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對我而言,都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能融合,那就是天底下極美的事情。
其實,我常常幻想著,如果有一天,我能夠趴在床上,一邊享受盛狐狸的床上服務,一邊吃著牛肉面,那就再好不過了。
簡直是死而無憾啊。
可是,當初我將這個偉大的構想告訴盛狐狸後,我的屁股被踹得青了一個禮拜。
整整一個禮拜。
真是慘烈。
盛狐狸認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卻睡著了,那么,這個男人應該去自宮。
同時,他還認為,如果男人在做,而女人卻在吃牛肉面,那么,這個男的應該先去自宮,接著再去切腹自殺。
我知道,憑借著盛狐狸的心狠手辣,即使他要切腹自殺,也鐵定會把我砍了先。
我不想死,所以,打死我也不敢在床上吃牛肉面。
那么,邊吃邊做的構想,難道就這樣流產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我可是寒食色,為了食與色,頭可拋,血可流。
所以,經過我的冥思苦想,終於一個完美的計劃浮出了水面。
那就是——奶油。
沒錯,奶油也算是調情聖品啊。
這一招,是自古以來,我是指,是自奶油發明以來,就有的。
所以,盛狐狸應該不會懷疑,其實,我只是單純地想實現邊做邊吃這個偉大的夢想。
於是,這天,我就去逛超市買了奶油。
其實,本來還想在盛狐狸的肚臍還有兩個小圖釘處放上兩顆話梅的。
奶油話梅,美味啊。
但是這么做,估計盛狐狸會起疑,所以,單單只是奶油就好。
這天晚上,盛狐狸洗完澡,出來了。
他穿著白色的浴衣,那頭黑發是濕潤的,晶瑩的水珠不斷地順著他的臉頰流淌著,匯聚在那精致的下巴處,一滴滴地落下。
水珠的旅程,全是他的誘惑帶。
優美的頸脖,綺麗的鎖骨,白皙的胸肌。
那些碎碎的發,貼在他的額角,蜿蜒成旖旎的弧度。
我忽然感覺腹中有股燥熱,口水也加速度往外分泌著。
實在是秀色可餐啊!
我本來是蹲坐在床上的,此刻,趕緊屁股朝天縮緊,眼睛由黑轉綠,上下牙齒咯吱咯吱地磨著,手成爪子狀,猛地向盛狐狸撲去。
像無尾熊一樣,我掛在了他的身上。
雙腳環住他的腰,雙手摟住他的勁脖,頭則埋在他的胸前。
「你以為自己很輕呢?」盛狐狸想把我給扯下來。
「原來你嫌棄我重啊,那我讓你做意大利吊燈式幫助我減肥你又不干。」我埋怨。
盛狐狸就這么帶著我,來到床邊,想將我放下。
但我稍一用力,將他一起給拉在了床上。
現在,他壓在了我的身上。
盛狐狸的頭發,還是濕潤的,在不停地滴著水珠。
那睦晶瑩的水珠,帶著他特有的香氣,落在我的臉頰上,駐留片刻,倏地滑落到我的頸脖上,引發了一陣悸動。
「你想干什么?」盛狐狸的嘴角,綻放了曖昧的光暈。
「我要女上位。」我意志堅定。
「休息。」盛狐狸一口否決。
「你太重了,每次都像要把我卵細胞壓出來似的。」我找著借口。
「這樣很公平,我的小蝌蚪還不是每次都要被你給榨出來。」盛狐狸死不松口:「再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你這朵大牡丹,有本事你憋著不射啊!」我眯眼。
「我沒本事。」盛狐狸非常懂得一個道理:不做意氣之爭。
我看著他,不說話了。
「你在想什么。」盛狐狸問。
我將右手食指放在嘴角,作出噓聲的姿勢。
然後,氣沉丹田,一張臉經歷了醞釀,痛苦與輕松。
盛狐狸臉上的狐疑,越來越重,接著,他的鼻翼忽然翕動了下,然後,大吼道:「寒食色,你居然敢給我放悄無聲息屁!」
響屁不臭,臭屁不響
我一臉無辜地看向盛狐狸。
我早就說過了,他那身板,還是挺重的。
把我的卵細胞壓出來,是一種誇張的說法,但是,把我的屁壓出來,卻是符合事實的。
盛狐狸猛地起身,遠離了我,逃到了安全地帶。
俗話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
這個悄無聲息屁,果然是夠厲害,熏得我頭昏眼花的。
我在原地待了會,也受不了了,趕緊跟著逃離了案發現場。
我的個媽啊,真的是佩服自己,隨便放個屁都能把自己給臭暈了。
不過後來想想,悔得腸子都青了。
千不該,萬不該,怎么在我又要食又要色的床上放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