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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2170 字 2021-05-18

蕭隸看了眼蘇墨,大步的上前,一把拽著夜冷往外走去……

蘇墨怔怔的看著離去的二人,他們不想尉遲寒風死應該比誰都強烈,可是……為什么蕭隸好似要阻止夜冷?

可是,這些都不是蘇墨所能考慮的,她轉身向床榻上走去,她緩緩坐下,抬起顫抖的手向尉遲寒風的臉伸去……

「不許你碰王爺!」柳翩然一把推開了蘇墨,難過的說道:「你的出現才會害死王爺!」

蘇墨微微抬起了眸冷眼看著柳翩然,微微瞥了眼方才收回,繼續著剛剛未曾完成的動作,這次,柳翩然卻再也沒有勇氣推開她。

蘇墨看著臉色發黑的尉遲寒風,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兒的生氣,他的手不舍的收回,愧疚的看著他,心道:剛剛看夜冷的樣子,應該東帝那里是有葯可以救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蕭隸為什么要攔住他,我也顧不得去思考,你要等我,我這就進宮,我沒有回來,你不可以走……知道嗎?

046死又何妨

蘇墨看著臉色發黑的尉遲寒風,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兒的生氣,她的手不舍的收回,愧疚的看著他,心道:剛剛看夜冷的樣子,應該東帝那里是有葯可以救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蕭隸為什么要攔住他,我也顧不得去思考,你要等我,我這就進宮,我沒有回來,你不可以走……知道嗎?

蘇墨淡漠的起身,冷眼看了下柳翩然,轉身離去,她此刻已經顧不上自己出去會不會有危險,想來,在帝都大街上那些黑衣人也不會如此的猖獗。

此刻,王府上下籠罩著一層凄哀,蘇墨帶著紫菱匆匆離開了王府,直往皇宮奔去……

「啟稟皇上,黎王妃求見!」太監恭敬的通報著。

尉遲木涵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折子,微微蹙眉,不解此刻蘇墨怎么會來找他,說道:「宣!」

蘇墨這是到東黎以來第三次看見尉遲木涵,卸去了最初看見皇帝的緊張,此刻的她已經考慮不了別的,她跪在地上,省去不必要的迂回,直切主題的說道:「臣妾希望皇上能救救王爺!」

尉遲木涵蹙眉,剛剛不是派人過去了嗎?

蘇墨見他不說話,恭敬的匍匐在地磕著頭,道:「臣妾不知道皇宮里有什么可以救王爺,但是,從夜冷和蕭隸的言語中,臣妾想,這宮里必是有解毒的聖葯的……還求皇上能賜予臣妾,臣妾定當將皇上的恩典銘記於心!」

「你都不知道就來和朕討要?」尉遲木涵眸光變的幽深,眸光猶如兩道犀利的小刀刃向蘇墨射去。

「啪!」

尉遲木涵突然猛地拍了下御案,人亦站了起來,冷聲說道:「蘇墨,你好大的膽子……」

蘇墨一臉無懼,緩緩直起了身子,直視著尉遲木涵,緩緩說道:「臣妾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想來是一定可以救王爺的……如果臣妾的討要觸犯了什么大不韙,皇上只要肯賜予臣妾,臣妾自願隨皇上處置,無怨無悔!」

「無怨無悔?哼……」尉遲木涵冷冷一哼,負手走下台階,俯視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蘇墨,從懷中拿出一枚雕刻精良的玉佩,說道:「蕭隸和夜冷想要卻不能要的是朕的這枚玉佩!」

蘇墨疑惑的看著尉遲木涵手中的玉佩,心中暗討:這玉佩和解毒有什么關系?

尉遲木涵舉著玉佩,冷冷的說道:「這枚玉佩……是東黎國皇上的信物!不但可以避毒,亦能吸取身上的毒素!」

信物!

蘇墨呆愣的看著那枚玉佩,神情變的漠然,這東西既然是皇上的信物,等同玉璽,難怪蕭隸阻止夜冷來討要,這是在造反,就算出發有因,也是造反!

蘇墨身子突然失去了支撐力,她癱軟的跪坐在地上。

皇上再寵愛臣子也只是寵愛,皇權是不允許任何人藐視和窺視的!

蘇墨緩緩抬起頭,直起了身子再一次的磕頭道:「皇上,臣妾只求能解王爺身上的毒,並無其他意思,臣妾懇請皇上……借玉佩給臣妾一用!」

「你就不怕死嗎?」尉遲木涵冷聲問道。

蘇墨抬起頭,淡然一笑,從容說道:「死又何妨?」

本來死的就應該是她,不是嗎?

「王爺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來保全臣妾,臣妾亦可以為救王爺去死!」蘇墨依舊淡然,緩緩說道:「王爺是國之棟梁,怎好死的如此窩囊?!如果臣妾和皇上討要信物是以下犯上,那么,就請皇上賜死臣妾,救救王爺!」

尉遲木涵微眯了眼瞼,看著依舊匍匐在地的蘇墨,她身上籠罩著一抹他不熟悉的氣場,那樣的氣場讓他的心也為之感動。

適時,一個太監低頭走了進來,恭敬的跪到地上,說道:「啟稟皇上,奴才已經將葯送去了王府,黎王爺也已經脫離了險境,只是還未曾醒來,奴才怕皇上擔心,先行回來回復!」

蘇墨身子一驚,急忙直起了身子,顧不得禮數的看著身後的太監,慌忙的問道:「你說什么?」

太監急忙回道:「回稟王妃,王爺的毒已經解了!」

蘇墨先是一愣,方才回頭向尉遲木涵看去,眼中存了疑惑和濃濃的不解,既然有丹葯可以解毒,為什么他剛剛又拿玉佩說事?而且……明明已經派人去送了解葯,為什么還要嚇她?

想著,心中不免有了些火氣。

尉遲木涵嘴角淡笑,負手走回到御案後坐下,淡笑的說道:「王妃竟然可以為了寒風連性命都不顧,著實讓朕大開眼界!」

蘇墨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心里的怒氣更甚。

尉遲木涵看出蘇墨的怒氣,也不在意,接著說道:「朕身上的玉佩是不能離身的,如果朕給了你去救寒風……要么就是黎王府滿門抄斬,要么就是朕禪位,你認為是什么結果呢?」

蘇墨一聽,頓時明白為何蕭隸阻止夜冷,讓一個皇帝禪位那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黎王府滿門抄斬,這不但救不了他,反而害了府中的所有人,想到此,蘇墨不免冷汗直流。

要她用尉遲寒風一個人的性命換黎王府上上下下幾百條人命……她做不到,最壞的結果也就是他死了,她無法苟活罷了!

「皇上既然已經賜了丹葯,又為何讓臣妾誤會?」蘇墨問道。

尉遲木涵笑意加深,緩緩說道:「朕見了你兩次,兩次你都淡漠的好似平靜的湖面,就算丟下粒石子都不會驚了你一般,可是……朕發現,你還是有情緒的!」

蘇墨微微蹙了秀眉,這個皇帝就為了看她著急?

「其實,也不算是朕救了寒風,說到底……也還是你救的!」尉遲木涵突然說道。

蘇墨更加的不解,卻也沒有問,尉遲木涵既然如此說,就必然會告訴她為何?

「南帝在給朕送來聯姻信箋的時候,同時送給朕一件禮物,也就是寒風剛剛服下的葯……」尉遲木涵倚靠在座椅的扶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