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趕緊走過來,手忙腳亂地幫我擦拭。
我寒食色的運氣一向都是壞的。
錦上添花的事情從來遇不到,雪上加霜是事情倒是一件接著一件。
我的意思是,眼看我好不容易把鼻血稍稍止住了一些,喬幫主又恰好在這時出來了。
他出來倒沒什么要緊,但最主要的是,哥哥喲,你還是把衣服給穿上吧。
平時看喬幫主穿警服時,我就知道,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今天,我總算是親眼目睹了。
那堅硬如鐵的胸肌,那優美的腹肌,那強壯的肱二頭肌,再蒙上那黝黑的肌膚,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於是乎,我把持不住,鼻血再度噴薄而出。
喬幫主忙走過來,幫我查看,並道:「快進屋里去,我幫你止血。」
他這么一靠近,那些華麗麗的肌肉就這么近距離地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是盛狐狸這種小白臉型的南方菜,哪里遇過喬幫主這樣的北方菜啊。
頓時,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樣直接往下淌著,跟不要錢似的。
我忙道:「喬幫主,請你穿上衣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喬幫主到沒有意識到我這些花花腸子,估計還以為我是第一次見男人赤*裸上身,嬌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里知道,盛狐狸每天都在家里給我跳脫衣舞,還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的給我跳竹竿舞。
柴柴和喬幫主暫時放下了恩怨,把我扶進了屋子中。
不過還好,美色當前我沒暈頭,還是頭腦清醒地想著怎么救自己,便吩咐道:「拜托給我點葯棉。」
喬幫主忙找來葯箱,打開,卻低咒了一聲:「糟糕,沒有了,我去買。」
「來不及了,等你買回來我差不多已經嗝屁了。」我邊呼嚕嚕地吸著鼻血,邊對柴柴道:「身上帶了那個沒。」
柴柴楞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打開自己的皮包,將東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接過,發現是棉條,不禁笑道:「你升級了?」
說了之後,眼角瞥見喬幫主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我手上的東西,一臉好奇:「這是什么?」
我很想告訴他,這是我們女生每個月用來堵槍眼的東西,而且待的地方和他們小弟弟最喜歡待的地方一樣。
但後來想了想,覺得這么說了,估計要因為傳播淫*穢信息等罪名關進局子里,於是,便只能作罷。
沒理會喬幫主,我直接拿剪刀將棉條剪成適合我鼻孔的大小,然後就塞進去,慢慢等待著。
好不容易,沒有生命危險了,我的八卦因子又開始發作了。
我拿著眼睛,四處打量著。
柴柴的頭發是亂的,衣衫是不整的,眼睛是浮腫的,嘴唇是蒼白的。
而喬幫主也差不多是這樣。
再看我現在坐的床,那被單是凌亂的,就像平時我和盛狐狸大戰了三百來回後的那種亂。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床單上有血跡!
我的個媽啊,果真是被我捉奸在床了!
我一個激動,馬上站起身子,指著喬幫主說:「說,你是想私了,還是鬧上法庭?」
「什么?」喬幫主不明所以,或者是裝蒜。
我繼續解釋著:「私了就是說你馬上把我們家柴柴給娶回家當老婆,她有權利對你又打又罵,生氣了可以命令你跪搓衣板。而你每個月的工資必須要全部上繳,還要幫柴柴倒洗腳水,當柴柴打麻將累了時,要幫她按摩。如果你不願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報案,說你身為警察叔叔,卻知法犯法,迷*奸了我們柴柴這個無知少女。」
多好的機會啊,眼看著就要把柴柴給嫁出去了。
我欣慰。
但是,面前的兩人似乎反應挺大的。
「誰迷.女干了她?」喬幫主震驚。
「誰要嫁給他?」柴柴大吼。
想抵賴?沒這么容易。
我忙指著床單上的血跡道:「別騙我,你們都那什么什么了,看,這就是物證。」
喬幫主和柴柴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我,然後道:「那是你的鼻血。」
我仔細一看,發現還真的是。
居然鬧了個笑話,但我嘴中不服輸:「可是,你們敢指天發誓說你們兩個昨晚沒做嗎?」
這一句話瞬間勾起了柴柴的新仇舊怨。
之間她不動聲色,快速提起腳,想著喬幫主的下檔踢去。
那力道,那速度,簡直就是想斷人的根啊。
不過喬幫主畢竟是警察,身手了得,靈巧地閃過了。
但柴柴不依不饒,還是在不停地追殺著他。
我趕緊拖著帶病的身體,擠到兩人中間,道:「別爭了,前因後果都不說清楚,就開始打,這樣吊著我的好奇心,是一種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
然後,我將柴柴拉到床上坐著,將喬幫主趕到旁邊去站著,接著問:「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