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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強寵 月下銷魂 2201 字 2021-05-18

br/> 「哼!」老嬤嬤冷漠的哼了聲,冷嗤的說道:「不要還當自己是主子……以後想要少受點兒苦,就利索點兒!」

說著,轉身離去,邊走邊不屑的說道:「這么狠心的女人老身我還真是頭一回看見,王爺竟然還好心的給你醫治,如果是老身……早讓你自生自滅去了!」

蘇墨淡漠的拉回神情,尉遲寒風是好心嗎?恐怕……他是為了留下她好為他生孩子吧!所有人都不理解她為什么會那么狠心將匕首刺入她的腹部,那是因為,她要斷了所有的念想,重創下的子宮……還有機會保住胎兒嗎?

蘇墨冷漠的笑著,她可以對自己下得了狠手,她還怕什么?

想著,她冷眼掃過屋內的擺設,一張破舊的木床,上面有著陳舊的薄的不如手掌平放高度的褥子,一張幾乎和褥子一樣的被子……這一切對於她來說都已經無所謂,就算如此,她也會好好的活著,她依舊會證明給所有人看,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就算永遠只有她一個人,她都會好好的活著……

適時,傳來腳步聲,蘇墨回頭看去,只見遠處走來兩個丫頭,手里拿著衣物,兩人冷眼看著她,將衣服扔到木床上,冷冷說道:「這個是你的衣服!」

說完,二人撇了下嘴角,轉身離去。

其中一人說道:「真是倒霉,要和她一起住,既然是最低等的,為什么不去睡柴房!」

「就是,她住在這里,不要害了我們,我還指望著下半年升去做膳房呢!」

「像她這樣的女人,我看就應該賜予絞刑……這么惡毒,自己的孩子都殺……」

她們的話漸漸遠去,她們甚至沒有避諱蘇墨。

蘇墨淡笑,一臉無謂,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明白!她肩胛上和腹部上的疤痕將永遠提醒她,她無知的多么可笑……

皇宮,御花園內,尉遲木涵負手漫步在花園小徑上,他的臉上籠罩了一層濃濃的愁雲,如今的他被陷入兩難之境,當年獎勵尉遲寒風凱旋而歸,頒布聖旨賜予他金令封賞他的功勛,在無聖旨約束下,黎王金令如同聖旨,這如今寒風先他一步將事情陷入絕地,讓他有心無力,無法挽回。

可是,蘇墨畢竟是南朝的公主,又極為得南帝寵愛,雖然現在大家都不允許議論蘇墨的事情,可是,哪里有不透風的牆呢,如果這風兒吹到了南帝耳朵里,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如果因為此而使得兩國之間存了芥蒂,實則不是他願意看到的,說的輕了,南帝將蘇墨帶回去也就罷了,如果南帝惱怒發動戰爭……豈不是塗炭生靈。

「唉……」尉遲木涵擰著劍眉,沉沉嘆了口氣,漫步的腳停滯了下來,看著慢慢沉落的㊣(13)夕陽,暗討道:如今的他也只能期盼著南帝因為李後的事情無心理會別的事情了,這拖得一時是一時,期望這之間寒風能夠改變心意,讓事情有回轉之機!

「皇上,南關遞了急件!」小路子突然上前,輕聲說道。

尉遲木涵一怔,南關……不會是南帝已經知道了什么吧?!

可是,想想也不對,就算南帝知曉了什么,也不可能如此快就遞了信件來……

「呈上來!」尉遲木涵臉色沉重的說道。

「是!」小路子急忙退下,接過送呈的急件上前交給尉遲木涵。

尉遲木涵擰著眉打開火漆封印的急件,就算覺得應該不是有關蘇墨的事情,卻也依舊怕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拆開外封,入眼的竟是南帝蒼勁的字體,他微微抿了嘴角,打開信件,閱覽完後,臉上籠罩了深深的愁容。

這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南帝因為李後薨逝心情沉郁,竟是要來東黎散心,順便探望一年未見的蘇墨……

005禍不單行

硬硬的床板,空氣中到處彌漫著長久失修的霉味,細細的燭火在屋內搖曳著,就連燭火發出的爆裂聲都仿佛有氣無力。

蘇墨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最後索性坐了起來,不免自嘲的一笑,過了一年安逸的生活,竟是不習慣了這社會最底層的狀態。

屋子四處都透著風,燭火隨風搖曳著,牆上映出了蘇墨的身影,她側頭看去,這樣小的火光依舊無法將屋內透亮,和那顆夜明珠相比,真的是天壤之別!

想到此,蘇墨嘴角的自嘲越來越深,那顆夜明珠有小孩的拳頭那么大,想必是價值連城,當時沒有細想,如今想來,尉遲寒風為了讓她放下心防可真是做了不少事情。

一夜無眠,皎月還在當空,蘇墨聽到外面傳來打井水的聲響,想著是快到了寅時,那兩個丫鬟正在梳洗,她看看床側的衣服,起身換上!

王府畢竟是王府,就算是最低賤的丫頭穿的也是棉布的衣裳。

蘇墨換好後出了屋子,正在倒水的兩個丫頭冷眼看著她,她心中暗笑,目不斜視的出了小院兒,往昕園走去。

昕園她只去過一次,那次是剛剛入府沒有幾天,紫菱被尉遲寒風責罰,就跪在昕園李嬤嬤那里,也因為那次事情,她的腿上落下了病根。

蘇墨走到了昕園的時候,昨天帶她去小院的那個嬤嬤早已經站在那里,李嬤嬤也在,她心里不免笑意加重,這才是第一天,她們就已經做了打算給她下馬威了。

「奴婢給兩個嬤嬤請安!」蘇墨語氣平淡,緩緩福身,不卑不亢的說道。

李嬤嬤面色陰寒的看著她,眼眸里都是蔑視的光芒,只見她冷哼一聲,道:「讓你寅時前來,你竟是這會兒才到,竟讓我們在這里等你!怎么?還以為你是主子……」

「奴婢不敢!」蘇墨淡漠的說道,心知李嬤嬤是故意刁難她,昨日那個老嬤嬤說的是讓她寅時過來,並未曾說要提前。

「哼!不敢……」李嬤嬤冷嗤一聲,繞著半蹲福身的蘇墨轉了一圈,冷冷說道:「今兒個是第一天,也就饒過你,如果再有下次,老身也只能按照府里的規矩了!安嬤嬤……」

「在!」昨日的那個老嬤嬤上前一步。

「蘇墨就交給你了……」

「是!」安嬤嬤應聲。

李嬤嬤冷眼看了蘇墨一眼,嘴角嘲諷的一撇,一抹陰戾浮上眼角。

待李嬤嬤走後,安嬤嬤沒有了剛剛的恭敬,對著蘇墨冷冷說道:「跟我來!」

「是!」蘇墨應聲。

安嬤嬤領著蘇墨走到一個偏僻的小院兒門口,冷聲說道:「念著你也沒有干過什么活,這復雜的也不好交給你,就將里面的那些都清洗了,手腳麻利些,等下天放亮了可是要去給主子們換的!」

「是!」蘇墨應了聲,借由著月光向匾額處看去,凈房二字顯的陳舊,想是許多年未曾更換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