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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紅潤的帶點亮度的嘴,開始得意地淫笑。
童遙遵照了我的意思,他的身子重新壓上了我。
然後,小童遙接觸到了我的蓬門。
我閉上眼,故作淡定,可心中卻一只母狼在嚎叫:「鳥兒,你盡情地向著我飛來吧,溫暖的巢穴,在等待著你!!!」
雖然我沒看見,但到了這個時候,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是敏感的。
所以,我感覺得到,童遙正單手扶著小一童遙,准備放入我的體內。
我激動得血依像小米粥一樣,不斷沸騰著。
一個沖刺之後,從童遙體內發出一件滿足而壓抑的呻吟。
與此同時,我的身體,被充盈了。
換句話說,小童遙進來了。
那種感覺,是無可比擬的美好,身體的每根骨頭,都像是被灌醉了,酥麻的不得了。
我的雙手,攀上了童遙的脖子,緊緊地環抱著,准備和他一起好好地做一次巫山游。
也許是喝了酒,童遙的動作帶著一點粗暴,但這樣的粗暴,卻讓我們的激情更加熾熱。
我咬住下唇,雙手指甲在他的脊背上亂抓。
不能怪我,那滋味,實在是銷魂!!!
童遙沒沖刺一次,我的體內都像是融化了顆興奮劑,那種葯效,讓我的身心都開始迷亂。
我的腦子里,開始有個女高音盡情地唱著民歌:「山丹開開花紅艷艷,那么嘿做嘿做嘿做做……」
突然,歌聲停止了。
接著,世界寂靜了。
然後,童遙從我身上下來了。
我以為他是去拿自己珍藏的情趣用品,來為我們的第一次增加美好的回憶。
可是沒有,童遙同學在我身邊躺下,然後……睡著了。
僵硬了半個小時,我才悲哀而震驚地意識到:童遙,做完了。
雖然在做的過程中,我處於迷亂狀態,但是,鑒於床頭櫃邊就有一個鬧鍾,所以,我清楚,我確信,我敢以自己的屁股保證,童遙剛才,只堅特了一分鍾!!!
一分鍾,那是什么概念。
我寒食色平時上個小加上擦屁股穿褲子都要五分鍾才能搞定。
一分鍾,撒個尿都撒不盡興!!!
童遙居然用一分鍾就把我給解決了!!!
難道說,我寒食色,遇見了轉說中的一夜七次郎,一次一分鍾?
我仰望蒼天,簌簌落淚,鼻涕流到了嘴唇,都沒空去擦。
報應,是報應。
我寒食色看盡天下鳥兒,到頭來,我家童遙的鳥兒,卻是這樣一個中看不中用的。
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我不停地用頭撞著拒子,死吧死吧,老天你就收了我吧!!!
床上大戰(五)
一分鍾。
一分鍾。
一分鍾。
在那一分鍾的銷魂時刻後,我睜著眼晴,看著天花板,看了整整一宿。
我忽然回想起了小時候喜歡完的打水槍游戲。
那時我腦袋不靈光,總走喜歡拿最漂亮的那只水槍,但每次比賽,我都會輸得慘不忍賭,全身被琳得濕透,剛萌芽的小饅頭都全露點了。
多年之後,回想起來,我總算是找到了原因。
那就是,我我的那把水槍,雖然模樣好看,但是盛水量,卻小得可憐。
差不多,按著按鈕,一分鍾水就流光光了。
命運就走如此諷刺,我家童遙,就是那只模樣好看,卻堅特不了一分鍾的水槍。
天花板,是乳白色,沉甸甸地,向著我壓來。
我的腦子,攪動成了一鍋粥,里面,有無數的芝麻,花生,碎堅果,總之,亂成一團。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直保特著剛才被童遙太陽過的姿勢,也沒穿衣服,就這么裸露著。
去商場中買衣服,買回來後,看著不好了,在七天之內可以無條件退換。
但是男人,卻不一樣了。
我總不能將童遙退貨了。
是啊,童遙是個好男人,他長得帥,他多金,最重要的是,她等了我那么久。
我安慰著自己:寒食色,沒關系,童遙又不是不能做,只不過他無法堅特到一分鍾,只不過他在挑起你的欲望,還沒滿足的時候就軟了,只不過你今後會過上欲求不滿的生活,只不過你爬牆的幾率高了許多,只不過……
想著想著,我翻轉個身,開始將枕頭給住臉,嚎啕大哭。
明明我叫寒食色,為什么又不給我色,為什么,為什么,這究竟是為什么!!!
就這么,我失魂落魄地躺著,一會撞牆,一會撞頭,一會拔頭發,一會挖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