒地兒說,
但是,
謝家這二位卻均坦盪如砥,
秋一水十分官場地面帶微笑先伸出手,「謝主任辛苦了。」
她當然笑得出來,這實話實說,心里都在笑,
因為謝兒玉臉上的「五指印」也沒消全,都她個狼爪子抓的!謝兒玉也沒說怎么遮掩。人心里都犯嘀咕,這「五指抓痕」多曖昧吶,多叫人浮想聯翩吶!……謝兒玉不在乎。當然誰還敢真當面問他不成?
話說回來,也就秋一水看得爽,
兒玉臉上這「抓痕」多少人心疼,也多少人痴迷……兒玉著實一塊冷得美爆的玉。謝棠兩個兒子都有直擊人心的美顏,小陽英年早逝,多少人慨嘆臭名昭著的禍害天不容壽,卻也惋惜,多漂亮的個孩子啊……
「不辛苦,職責所在。」兒玉淡笑握住,也是公事公辦。
兩人手握住……
估計,這是多難握在一處的手哇。
平常,如這兩只手握在一處,
一,人倫不容,他們那稀爛的「親戚關系」……
二,天理不容。反正就秋一水這邊而言,誰會去握仇人的手?估計兒玉也絕沒這個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