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不干,執意要走。
我瞪他一眼,問,你是不是怕我對你不軌啊。
說實話,其實我確實是想對他不軌。
畢竟,我們都接了兩年的吻了,兩根舌頭閉著眼睛都可以say hello了,再怎么著,也應該有點突破才是啊。
再說了,我們都滿了十八歲,是成年人了,絕對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而且,老爸臨走前還「無意」地將幾盒杜蕾斯給放在客廳桌子上,草莓味,香蕉味,香橙味,應有盡有,實在是用心良苦,我怎么好意思辜負他老人家的心意呢?
最最最重要的是,我寒食色可是生生地忍耐了兩年啊。
兩年來,我過的可是靈肉分離的日子啊,我的身體一邊和溫撫寞啪嗒啪嗒啾啾啾地練著吻技,但我的心靈,卻已經開始和他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無數次床單了。
我渴望撕開他的襯衣,將雙手在他白凈的胸膛上游走,然後用我那火熱的唇,咬開他的皮帶,與那小撫寞來個親密會面。
可溫撫寞就是守身如玉,一點也不肯越雷池半步。
為此,我每天躺在床上,用牙齒咬著床單,一雙狼眼在黑暗中閃著淫*光。
等了多久,盼了多久,終於等到溫撫寞這顆果子成熟了,可以摘下來品嘗了,可他卻獨自在風中搖曳。
我徹底怒了,並下定決心,在這個暑假中,一定要把他的處男之身給奪過來!
這天,我受電視劇啟發,買來一打啤酒,決定把溫撫寞灌醉,然後ooxx。
事後,我躺在床上,左手拿著根旺旺黑白配夾心蛋卷,右手攬過溫撫寞因啜泣而顫抖的雪白肩膀,不耐煩地道,好啦好啦,老娘會負責的,哭個球啊,晦氣!
接著,又淫*笑著挑起他的下巴,魅惑狂狷地一笑,道,剛才你在昏睡中,沒有享受到,那么現在,我們再來一次吧。
接著,床又開始搖動起來。
收回想象,我拭去嘴邊的口水,開始使勁地灌溫撫寞啤酒。
當然,為了不讓他起疑,我也和他一起喝。
但人算不如天算,先倒下的是我。
那是我第一次喝醉,只是身體有些癱軟,舌頭有些打結,腳有些站不起來,但意識還是清醒的,或者可以說,比我平時更加清醒。
我一把抓住溫撫寞的t恤,磕磕絆絆地說道,溫撫寞,走,我們,我們,上,上床去。
他扶著我,說,寒色,你醉了,我帶你去睡覺。
我趁著酒勁耍賴,說,我要你陪我一起睡。
他堅定地說,不可以。
我急了,忙問為什么。
他的聲音很柔很輕,他說,我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我頓時笑得像朵白菜花,並說出了實話,就是要讓你把持不住啊。
他抓著我撕扯他t恤的手,說,寒色,我們現在還小。
我揪住他的手臂,道,你還以為自己是國家教育部發言人啊。
他抓住我的手開始緊了,語氣也嚴肅了幾分,道,寒色,你再這么胡鬧,我就把你扔在浴缸里,讓你醒酒了。
我抬頭看著溫撫寞,其實當時焦距已經開始不准,只覺得他的臉上是一片模糊。
我問他,撫寞,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他伸手幫我把臉頰邊不聽話的碎發捋到耳後,柔聲道,我不喜歡你,干嘛跟你在一起?
我想想也是,便嗯了一聲,又道,你是不是寡人有疾啊。
他嘴角抽搐了下,將那三個字吐得非常清楚:我,沒,有。
我哼了一聲,道,肯定是,不然你干嘛不敢跟我上床?
他輕嘆口氣,道,寒色,別用話激我了。
我心中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溫撫寞這家伙,真是油鹽不進。
酒後亂性了
我打算開門見山了,便問道,溫撫寞,你為什么不願意跟我做,痛快地給個理由吧。
他略帶無奈地看著我,說,有你這么問的嗎?
我撲過去咬住他的脖子,肉嫩嫩的,味道不錯。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醉了,在發酒瘋,如果今天你不答應我,那我就強上了,到時候弄痛了你,可別哭哭啼啼的。
我的牙齒,輕輕咬著他的喉結,那個我覺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
溫撫寞一旦開口,喉結就會有微微的震動,帶動著我的心,也一波波地盪漾。
仔細想想,喜歡喉結的最主要原因是我沒有。
人都是喜歡自己沒有的東西,或者是,喜歡自己得不到的人。
這么一想,人確實是犯賤的動物呵。
溫撫寞說,食色,我怕你後悔。
其實我想說,你放心,後悔的那個肯定是你。
但嘴巴上卻道,我不會後悔,而且保證你也不會後悔,我發誓,我胸前的兩堆絕對不是旺仔小饅頭啊,雖然稱不上是青藏高原,但至少也是西南丘陵,並且形狀完好,肉質鮮嫩,肥瘦適度,營養豐富,蛋白質含量高,絕對不含激素。
溫撫寞身子搖晃了下,說,你以為你那里是五花肉啊。
我酒氣上升,下口也重了點,頗有些吸血鬼的味道。
溫撫寞也不躲,從來都是任由我這么咬著,他微嘆口氣,道,食色,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再做吧。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後悔了怎么辦?
聞言,我的心頓時沸騰起來,多負責的一個男人啊,我簡直懷疑我寒食色是老天的媽,不然他干嘛這么照顧我,派給我這么好一男人?
但沸騰之後,又馬上冷卻,結婚後做,那豈不是至少還要等四年?
我口水都要比那黃河泛濫了。
於是,我拉著他的衣服,急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寒食色永遠都會喜歡溫撫寞。
他笑</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