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節(1 / 2)

浴、同xing愛戀的畫面,也算夠精彩了。

而把她們的換洗衣物全部燒掉,也算出了我一口惡氣。出門在外,講究輕裝簡從,像我與阿雪,一人四套服裝裝在行李中。霓虹姐妹也是一樣,在入浴時順便洗衣服,結果被我放火一燒,除了留在行李中的一套巡捕制服之外,其余的換洗衣物全部變成灰燼。

亦是因為找不到東西蔽體,羽霓、羽虹在不想裸體作戰的情形下,只好使用半獸化,藉由覆蓋肌膚的赤紋,來遮蔽身體重要部味。不然,以她們的實力,連續打上一個多時辰的持久戰,要消滅這中等規模的巡邏隊,並非做不到,縱使屈居劣勢,想要全身而退仍是易如反掌,用不著像現在這樣狼狽。

使用半獸化之後,不但元氣大傷,而且要受焚血之苦。霓虹姐妹的步伐,變得虛浮不穩,偏生我們沒時間休息,只得咬著牙趕路。

洗滌過後的替換衣物好端端地放著,為什么會突然燒起來?這點是不能推給獸人的。幸好,聰明人總是能找到對象背黑鍋。在我巧妙地推卸責任下,從天而降,摔入溫泉中的紫羅蘭,變成的最佳替死鬼。這家伙會噴火放電,事發時又離霓虹姐妹最近,加上又不會說話反駁,只好承擔了所有罪狀。

為了這件事,阿雪幾乎要和霓虹姐妹磕頭道歉。而由於對阿雪抱持好感,加上我和茅延安的從旁說項,霓虹姐妹自然也就說不了什么,倒楣的仍舊只是那頭畜生。

看著它被迫給套上了項圈與鎖鏈,由阿雪牽在手里,那種失去自由的糗樣,心里還真是爽快。這也證明,老天果然是有眼,不論人獸,得罪我的通通沒好下場。

因為被我燒光換洗衣物,霓虹姐妹只得換上她們執行巡捕工作時候的制服。

一件白色的束腰長襖,是用上好的府綢所制,微微敞開的如意領中,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粉紅胸圍,攏住了那對曲線恰到好處的玉峰。

下身是緊貼著小翹臀、大腿的白色包褲,將修長曼妙的玉腿曲線畢露無余,充滿了彈性和美感,腳下則是一雙白色的鹿皮平底薄靴,緊緊貼到小腿位置的靴筒上,金色的花紋十分耀眼。身形瘦長骨感的羽族女性,本就以美腿出名,而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羽霓、羽虹並肩站立時,兩雙修長的玉腿都具有讓人窒息的誘惑力。

羽霓的長發、羽虹的短發,全部往後梳起來,用一對白玉環束住,光潔迷人的額頭上,也點了美麗的梅花妝,至於身為巡捕證明的寶石胸章,則是別在她們隆起的胸口。在全副白色系的衣物中,這是她們身上唯一的化妝,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為了執行任務方便,女巡捕的衣物貼身一些、緊一些,這都不是什么問題,不然施展輕功時,衣袂破風聲就可能驚動敵人,把目標嚇跑,或是造成一些更壞的後果。只是,這套女巡捕制服,料子單薄不說,又實在貼得太緊了些。

霓虹姐妹纖瘦的體格,玉臀的形狀雖美,卻不算很多肉,可是給那條緊身包褲一勒,別說屁股、大腿的曲線一清二楚,當兩腿隨奔跑而開合不定,連腿間那嬌艷的花房輪廓都若隱若現。

這種情形她們姐妹不會不知道,也就難怪平常她們沒把這女巡捕制服穿在身上。

「這真是太荒唐了,執法人員怎么可以穿這種衣服?這、這擺明是引誘人犯罪嘛!」

我喃喃自語著,因為兩個蜜桃般的美麗屁股直在眼前搖晃,搞到我現在就很想犯罪。

「哦,不用擔心,那套衣服的料子看起來單薄,其實是很有韌性的,特別是像她們這種慈航靜殿出身的高階巡捕,衣料都是由雪山冰蠶絲來織,普通的刀劍砍之不傷,比什么盔甲都管用喔。」

有點道理,當初我在孤島上肛奸天河雪瓊的時候,她那身衣料就很難處理,讓我花了很多力氣。

「嗯,好像有點道理,不過大叔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怎么會不知道呢?這套制服是我設計的啊。」

無視於我的驚訝,茅延安得意笑道:「我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除了幫政府機關草擬公文,也有不少地方找我設計服裝和建築,像是這一套,就是我在看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時候,從那些賽車女郎身上得到的靈感。」

「賽、賽車?」

「是啊,騎士們站在尖甲戰車上,前面有四匹馬在拉,定期舉辦的戰車比試大賽,很精彩的。我有門路拿到前排的票,下次到金雀花聯邦,我招待你去看吧。」

「……大叔,我真是猜不透你啊。」

第四章 冒死突圍

接下來的一天半,就是馬不停蹄地趕路。為了讓霓虹姐妹有時間調養,我只好放棄我心愛的竹椅,讓羽虹坐了上去,至於羽霓,則是坐在紫羅蘭背上。

就這樣,五人一豹翻山越嶺,更麻煩的是,還要躲避越來越多的獸人巡邏隊,從那幾乎無隙可趁的空檔中竄進去。從情形研判,整個包圍網應該還沒有完成,正在逐漸收攏中,但壞消息是,恐怕正有不斷增援的獸人部隊跋涉而至。

可是,在我們不停趕路的第二天傍晚,空中一陣又一陣的鳥兒向東北方飛去,羽霓、羽虹的表情登時變得慎重而喜悅。鳥是羽族的親人,既然見到群鳥,羽族的根據地就在附近。

果然,沒走出多遠,我們就看見了。

在五座相鄰的陡峭孤峰上,分別坐落著五棟像塔一樣的高樓。赤、青、黃、白、藍,同樣的尖頂建築,在最頂端有一個透明的圓珠,看不清楚是由什么晶石所制,但即使在黯淡的夕陽中,五顆晶石仍散發著璀璨的七彩光華。

如果沒有看錯,這五顆珠子的排設,應該是某種結界法陣的關鍵。具體功用雖然難以推測,不過,當遇到外敵進攻時,那五棟分立於不同山峰的塔樓,應該就會用某種方式聯合起來,集樓成城,抵御敵人。

羽族也算是半獸人,自來半獸人不是不能修練魔法,只是因為體質的關系,不易有所成就,所以才特別創出獸魔術。然而,這樣的法陣,已經超越了獸魔術的范圍,恐怕只有極為擅長光、暗兩系的大魔導師才能設計。是羽族人自己布下的嗎?還是另外有強力外援?

在五座塔樓之間,似乎另外有些磚瓦平房,組成一座庄園,不過因為距離頗遠,看不真切,只看到各式各樣的鳥兒,在樓城間飛舞翱翔,盤旋穿梭,而那五座塔樓的壁上,好像覆蓋滿了千百個鳥巢,任鳥兒棲居,遠遠看去,百鳥羽色鮮艷燦然,把孤峭絕峰的險惡山景,增添上生動美麗的顏色。

茅延安感嘆道:「這就是史凱瓦歌樓城了,距離上次來這里,又已經好幾年,景色還是一樣漂亮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到了這個從未來過的家鄉,心情興奮得難以控制,霓虹姐妹第一時間就想搶飛過去,但卻被茅延安一把拉住。

「不要太心急啊,兩位世侄女。我們一路上走小路,尚且要不斷地躲避獸人巡邏隊,現在已經來到羽族的大本營,卻沒有看到獸人們,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是很奇怪,而這疑惑更在不久後得到解答。稍稍往前走兩步,居高臨下,看清楚了附近的地形。在陡峭的山壁之下,是一片平坦的方形谷地,末端有幾條大路通出山谷,以這附近的茂密樹木,大概看得出來,最多十幾天之前,這谷地仍是被濃密樹林所遮蔽。

但現在不是了,整片谷地里沒看到幾棵樹,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營帳和獸人,點點營火,把山谷照亮得有如白晝。

以虎、熊為主,大堆獸人分別聚在一處處營火旁邊,對著火焰膜拜頂禮,作著拜火教的宗教儀式。看下去黑壓壓的一片,絕對有個幾千人,如果把散在方圓百里內的巡邏隊全部算進去,說不定已經接近一萬人了。

從情況看來,史凱瓦歌樓城已經陷入重重包圍,要硬闖過去根本就不可能。

事實上,光是看到這貨真價實的獸人大軍,已經讓我腿軟得想要掉頭就走。

「唷呵,師父,你沒事吧?」

阿雪扯了扯我的衣袖,臉上寫滿了擔心,小聲地說話。

「闖不過去,就再想辦法吧……不過,如果我們就這樣離開的話,那個漂亮姐姐一定會很難過的。」

說的是龍女姐姐吧,她托我傳的話,還有要送達的東西,如果我沒有辦法送到,那她會很傷腦筋吧。

不過,現在這障礙實在太大了。我不知道龍女姐姐對我的期望是什么,但就連送個東西進去都已經是千難萬難,她該不會指望我有能力幫著羽族解決這次危機吧?

回頭看看阿雪,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丫頭心思單純,想些什么我倒是猜得到。

「阿雪,你會害怕嗎?」

最近這幾天,我的注意力全都被那對姐妹花給引去,貪新厭舊之下,倒是疏忽了阿雪,現在看她為我擔心的樣子,胸中頓生憐意,把她摟過來,摸著她的長發,輕輕呵護。

「嗯,不知道耶,看到這么多凶巴巴的人,應該會覺得很怕的,可是不曉得為什么,一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

阿雪自己也說得迷迷糊糊,我卻不覺得奇怪。也許腦里已經把記憶忘光,但是從小鍛鏈出來的膽識與反應力,仍然存在於身體的某處。下頭的這陣仗雖然誇張,但像天河雪瓊這樣擁有第七級力量的強大魔導師,要全身而退仍是輕而易舉的。

不論武術還是魔法,甚至是獸魔術喚出來的獸魔,使用時都會釋放能量,發出來的能量大小,則都能以級數劃分。一級幾乎人人會使,二級會的人就少多了;至於三級魔法或力量,只有長期修練過的人才會用,擁有第四級修為的人,就可以正式領取魔法師、劍士的資格證照。

能夠修練到第五級,不管是用什么標准來看,都可以算是高手了,無論是投效軍中,或是闖盪江湖,都足以揚名立萬。

到了第六級,可以憑這實力獨霸一方,像這樣的人物,通常一國之內不過十數名,不是手握重兵的軍事統領,就是一國重臣。像伊斯塔的血魘大法師、索蘭西亞的約伯將軍,我國的冷翎蘭都督,都是這一級數的高手。

第七級以上的高手,往往就非國家勢力所能擁有,通常只有光之神宮、暗之神宮這樣的組織,以他們傳承數千年的絕學秘技調教,才可能誕生出這樣的絕頂高手,也因此,那日天河雪瓊能以第七級力量屠龍,才讓我震駭萬分。

如果阿雪還擁有當日的修為,這些軍隊根本困她不住。雖然說要她護著我們這一行人,安然無恙地闖過去是不太可能,但單只她一個人要進入史凱瓦歌樓城,這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這是很沒意義的假設。而比起這個假設,我卻不由得想到另外一個可能。如果我從小認真修練家傳武學,近二十年地累積起來,現在會是怎樣的一個結果呢?變態老爸怎樣也是當今五大最強者之一,我如果認真苦練,起碼也該有個第五級以上的修為吧。

但那樣子修練,卻是一件我不願意做的事。而且,我一直深信,就算本領低微,只要肯動腦子,世上沒有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就算真的有,我仍然可以選擇避開。當個別人眼中的懦夫也無所謂,我不想要作的事,沒人可以逼我去面對。

無奈,命運總是這么地具有嘲諷性。我一點都不想牽扯進羽族的閑事,但現在卻站在這里。沒有人逼我,我卻得主動地闖過底下的獸人大軍。

命運這東西,真是……

「不過,我想我知道理由喔。」

「嗯?」

「和師父這樣的英雄人物在一起,什么危險都傷害不了我,所以我一點也不怕呢。」

阿雪說得天真,眼神更像平常那樣充滿信心,好像眼前這些難關輕易可過一樣。

「說得還真是容易,不過也沒有辦法,我們一起走吧。」

即使我想回去,現在的情勢也讓我找不到後退理由,唯一的路,只有往前闖了。

另外一邊,羽霓羽虹和茅延安也商討出對策,那就是大家從山谷的側面繞過去,那里有不少樹木遮掩,應該是比較不容易被發現。霓虹姐妹的意思,本來是想把我們留下,由她們兩個單獨行動,成功機會比較高,但是像這樣到了目的地就拋棄向導的做法,無異是過河拆橋,她們兩個出身名門正派的巡捕作不出來。

羽虹一度提議,由她展翅從山谷上空飛過去,從左邊靠近史凱瓦歌樓城,吸引獸人們的注意力,我們則趁機從右邊過去。聽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好主意,但是山谷整體的距離很長,上方又很空曠,想要從上空飛過去,從下頭看上來再明顯不過,肯定會成為箭靶子。

倘使我們願意犧牲羽虹,這計劃倒有很高的成功率,無奈羽霓絕不可能答應,我也不肯答應。讓這么玉雪可愛的小美人犧牲,簡直是種浪費,如果說真的非犧牲某個人不可,那么我寧願先犧牲掉我身旁這位毫無貢獻的大叔。

商議既定,我們便從東邊緩緩出發。盡量地壓低聲音,靠著紫羅蘭比正常獸人更高一籌的嗅覺,間不容發地一直閃躲過獸人們的巡查。

天色已黑,樹林里非常地陰暗,行動上固然大為不便,卻也為我們提供了隱匿行藏的優勢。如果能夠這樣繼續走上一個時辰,應該就可以安然攀上目的地的那五座山峰。

很可惜,就在我們還差半時辰路程就能抵達時,走在最前頭的紫羅蘭忽然止住步伐,戒慎恐懼地朝前方看去。

起初,我們還以為是遇到什么大型猛獸,但緊跟而來的一片細微怪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聽起來不是大型生物的腳步,卻又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不好,是拜火教的毒蟲陣。」

終究是茅延安見多識廣,猜出了敵人使用的戰術。這一大片山林占地甚廣,要用人力來布防,委實是一種資源上的浪費,獸魔術中盡有驅使野獸的異術,其中也包括控馭昆蟲,如果讓一大堆毒蟲密布林中,敵人根本就防備不了,也不可能闖過去。

我曾經在軍中聽人家說過,那些被專門改造飼養的毒蟲,大批被釋放出來的時候,只要一聞到人味,立刻蜂涌而上,幾下子就可以把一匹馬給啃得只剩下骨頭。

「我和姐姐可以飛過去。」

我瞪了羽虹一眼。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你飛過去,讓我們在這里等死嗎?

茅延安搖頭道:「不成,拜火教的這些設計,肯定是專對羽族而設,我們現在周圍都是高大樹木,上頭枝葉繁茂,肯定也有毒物棲息,你再怎么飛,難免會擦到枝葉,被毒物摸上來咬個一口,情況更糟。」

即使是能夠和強敵血戰面不改色的女巡捕,但畏懼毒蟲卻是女子天性,想到前面可能有密密麻麻的毒蟲陣,羽霓羽虹的臉色就很難看。

依照在軍中排演過的戰術,我提議放火燒林,一來對於清除毒蟲有所幫助,二來制造騷動,而且也可以讓樓城里頭的羽族人知道,有人從外趕來,需要她們援助。

這提案被霓虹兩人一口否決。羽族是非常熱愛自然事物的種族,不管是為了什么理由,她們都不願意做出破壞自然的事。雖然我不明白連命都快沒有了,重視環境保護有什么用,但形勢比人強,我是注定被忽略的。

毒蟲的騷動,似乎驚動了獸人們。在我們後方的叢林里,隱約傳來野獸吼聲,漸漸地追趕過來。獸人的夜視能力比人類強得多,在這種環境下,他們甚至不用點著火把,直接就可以殺過來。

在我們遲疑未決時,紫羅蘭向左邊竄了出去。阿雪是第一個跟著它跑的,我和茅延安則是追著阿雪。紫羅蘭是頭通靈異獸,收養它以來,它從來不曾做出錯誤判斷,它既然往那邊跑,想必是有些道理的。

果然,才沒有跑多久,前方就出現了一大片黑壓壓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獸人們有防備,說不定就把這些當成是草地,一腳踩了上去。

聽在耳里的,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聲音,「嘶、嘶」的吐信聲,還有一些多足動物與地面摩擦的細碎聲響。

「吼!」

紫羅蘭怒嘯一聲,張口吐出赤紅色的高溫火焰,剎那間燃亮了整個樹林,讓我清楚地看到,前方所有觸目可及的地方,都爬滿了昆蟲,在火光的映照下,它們身上也反映出妖異而鮮艷的光澤。

地上的是蛇、蟾蜍,在樹上則是蠍子、蜈蚣、蜘蛛。不怕人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蠍子和蜈蚣會上樹,其余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昆蟲,色澤斑爛,代表著體內蘊含的劇毒。

阿雪和霓虹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讓我聽見她們的恐懼。這也難怪。見到這等聲勢,我絕不懷疑,只要我一腳踩進去,幾下子就會被啃成一具白骨。

紫羅蘭噴出它的火焰,高溫之下,最前頭給觸及的毒蛇與蟾蜍,全部被燒成灰燼,半點也不留,跟著,它高高抬起頭,碧玉般的獸瞳中,散發出森冷的威儀,背後的一雙龍翼也伸張開來,威風凜凜,像一頭雛龍一樣,低咆瞪著前方的千百毒蟲。

以生物鏈來看,龍可以說是萬獸之王,這頭傳說是龍與豹變種雜交而成的上古異獸,多少繼承到了這一點。在它的威儀影響之下,毒蟲漸漸往兩邊散開,讓出一條路來,供這位昂首闊步的獸中王者通過。

萬難想到事情有這樣的變化,我們又驚又喜,利用這意想不到的優勢,快速穿越毒蟲陣。雖然不可能看到毒蟲們的表情,但我仍感覺得到,等待血肉而噬的它們,因為不得不放過這批可口的獵物,而不住散發著憤怒的怨氣。

快步地奔跑,紫羅蘭在前開路,偶爾有一些「不依秩序」的毒蛇、蟾蜍,想要攔阻,被它張口一道火焰就燒成了飛灰。假如能一直維持這樣,那么闖過毒蟲陣就不是問題,然而,當我們大概通過到一半時,前方的毒蟲忽然迅速往兩邊散開,那不只是讓出一條路來,而是真正地退散下去。

「太好了,小紫真是厲害。」

說話的是羽虹,因為能夠不做任何犧牲就通過毒蟲陣,這小女孩狂喜到極點,牽著阿雪的手又跳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