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我已經瘋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進入房間時,我的心,瞬間安靜下來,靜得連灰塵渣渣落地的聲音都聽得見。
就像童遙同學的口頭禪——這就是命啊。
我命中注定名字和命運要形成強烈的反差,這就是我寒食色的人性。
是的,童遙沒有嫌棄我不愛洗腳,沒有嫌棄我滿嘴臟話,沒有嫌棄我不夠漂亮,也沒有嫌棄我身材不波霸。
所以,我也不能嫌棄他的鳥兒無法高飛。
沒關系,在延安生產動員大會上,毛主主席他老人家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既然童遙問學不能滿足我,那么,我就自己滿足自已。
高科教的甫自慰器。
綠色無污染的有黃瓜。
實在是沒有條件就用自已的手指。
我擦干眼淚,前面,是光明的大道。
滿足女人,並不一定非要鳥兒。
童遙,俺不會拋棄你的!
懷著一種接近壯烈的心情,我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形象,出門,去超市買食物做早餐。
我是個悲觀主義者,所以我懷疑,昨晚那次一分鍾有可能還是童遙的超水平發揮,說不定我已經榨干凈了他全部的精力。
所以,早餐一定要做得豐盛一些。
買了火腿腸,雞蛋,果醬,面包,豆漿等一系列傳統早餐後,我來到賣肉的地方,選了一塊瘦肉,准備給童遙熬粥。
原本以為,我已經想通了,可是一抬頭,看見冰櫃上的鉤子處掛的東西後,我的眼淚像是我看見吳彥祖裸體時的口水那樣,嘩啦啦就落了下來。
那上面,壯著一排牛鞭,一個個雖然被閹割,但還是威風十足地排列著,在向人們無聲地訴說著自己過去的雄風。
想起昨晚的一分鍾,我觸景傷情,頓時哭得不能自已,趕緊推著購物車,抹著眼淚地走了。
就這么,我跑回了童遙家。
開門,發現床上只剩下凌亂的床單,顯示出我們昨晚那次說成功也成功,說不成功也不成功的歡愛。
而童遙,就這么不見了。
我四下一望,猛地發現,陽台的落地窗居然是打開的。
風吹動著窗簾,不停他飄動。
難道說……童遙因為一早起來沒看見我,以為我嫌棄他昨晚的表現,一時想不開,就這么自殺了?!
「童遙!!!」我高喊著撲向陽台,剛擦干的淚,又開始狂飆了。
我的君啊!你死得這么快,賓士都不留一台!!!
咦,不對,留了台奧迪n8的。
正當我跨了三步,身後轉來童遙聲音:「你回來了?」
我停步,我僵硬,我轉身,我看見童遙剛從浴室中出來,周身水汽騰騰。
昨晚一夜沒睡,直接導致我這腦袋更加不靈光。
當時我的感覺似乎是童遙是死里逃生,因此便三步兩步撲上去,大哭道:「童遙,你干萬不能想不開,我不會嫌棄你的,世界上,有多少男人的鳥兒,連舉都舉不起來,現在,你的鳥兒不僅能舉起,並且還能堅特一分鍾,那已經是很難得的了。並且,就算到最後,你的鳥兒確實也飛不起來了,我們也可以進行柏拉圖式的戀愛啊,真的,相信我,我不會介意的。」
我至今仍記得,我的這一番話,說得有多么誠懇,活像是我當初成為少先隊員第一次戴上紅領巾時發的誓言。
然而童遙沒有領情,他握住我的肩膀,將我推開半米,接著笑眯眯地看著我,像怪叔叔哄騙lolita那樣,語氣柔和:「你,在說什么?」
「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疼惜地撫摸了下童遙的臉頰,道:「看你瘦得,雖然昨晚你只太陽了我了一分鍾,但一分鍾的太陽那也走太陽啊。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聞言,童遙僵硬了。
而我,則轉身,走到廚房中,開始劈里啪啦忙碌起來。
在鍋中盛滿水,用舌頭舔舐著我的耳廓。
酥軟,立即像螞蟻一樣,在我全身攀爬。
我的淚眼,關點把倆眼殊子給沖出來了。
童遙咧,你個仙人板板,你說你個只能堅特一分鍾的干嘛還整天撩撥我呢?我開始左右閃躲,不欲再重溫昨夜的慘狀。
但因為童遙靠得我很近,因此,我的屁股,抵在他的小童遙上。
我的屁股左右閃躲之下,居然摩挲得小童遙又起了反應。
我靠,這廝堅持不久,反應倒挺快,要是我沒做過,還不定以為他天賦異稟呢。
童遙靠近我的耳邊,嘴里,像是含著一顆甜棗,話語略帶模糊,卻是濃情蜜意:「你剛才,說了什么一分鍾?」
「沒什么,沒什么,我沒事亂動舌頭。」我不想弄在他的傷口上撒砒霜,便顧左右而言其他:「對了,你想吃什么?我什么都買了。」
誰知,童遙的手,從我的腰部伸入我的衣服中,慢慢向上,來到我的小丘陵上,輕緩地揉搓著:「我想吃你。」
我繼續欲欲垂淚,童遙啊童遙,不是我小看你,只是你那一分鍾的胃口,能吃得下誰呢?
喝醉了,做完能夠倒頭大睡,但現在是日上三竿,他還有什么借口躲避這一分鍾後的沉默,他還有什么臉面面對我那失望的眼神。
我的淚水,如滔滔江水,滾滾而流。
原本以為,他這個身壯百戰的,和我這個身行百戰的,兩個合二為一,會是一場世界大戰,會是原子彈爆發。
誰知,我們的動靜,就像是泡澡時放的一個小屁,在浴缸水面上冒個泡泡就不見了。
我在這邊自憐著,童遙的手,居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穿過了我的內衣,直接和那兩坨白肉進行質感的接觸。
他的食扎和拇指,揉捏著我的小.櫻桃,那手指,染著一種邪惡性以及魔性,一下子就點燃了我的欲望之火。
仙人板板,我咬牙在</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