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鮮血飈飛,那雄性激素擴散。
因此,我體內的腎上腺素,像牛市的指數一般,蹭蹭蹭地直往上冒。
正漲在興頭上,忽然,一個混混,一個卑鄙的混混趁著雲易風在對付同伴的時刻,拿著把西瓜刀,臉部扭曲,口歪嘴斜地往雲易風後背上一砍!
頓時,雲易風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是,他沒有多做停留,倏地轉過身軀,一腳踹向那混混的心窩子。
於是乎,那混混就像只破布娃娃一樣,在空中飄啊飄啊,最終撞在了一根電線桿子上,「誇誇誇誇」地滑了下來,「哇」的一聲吐了口鮮血,徹底暈死過去了。
不過,在暈死過去之前,他染血的嘴角含笑,心滿意足地說了句話:「五萬塊,我,我又可以打好多天的勁舞了。」
在雲易風轉身的那瞬間,我看見了他後背上的傷口。
五寸長,衣服被劃拉破了,血正汨汨流出,濃稠得嚇人。
這么一來,我那剛才還像牛市指數一樣瘋長的腎上腺素,便像那萬惡的中石油股票一般狂跌。
雲易風每動一下,便會扯動背上的那道傷口。
我看著都痛。
也因為這個原因,他的動作開始有些滯澀。
於是,又被趁機暗算了幾道。
有了鮮血的滋養,那些豺狼一個個像是凶紅了眼睛,不要命似的拿著武器往雲易風身上招呼。
這下,我開始著急了。
再怎么著,雲易風也是小乞丐他哥哥啊,我總不能見死不救的。
想起小乞丐那水嫩的臉頰,瞅一眼雲易風那身誘人的肌肉。
我磨磨牙齒,決定還是出去盡一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此刻,那三個砸車的瘦皮猴已經砸得精疲力竭了。
我瞅准時機,趁其中一個瘦皮猴在車門邊休息的時刻,猛地將門一推。
「咚」的一聲,那瘦皮猴就給撞飛了。
然後,我跨出車門,撿起那人摔落在地上的鐵錘。
接著,雙手舉起,向另外兩個還沒回過神來的瘦皮猴頭上一砸。
只聽兩道悶響,倆小混混「嗷」了一聲,就躺在地上挺屍了。
本來,我打算砸砸他們的腦袋瓜子也就算了。
但是,這三個瘦皮猴居然敢用自己拿排骨身材來玷污我的眼睛,害我回去不知要用多少張美男圖片來忘記那華麗麗的排骨。
一想到這,我就怒上心頭。
俗話說,最美不過夕陽紅,最毒不過婦人心。
所以,我決定,使出天底下最毒辣的一招——彈他們的小機機。
在黑夜的籠罩下,我的眼睛閃現出了陰毒的光。
我沖過去,拖著他們的腿,把三人排成一排,動作熟練地褪下他們的褲子。
接著,我將中指搭在拇指上面,湊近他們的小弟弟,狠狠一彈。
頓時,他們的四肢便開始抽搐了。
我的手指,在那三根命根上來回彈著,邊彈邊high唱著:
「來來,我是一個蘋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果……
來來,我是一個香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蕉……
來來,我是一個菠蘿,蘿蘿蘿蘿蘿蘿蘿蘿蘿蘿蘿蘿……」
彈到最後,三人開始口吐白沫了。
我的聲音,高亢入雲,悅耳動聽。
那邊正在激戰的一群人都停下了打斗,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有詫異的,有震驚的,有害羞的,還有艷羨的……
雖然表情不一,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動作,那就是——縮緊自家的小弟弟。
看來是感同身受了,不愧是好兄弟。
原來,道上混的,也有真情啊。
而雲易風看著我,那眉毛,又開始忍耐般地抖動了。
我覺得,這個人非常不懂得知恩圖報。
怎么著,我這么做也是為了吸引那邊想扁他的人的注意力,目的是為了幫他啊。
但雲易風的臉上,卻露出一副「我為什么會和這個女的是一伙」的羞愧樣子。
所以說,這個世道,人心隔肚皮。
我的一顆如水晶般剔透的真心,就這么被人給踐踏了。
可惜的是,我這一招,並沒有拖延太長的世界。
那群混混的首領硬生生收回目光,大叫道:「別管那個瘋女人!砍雲易風,現在,咱們漲價了,誰打了他一下,就獎勵他兩萬!把他傷出血了,就獎勵六萬!打斷他的一根骨頭,獎勵十一萬!」
這么一來,所有的混混也都硬生生收回目光,繼續圍攻雲易風。
敵人實在是太多,像蝗蟲一樣,直往雲易風身上撲。
轉眼之間,他腹背受敵,大腿挨了一下,頓時支持不住,蹲在了地上。
這時,一個眼神亢奮的混混拿起根棒子,猛地砸向雲易風的後腦勺。
看得出,那人是使了全力的。
這一棒子下去,估計雲易風的腦漿都要被砸出來。
我不禁暗道一聲:「好狠!」
想我們家那砸人始祖柴柴,拿著板磚,一般都只下三成力,把人敲哭了,也就罷手。
而我,要狠一點,致力於把人的腦袋給砸成四邊形。
豈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這些人,居然要把自己同類的腦漿給拍出來,實在是沒道德,沒水平,沒人品,沒技術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