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胸前的兩點擺著也是白擺著,就這么金貴嗎,咬了就咬了唄。」柴柴幫我出氣。
「那我咬你那兩點時,怎么你還氣得跟什么似的?」喬幫主輕笑,聲音中帶著點曖昧的味道。
「你怎么不拿著喇叭到下面去吼啊?!」柴柴氣惱:「還嫌我們之間的事情不夠丟人嗎?」
「好啊,這是你說的,我現在就去吼。」喬幫主說著便移步腳動。
「回來,你這個混蛋!」柴柴焦急。
聽見兩人熟悉的爭吵,我的心,安寧了下來。
太好了,終於回復到過去的時光。
是的,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我慢悠悠地睜開眼。
可是下一秒,臉馬上變得跟a4紙一樣蒼白。
因為,我看見了童遙那雙幽黑的眼。
那距離,近得我都看得清他清亮眸子里映出的我的眼屎。
「啊!!!!!!!!!!!!!!!!!!!!!!!!!!!!!!!!!!!!!!!!!!!!!!!!!!!!!!」
我瘋狂大叫,並手腳並用,蜷縮到床頭。
童遙平靜地看著我。
而我,則驚惶地看著他。
「你們兩個,怎么了?」柴柴眯起一雙美眸。
多年的交往讓她對我和童遙之間的異樣產生了第六感般的懷疑。
「沒什么!」我連忙否認。
可是童遙似乎是鐵了心要將一切挑明,他用最清晰的話語說道:「我告訴了食色,我喜歡她很久了。」
「啊!」柴柴目瞪口呆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喃喃道:「我還以為你喜歡的是我呢。」
聞言,童遙的眉毛如波浪一般,波動了下。
「也就是說,」喬幫主若有所思地說道:「以後,又要多一個人來蹭飯了。」
這次,換我的眉毛波動了。
「那你怎么回答的?」柴柴忙問我。
我覺得自己開始呼吸困難。
「答應吧。」柴柴勸道:「大家都這么熟了。」
「不能答應。」喬幫主皺眉:「我沒空再多煮一個人的飯。」
「你是不是人啊,居然因為這種小事拆散別人的姻緣!」柴柴怒吼。
「那你還不是時常拆散我和你的姻緣。」喬幫主回擊。
「我們那不是姻緣石孽緣,我和你是絕緣,我和你的未來則是無緣!」柴柴怒目回視。
在一陣喧鬧聲中,童遙自始自終都是平靜。
一種看清了自己方向的平衡。
我被他的目光逼迫著,頭皮開始發麻。
不行了,又無措了。
我深吸口氣,接著,越過童遙就要往外跑。
但是,在這么做的同時,我的手臂被他給拉住。
一股呼呼的風聲之後,我發覺自己被拉到了喬幫主家的卧室中。
門,就這么被關上了。
童遙守在門口。
我無路可逃。
童遙低頭,看著我,眸子里,盛開著黑色的泛著優雅綺靡的光。
我眉宇微皺:「你究竟傷到了哪里?」
童遙慢慢地數著:「胸,腳,還有頭。」
我拍拍他的肩膀,以哥們般的態度,道:「這就是答案,童遙,你傷到了頭,神經暫時搭錯了線,現在你處於混亂狀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童遙眸子中的花,靜靜地綻放著:「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在做一件,我夢想了很久的事情。我只是在告訴一個女人,她留在我心中很久了。」
「不可能的!」我的語氣是慌亂而不置信得:「童遙你是花花公子,你不會愛上任何人,孤獨終老是你人生的結局啊。」
「可是我就是愛上了你。」童遙語氣平靜似水:「這是沒人呢能預料到得事情。」
我用雙手捂住耳朵。
我不願再聽。
我不敢再聽。
但是童遙的聲音,持續不斷地鑽入我的耳朵:「食色,我不要求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公平地給我一個機會。」
「是愚人節嗎?」我問,語氣急切,充滿期盼,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沒錯,愚人節要到了,你們聯合起來整我!」
但是我從童遙的臉上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輕聲道:「你和我都知道,這是真的。」
說完,童遙伸手,似乎是想要撫摸我的臉頰。
但是,我下意識瑟縮了下。
童遙的手,停在了空中。
接著,緩緩放下。
「我不相信。」我喃喃道:「我不相信你會喜歡我,怎么可能呢,在幾天前,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你是在整我嗎?」
陽光,順著童遙的輪廓滑行。
滑過他幽深的眸子。
滑過他那挺立的有著漂亮鼻翼的鼻梁。
滑過他那水潤飽滿性感的唇。
滑過他那仿若春水流淌的聲音。
他看著我,目光如水,唇上綻放著溫柔的花:「寒食色,巨蟹座,生日是6月28日,o型血,喜歡的顏色是淡紫色,看似什么都吃,但卻是個嚴重偏食的人,討厭茄子和南瓜,在5歲時曾經楊過一直叫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