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不幸地,姿勢變成了我壓他。
我倒沒理會這些,只是在專心致志地搶奪,但搶著搶著,發現童遙不動了。
低頭,竟發現,他的眼睛,正向著我有而他沒有,或者是我們都有,但他沒有我這么雄偉的地方看。
說白了,就是,他在向我的胸部瞅。
我里面的衣服,領口軟松,再加上現在的姿勢,絕對性地春光大泄。
而童遙還在此刻輕飄飄地拋出一句話:「果然啊,乳 溝就像時間一樣,擠擠都會有的。」
第二層意思,也就是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是——他承認看見我的乳溝了!
今天,我穿的是半罩杯的胸罩,這就意味著,我有二分之一個胸,是露在外面的,都被童遙看光光了。
我寒食色是最吃不得虧的人,如果就這么給童遙看了去,那豈不是要慪多年的氣?
所以,我的眼睛,危險地一眯。
接著,我的手,倏地來到童遙的腰下,作勢就要褪他的褲子。
至少,他也要給我看二分之一的命根才算是公平!
但童遙這家伙,精得很。
他像是條泥鰍一樣,「嗖」都不「嗖」一聲就從我的身體下竄出去了。
接著,他在床邊站定,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那個氣啊,恨不得沖上去,一口把他的小弟弟給咬下來,泡在咸菜壇子里,天天觀賞。
看著我氣得煞白的臉,童遙眼波流轉:「我說過,如果你想看我的,就必須先把你的給我看。」
「剛才你明明已經看了我的了!」我高喊不公。
「但是剛才我並沒有看見重點。」童遙嘴角微抿,溢出無限風華:「親愛的,這個時代,要露點才有看頭。」
「露你個頭,自己買兩個饅頭,在上面放兩顆櫻桃,慢慢看!」我瞪他。
「那你也可以買根香蕉,慢慢看。」童遙笑嘻嘻的。
我本來想用海綿體的整體來打擊他。
但是眼睛一抬,瞄到他額頭上的傷口,想到當時童遙這么義氣的行為,心也軟了。
於是,我改變了話題:「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雲易風家的?」
「查的唄。」童遙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么容易。
仔細算來,我失蹤還不到24小時,連報案的資格都沒有。
而就在這樣短的時間中,童遙不僅查出我在哪里,還請出了能壓住雲易風的秦叔出馬。
能力,手段,智謀,都不容小覷。
我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么容易。
並且,這人還整天一副笑嘻嘻的,無害於社會的樣子,實在是只笑面虎。
我很慶幸,自己和他是朋友不是敵人。
否則我會連自己是怎么嗝屁的都不知道。
我問完成了,就輪到童遙問了:「你是怎么得罪雲易風的?」
「我天生麗質,不小心就被他看上了,他哭著跪著求我給他當老婆。可惜我寧死不屈,他便發怒了,用武力綁架了我,准備把我關在小黑屋中調教。」我耐心地給童遙普及知識:「這種情形,就是言情小說中的虐戀情深,明白了嗎?」
聽了我的一大通話,童遙只說了四個字:「你就吹吧。」
實在是不給我面子,難道我看上去就沒有一點黑道大哥女人的氣質?
「說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童遙認真地問道。
我只能將事情的經過略略地跟他說了一遍。
大意就是,其實我和雲易風之間只是有一點小誤會,不礙事的。
當然,中間省去了許多細節,比如小乞丐自動向我獻身,但我卻陰差陽錯沒有吃到他,悔恨得捶胸頓足,徹夜未眠。
我可不能讓我女流氓的名聲四處流傳。
聽完之後,童遙沉默地點點頭,也沒說什么其他的。
我看著童遙額頭上的傷口,問道:「你就這么從醫院出來了?沒事吧?」
「放心,差不多已經好了。」童遙道。
「真的已經好了?」我問。
「真的。」童遙肯定。
「既然這樣,」我沉吟了下,接著拿出平底鍋,平靜地說道:「把你的腦袋伸過來,讓我拍一下。」
小乞丐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童遙了。
聞言,童遙的眉毛微微一揚,勾勒出沉默而優雅的弧度。
接著,他對著我,平和地笑了。
然後,我手上的平底鍋,被他給奪了。
最後,我的腦袋,被他給砸了。
所以說,童遙果真是只笑面虎。
在淚盈於睫中,我得出這樣的結論。
那天之後,我的日子就風平浪靜了。
整天上班下班,打游戲,吃飯。
時間也在這樣的重復中過去,很快,春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