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節(2 / 2)

柔媚的少女特有的呻吟,從魔苓的口中傳出,像是夢中的嘆息。

「怎么樣?是不是比上次還舒服?」

「嗯……嗯……下一次……下一次請主人……重重的折磨我……」

魔苓情不自禁的回答,令我微感驚訝,沒有想到這美麗純潔的少女,竟然會這么快就迷上了受虐的xing愛,我忍不住想證實一下,於是抽出rou棒,插入下面邪蓮的洞中。

邪蓮的那里也早已是一片狼藉,由於她能夠自如的控制膣腔肌肉的收縮,所以在我沒有插入的時候,她就已經依靠自己的力量泄身,以至於大量的蜜液滴到地上。

我用比剛才更凶猛的動作攻擊,可是邪蓮終究不是魔苓可比,對於我的沖擊坦然承受,並且發出歡愉的叫聲。

「嘿!邪蓮,感覺怎么樣?」

我突然開口這么問道。

「有…好舒服…全濕了…」

邪蓮顫抖著聲音回答。

「是rou棒舒服呢?還是自己弄舒服啊?」

我故意這么問道。

「啊…我…當然是rou棒舒服啦…」

邪蓮羞紅著臉回答。

「是嗎?為什么啊…」

「因為…因為那種充實的感覺…任何自蔚都不能替代啊……」

「是啊!主人剛才突然抽走,我真的有被拋棄的感覺……」

上面的魔苓,也扭動著身體,表示贊同邪蓮的意見,同時埋怨我的抽離。剛才我突然拔出rou棒以後,她的屁股一直頂到了我的肚子上,用濕淋淋的陰滬在我的身體上摩擦。

「啊啊…嗯…好難受……唔、嗯嗯……」

魔苓閉上雙眼,昵喃著,扭動腰肢迎合,我索性抬起她的腿放到我肩上,絲綢般光滑的大腿立刻夾住我的頭,我含住她敏感的肉芽用舌頭搓弄,魔苓的身體立刻像被電流通過一樣,開始痙攣。

「很想要吧?魔苓!」

我故意戲弄她,起初還是把舌頭頂在她牝戶上摩擦,很快就用牙齒咬她的大蔭唇,鮮血流出,同時用力拍打著魔苓的屁股,劇烈的疼痛使魔苓顫抖。

邪蓮這時也在下面尖叫:「我…我也要打屁股啊!主人。」

於是我輪流打著兩個肥大結實的屁股。

「啊啊…呀…不要再折磨我了…」

魔苓搖晃著長發大叫,這時舌頭探進了膣戶,刮著紅色的膣口。

「啊啊…」

柔嫩的濕滑黏膜緊緊套住了我的舌頭,費好大的勁才拔出來,從粘膜的表壁能夠看到露水滲出,凝結成水珠。

「你這么想要嗎?魔苓!是不是空虛得受不了,所以很難受啊?」

「啊啊……快…主人……給我…嗚嗚嗚嗚……」

魔苓已經陷入萬覆不劫的地步,此時我身下的邪蓮滿足的喘息,更讓她心癢難騷。

「啊啊…啊啊啊、啊嗯…」

魔苓哭泣、呻吟,可是只要我不給她,她根本毫無辦法,魔苓只得飲泣著。

現在我知道她真的迷上了xing虐,這意料不到的事情令我有些喜出望外。

在我rou棒和手掌的雙重折磨下,邪蓮終於滿足的泄身,隨後魔苓也顫抖著流出yin精,我把這些精華全部吸入自己的體內,然後把自己的能量交給她們。

滿足的魔苓蹣跚著回到萬魂幡內,而邪蓮經過連續不斷的巨大高潮,現在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我把她摟在懷里,溫柔的為她和自己沖去滿身的污漬,邪蓮則帶著疲倦而滿足的笑容,蜷伏在我懷中沉沉睡去。

看著她的笑容,我知道經過這一天的肉搏戰,我終於征服了這妖婦的芳心。

第七章 妖精翠萼

第二天早上,我和邪蓮在溫泉中洗去一身穢漬,梳洗打扮之後,容光煥發的邪蓮陪伴著我,去檢收她多年劫掠得來的財寶。雖然心中早有准備,我仍然為邪蓮寶庫中那滿筐滿箱的金銀珠寶驚嘆不已,而更讓我興奮的,則是這其中不但有許多是罕見的珍寶,甚至還有一些魔法秘籍上有記載,而我卻苦尋不得的魔法道具,有了這些,我的yin術魔法,相信很快就可以邁入一個新的境界。

這些寶貝,我當然老實不客氣的全部納入自己的私囊。雖然變態老爸總是告誡我做人要廉潔奉公,不過眼珠是黑的,金幣是黃的,看到這些東西,老爸的話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我坐在邪蓮寶庫里對著這許多財寶愛不釋手,直到邪蓮再三提醒,我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寶庫,和她一起去看她新抓的俘虜。

其實我對戰俘本來並沒有什么興趣,但是邪蓮卻口口聲聲保證我這個戰俘絕對會給我意想不到的刺激。我們來到一間破破爛爛的木房前面,邪蓮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根膠質棒子,用右手拿著插入牝戶,一下撥弄,那通體顆粒突起的膠棒,赫然便像有生命一樣上下彈跳,做出種種屈伸動作。

「怎么魔手還有這種功用啊?」

「嗯!今天我要讓主人看場好戲。」

邪蓮微笑對我說道,紫色瞳仁中,又露出那種我非常熟悉的狂亂眼神,令我知道這黑暗女王的虐待狂天性又開始發作。

「吱呀」一聲,邪蓮推開木門,當先走進去,我緊隨其後,一幅yin糜的場景,立刻出現在我的眼前。

在一張形狀奇特的長躺椅上,綁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女子的兩條腿被拉開,綁在旁邊的扶手上,露出紅腫不堪的秘園,白濁的液體,正緩緩從牝戶中溢出,而女子的身體,也淋滿同樣污濁的白液。

兩個半人馬分別站在這女子的兩邊,讓這女子輪流吮吸自己粗大的馬吊。女子的頭部籠罩著一團黑氣,我知道這是黑巫術中的朦朧術,其作用是干擾視覺,使這女子眼中看到的、耳里聽到的東西都是朦朧一團。

看到我們來,兩個半人馬連忙收起自己的大吊,然後在邪蓮的命令下,提來清水,把這女子身上的污漬沖洗得干干凈凈,甚至連肉洞都掰開沖刷了一番。

終於得到休息的女子,靜靜的躺在躺椅上。這女子體態豐腴,肌膚如雪,尖尖的長耳朵,淡藍色的眼珠,表明她精靈族的身份。最讓我驚奇的,則是這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邪蓮頗為相似。

「主人是不是覺得我和這賤人長得很像?」

不等我開口,邪蓮先一步說出了我的疑惑,沒有等我回答,她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這賤人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她的名字叫翠萼。」

「咦?」

在我感到驚訝的時候,邪蓮走到躺椅旁邊,伸手動了兩下,椅子動了起來,把翠萼的雙腿向左右拉伸,直到雙腿變成一條直線才停下,翠萼紅褐色的yin唇被拉開,能夠看到里面紅彤彤的膣肉。大概是知道又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凌辱,翠萼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一個月前我抓住了她,從那一天起,我每天都要我的手下狠狠的干她,有時候我自己也會來操她。」

邪蓮說著握住了胯下那根巨大yin具,抵在翠萼的菊花瓣上,對准以後,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

的一聲,翠萼的身體抖動一下以後,就像死屍一樣靜靜的躺在那里,任憑邪蓮抽插。

「你為什么這么折磨她?」

「因為她嫁給一個很疼她的男人。」

「咦?」

「我和她是姐妹,我被丈夫出賣,被惡魔玩弄,變成如今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可是她卻一直過得很幸福。看到她,我就感到命運是多么的不公,我要讓她也受到和我當初一樣的痛苦。」

「……」

這簡直是混帳邏輯。我再一次感到邪蓮思考問題和做事的方式確實和正常人不同。

邪蓮狂笑著,偽具狠命搗進翠萼的菊門,鮮血流出。

「啊!約伯……」

翠萼的口中,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不用說,約伯就是她丈夫的名字。

「嘿嘿!姐姐,痛苦吧?要你的男人來救你啊!約伯在哪里呢?哼哼!」

聽到姐姐念念不忘自己的丈夫,邪蓮憤怒的更加瘋狂挺動著。可是翠萼只是不斷叫著約伯的名字,似乎只要想著這個男人,就能夠減輕肉體的痛苦似的。邪蓮雖然滿腹恨意,卻也拿這深愛丈夫的女人無法,突然邪蓮停止抽插,用手扭著姐姐大腿和手臂。

「你為什么總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會來救你的,男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們喜歡的只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邪蓮說著趴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

我伸手把她扶起,讓她在我的懷里飲泣。可能是感受到妹妹的痛苦,雖然聽不到也看不到,翠萼也開始抽泣。

我站起來,扶著邪蓮在一旁坐好,走到翠萼身前,輕輕撫摸她的下身,正如我料想的,翠萼的菊門雖然被邪蓮折磨得鮮血直流,可是她的牝戶卻並未有任何異樣的反應。

「邪蓮啊!讓男人忘記別的女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可是要想讓一個女人忘記別的男人,那就要看我的了。」

我說著念動咒語,張開粉紅色的結界,等待翠萼的發情。可是過了好一會兒,翠萼還是全無應有的反應。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重新試了一次,結果依然一樣。

「主人…這個…我這一個月一直在給她吃…那個…強烈的春|葯……」

我身後的邪蓮囁囁的提醒我,我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這表子,居然給姐姐吃這么多春|葯,害得翠萼身體對我的yin術結界產生類似免疫的作用。不過對於把成為「史上最強的yin術魔法師」當作奮斗目標的我來說,要讓女人動情,當然不能只有這一招。

「萬惡之源的yin魔啊,我,約翰·法雷爾,忠實追隨你的仆人,在這里謙卑的請求你,施展你所擁有的無邊力量,讓這個女人完全開放心靈吧!藍不多,答阿里,鐵諾列諾!」

隨著咒語,在翠萼頭頂上空出現五色的雲彩,雲彩中一只眼睛一閃,射出一道霧氣,將翠萼全身籠罩。

片刻之後,所有霧氣散盡,翠萼的臉上,露出迷朦的神情,身體完全松弛。

這種「yin魔幻世」屬於yin術魔法中比較高階的一種,其實就是比較高級的催眠術,作用是讓被催眠的人聽從施術者的任何命令。

我讓邪蓮解去她對聲音的禁制,緩緩說道:「翠萼,你聽著,從現在起,我是你的引導人,帶領你體現真正的幸福,我的話都是對你有益的,你不要懷疑,知道嗎?」

「知道了,我將聽從你。」

「從現在起,只要有人對你說: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這九字,你就要變得yin盪,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那個人的命令。聽懂了嗎?」

「聽懂了,我將變得yin盪,而且要服從說出這九個字的人的命令。」

「很好。」

我頓了一頓,說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翠萼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神情一下子變得風騷起來。

現在當我再一次挑逗翠萼,俯在她的胸口,含住她那顆||乳|首時,翠萼的身體馬上產生了強烈的反應。她顫聲呻吟,聲音中充滿媚情盪意。同時我能夠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迅速膨脹變硬。

翠萼的ru房和邪蓮的不同,甚至和我以往所接觸到的大多數女性都不同,她的ru房豐滿白皙,但是非常松軟,伏在上面的時候,簡直像是躺在棉花上。不過卻又沒有松弛,揉捏的時候,能夠感到還是非常的有彈性。我覺得這真是上等的珍品,於是起勁玩弄著這蛋糕似的酥||乳|。

邪蓮也為翠萼的變化震驚,看著我的眼光,又多了一份崇拜敬畏的色彩。

被我魔法迷惑的翠萼,在我的愛撫下,把身心完全向我敞開。不但||乳|頭挺起,而且在被拉開至極限的雙腿的根部,那嫵媚醉人的玫瑰已完全盛開。散發出馥郁芳香的露水在花瓣上凝結,剛剛飽受凌辱,卻一直沒有屈服的花蕊,此時卻在我的挑逗下情不自禁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干我,干我。」

翠萼的呼喚越來越急切,完全不顧自己被綁住的事實,努力的想把腰肢向上挺起。可是我還想玩弄一下這陷入迷幻中的女性,於是我把手指放在翠萼的花唇上撥動。

「你為什么這么yin盪?把腿張得這么開?而且還流了這么多的yin水。」

「啊!我不知道,好像身體里面有火焰在燃燒。」

翠萼紅著臉回答。

「你現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想請…想請你…請你操我……」

「嘿嘿!」

我yin笑著把rou棒刺進她的肉洞。

她的膣腔感覺比邪蓮的要寬松,但是水卻特別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催眠以後完全放開的關系。

「我的rou棒和你的丈夫,那一個更好?」

「啊……你的。」

「與我zuo愛,和與你丈夫zuo愛,那一個你更喜歡?」

「你。」

翠萼的回答,極大的鼓動我的虛榮心,我接著問:「我和你丈夫,你更喜歡那一個?」

「……我丈夫……」

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回答。她媽的,真掃興,我憤怒的把rou棒從翠萼體內抽離。

「…啊……我要……」

翠萼又在嬌聲叫喚。

「要?你去找你那個丈夫要吧。」

我順手拉過邪蓮,在她的身上發泄著剩下的欲火。兩個一直站在一旁的半人馬沖上去,一個接替我的位置,另一個則在翠萼的頭邊,讓翠萼為他kou交。

「居然這么愛她的丈夫,他媽的,這個騷表子。」

我急速的在邪蓮體內抽動,心里仍為剛才遭受的意外挫折而憤憤不平。

「要不是我現在急著要去攻打那個馬丁列斯要塞,我一定要好好的調教這個臭表子。」

這時聽到我喃喃自語的邪蓮,回過頭來,看了我古怪的一眼。

「主人……」

「什么事?」

「你剛才說要去攻打馬丁列斯要塞?」

「是啊,怎么了?」

「主人,你怎么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翠萼這賤人的丈夫,就是守衛馬丁列斯要塞的主將,約伯·希恩親王。」

對於邪蓮的話,我十分訝異,這個蓬頭垢面,正在幫半人馬們含吊吹簫的爛表子翠萼,居然是馬丁列斯要塞大將的愛妻,這可真是讓人想不到。

邪蓮又說,翠萼的丈夫,是索藍西亞的親王,與王室血緣極近,授命鎮守馬丁列斯。她趕去與丈夫相會,卻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邪蓮一干人伏擊,被擒受辱。

這表子有這等身份,那是奇貨可居,我與邪蓮商議著種種策略。要混幾千個人類進馬丁列斯,這是絕無可能,那群尖耳怪物一眼就認出我們的來歷;不過,利用這表子,單單我和邪蓮混進去,卻是不難。要是逮著機會,一舉干掉了翠萼她老公,這個軍功就很大了。邪蓮更提出建議,就是伏擊她老公後,可以設法控制他的神智,這樣我們就有機會占領馬丁列斯。

實行的步驟很快就議定了,就在當天晚上,我和邪蓮蒙面潛入關著翠萼的地方,殺掉那兩個為了計劃必須犧牲的倒楣半人馬守衛,將奄奄一息的翠萼救了出來。

她與邪蓮是曾經一起修習劍術的同學,當年似乎是挺要好的,而自從她被俘虜至今,邪蓮從未現身過,輪jian她的半人馬也沒說過什么,這蠢表子壓根兒就想不到,異母姐妹竟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真凶,見了我們,起先以為是來奸yin她的匪徒,當我們斬斷她手腕的鐵練,將她救出時,這表子高興得流下淚來。

三人匆匆而行,直到她確定那幫匪徒再也不會追上來,我們才露出真面目,說是得到她遇難的消息,匆忙趕來救援。

翠萼看著邪蓮,先是一呆,為自己的境遇羞慚不已,跟著就摟住異母姐妹,嚎啕大哭起來。邪蓮裝得似模似樣,柔聲安慰,面上出現悲憤表情,卻連一點凶手的愧疚感都沒有,看得我目瞪口呆,發誓以後絕不可輕信這女人的任何話。

安慰話語逐漸來到正題,邪蓮憤慨地表示,要帶翠萼去馬丁列斯,請她丈夫派出軍隊,肅清這批盜匪,給好友報仇。翠萼早給這一個月的地獄磨練嚇破了膽,哪想得到報仇,卻只期望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休養身心,所以對我們的提議大表贊同。

我們表示願意隨行,護送她前往馬丁列斯。翠萼對帶人類進入要塞,似乎有所猶疑,但我們連加恫嚇,告訴她這一路上仍不平靜,還有許多凶惡的盜賊,她魂飛魄散,立即同意我們的提案,一行人遂往馬丁列斯出發。

一路上,邪蓮向翠萼介紹,我是於她有大恩的恩人,她現在委身於我,作我的女奴。翠萼大感疑問,不曉得我有何能耐,竟能收服她這心高氣傲的同學,我當然是胡扯一番。

我那一千騎兵,經過這一次大災難後,只剩八百多人。我並沒有與他們一同成為八百壯士的雅興,所以修書一封,讓他們帶著書信,趕到離此最近的一個我軍營地。那里的將軍,是我變態老爸的舊部,很是忠心耿耿,以前來我家的時候,零用錢給得特多。我請他率領麾下三萬步兵,趕到馬丁列斯附近埋伏,見到我的信號,立刻攻城,里應外合,把城拿下。

行色匆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