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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斑白鬢角,看來與之前有些不同,但我仍是一眼就把他認了出來。

這個作著劍士打扮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就死在我手里,現在應該已經屍體發臭的茅延安。

我因為過度震驚,張大口說不出話,才想要努力發出點聲音,一個衣衫襤褸的軍官從茅延安背後竄出,向我行了一個軍禮。

「法雷爾萬騎長,我是阿里布達王國的特使,奉陛下之命到南蠻來傳令,請你終止目前的任務。」

第四章 回國述職

因為接到了國王陛下的勒令,我不得不快馬加鞭離開這里。聽說,我們那以搜集各地珍寶為嗜好的國王陛下,在收到我十萬火急送上的神燈貢品後,龍心大悅,特別發下勒令,召我回國。

聽到我的真名,阿雪沒有反應,方青書則是輕輕一震,但至少在表情上,看不出什么變化,而那名特使在「離去」之前,向我沒口子的道賀,說我這趟回去一定會蒙受重用,從此升官發財不在話下。

坦白說,盡管我對這些奉承很是存疑,但有件事卻令我很感嘆,那就是國王陛下還真是選了一位好使者。負責傳令的官員我見多了,卻很少見到這么客氣,報完訊要離去的時候,不討紅包,不收謝禮的好人,為此,我們幾個人在埋葬他的時候,特別為這位好使者默哀一分鍾。

沒辦法,南蠻景色雖然壯麗雄渾,卻實在不是什么好山好水,這位專使率人長途跋涉來此,在深入這里的途中,遭受猛獸、毒蟲、瘴氣、獸人群的襲擊,最後殘存他一人,拖著最後一口氣,向我把命令傳達完畢後,就閉目逝世了。

「嘿,所以說呢,你們要感謝我一下,如果他不是碰到我這個專門向導,把他帶來見你們,你們就沒機會聽到他的傳令,要繼續耗在南蠻了。」

以這么囂張的語氣,在我們面前邀功的,就是把自己扮成浪人劍客的茅延安,照他的說法,是他在距離四大獸族營地六十里外的一間小酒鋪里,洗腳納涼兼喝茶的同時,見到這名專使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雙方幾句交談之後,茅延安便將他帶來見我們。

我相信這話沒有假,不過比較起來,我更在意的是,這家伙怎么能夠死而復生,還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大搖大擺出現在我們面前。

「喂!大叔,你到底是怎么能夠……我是說,你怎么能夠這樣……那天我明明……」

「鎮定,」

茅延安道:「沒什么特別的啊,裝死和死後復活,在江湖上混老千的騙子哪個不會?」

「但是那天我用匕首刺得你滿身洞,七孔流血,你應該早就掛點了。」

「套一句前輩說過的話,七孔流血是七孔流血,死是死,兩者是不可以混為一談的。」

茅延安大笑著,貼近我耳邊低聲道:「那天我在懷里藏了皮墊和血包,如果不用這方法,怎么能騙到小子你跑出去誘開敵人?我又怎么能夠溜出去逍遙呢?再說,我如果不假死,你又怎么能夠獨立成材呢?學著點吧。」

得意的奸笑,大叔看來十足就是戲劇里頭的大奸角,可是我卻聽得糊里糊塗,因為那天匕首剌下去的感覺,現在回想還是那么真實,雖說我沒有仔細查看,就把茅延安埋了,但他懷里真的藏了皮墊和血包嗎?

「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為我們解說一下嗎?」

站在旁邊的方青書和阿雪,滿面都是迷惘之情,聽不僅我和茅延安的交談,而我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最後還是茅延安來搞定。

對著阿雪和方青書,大叔他居然又是另一套說辭,講什么我為了他的安全,那天掩護他逃跑,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附近徘徊,直到遇上了阿里布達派來的使者,這才帶人前來。

「老實說,你們還真是讓我失望,盡是注意一些不重要的東西。」

茅延安嘆氣道:「我在這么困難的情形下,設法弄了一套這么帥氣的衣服,你們看了居然一點也不感動?」

「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你一個畫家兼導游,為什么要打扮成一副劍客的模樣?腦子有病嗎?」

「嘿嘿,在南蠻當然是武者打扮比較吃香啊,就算嚇不倒那些獸人,藉機泡泡半獸人美女也是好的,看到這柄重劍沒有?通體墨黑,背厚三指,最特別的地方,就是看起來仿佛是由玄鐵所鑄,好像重達八八六十四斤一樣。」

「好像?那這把劍是用什么做的?」

「哈,是大叔我這幾天閑來沒事,用紙摺組,一面洗腳一面染黑而成的。」

說完,茅延安抖甩手臂,將巨劍從左肩換扛到右肩,看起來十足威猛的樣子,但我知道這把「重劍」的底細後,卻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給那腥風熏到,當場嘔吐慘死。

「哈哈哈,老師不愧是老師,還是那么活力十足啊,看到您這樣,我就放心了。」

諸事已了,我們這群留在最後的旅人,最終也是得踏上離途。一番騎乘趕路,在穿過層層樹林,將要離開這里時,除了林中百鳥齊鳴,還有一種像是野獸長嘯,又像是澗水穿梭的奇異聲響,斷斷續續地繞在我們後頭。

方青書道:「奇怪,好像有人跟在我們後頭,沒有惡意,但是武功……不弱啊。」

雖然他向來言詞謙遜,但能當得他這個評語,這樣的人在南蠻可沒有幾個,以這為線索,加上那奇異的熟悉感覺,我頓時醒悟,向樹林深處彎腰一禮,與這名義氣深重的的友人告別。

方青書微笑道:「是什么人?」

我道:「現在說你可能覺得很好笑,不過未來有一天,他將是會雄霸半個北方的男人。」

方青書鼓掌大笑了起來,就這樣,我們趕路離開這里,在脫離南蠻之前,眾人會暫時同行。

沿路上,大叔的音樂與詼諧言談,為我們帶來了很多樂趣,而靠著方青書的回復咒文幫助,阿雪和我在戰斗中所受的傷,很快就痊愈了。

聽說,在我們離開這里之後不久,萬獸尊者就與龍女姐姐結束戰斗,更親自發下號令,懸賞追殺那個膽敢拐跑他妾奴的男人。

從道理上來看,也難怪他會氣成這個樣子。人所共知,蛇族與其余三族,在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各自准備了一個上品美人要獻給尊者,由於雙方相互較勁,這次預備進貢的妾奴,素質猶勝以往,萬獸尊者在接報後早已心急如焚,連連催四族將美人送來,怎知道命令還沒送到,兩邊的美人就先後被人劫走。

在南蠻,奪人qi女是莫大榮耀,但妻女被奪卻是永世不能翻身的恥辱,萬獸尊者自藝成以來,從不曾受過這樣大的屈辱,現在雖然沒人敢當面提起,但只怕每個獸人看到他,都覺得尊者腦袋頂端綠意盎然,青雲罩頂,這怎不令他怒氣沖天,發下格殺令,誓要奪回女人,干掉奸夫。

幸好,由於當時情形實在太過混亂,眾人不但說不清那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就連那兩個美貌妾奴長得是個模樣,都沒人能給一個肯定說法。

萬獸尊者脾氣暴躁,如果知道仇家是誰,不管他武功多強,都會沖去將之碎屍萬段,但要他在茫茫大海中找出犯事者,卻又沒有這種細心與耐性,只好待在南蠻生悶氣。

為了把阿雪救出來,惹下這等風波,我並不後侮,但有時候也在想,另一個脫逃成功的妾奴羽虹,現在不知道怎么樣了。

單從武功上來看,她可以說是因禍得福,修為超越之前甚多,更擁有了羽族中人夢寐以求的鳳凰血,倘使她有那么一點點的感恩之心,又因為個人名節而不說出我與她之間發生過的事,那我就可以在這里高枕無憂了。

只是,仍然令我感到困惑的是,羽虹經過鳳凰蛻變之後,肌膚散熱方面的問題,到底有沒有好轉呢?如果沒有,那她現在……身上不曉得到底穿著些什么?

在我們與蛇族的決戰中,阿雪身上所受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烙印在心房的傷痕,卻沒有那么容易愈合。

我們騎馬離開麥里的旅程中,阿雪用袍子緊緊里著身體,被抱坐在我懷里,途中一句話也沒有說,最近這幾天,更是異常沉默,看在眼里,實在是讓我很心疼。

阿雪是一個很疼愛小孩子的人,那么多與她情誼深厚的女孩,全部死在她面前,還受著那樣的酷刑,對她純潔的心靈打擊之大,可想而知。這兩天,她一下馬背,立刻就躲起來不肯見人,今天更糟糕,連飯也不肯吃,躲進帳棚不出來。

與方青書和大叔分開後,我到阿雪的帳棚前,打算開導開導這個小徒弟,不能讓她這樣子沮喪下去,怎知道她不在里頭。帳棚外是一片密林,我方自旁徨,紫羅蘭出來幫忙引路,幾下轉折後,前方出現了一條小溪,溪畔一顆大石頭上,阿雪正坐在那里。

今晚是個無月之夜,但是南蠻的天空清朗如鏡,點點璀璨星光,投射下來,映照溪面水波閃動,就像千百顆寶石在水里發亮。潺潺溪水流動,伴著間歇的鳥鳴、蟲吟,就連我每一步踏步聲都清晰可聞,然而,阿雪卻像是聽不見一樣,怔怔坐在大石上,俯視清溪。

「啊……」

當我靠到極近,阿雪終於察覺到我的靠近,但是沒等她逃躲,就被我從後頭攔腰一把抱住,拖了下來。

「放開……不要……」

「阿雪,乖乖給我坐好,不然以後我就不認你這個徒弟了!」

即使是刻意對准腰間||穴道下手,但阿雪的力道之大,仍是讓我幾乎壓制不住,要不是用言語讓她安定下來,她立刻就會掙脫出去。

「我應該告訴過你了吧,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保護不了那些孩子並不是你的錯,我相信她們一定都很感謝你,而且……」

反覆說著連我都感到不耐煩的話語,我勸慰著她。懷中的軀體雖然溫暖,但卻非常僵硬,直到我把話說完,我仍感覺得到她的顫抖。

「……好了,我能說的就那么多,把斗篷脫下來,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吧。」

一句話說出,阿雪掙扎的反應又變大,但被我緊抱住,不敢強行掙脫,就這么僵持了好一會兒,才聽到細細的嗚咽聲。

「我知道這些,可是……我不敢見師父……阿雪的身體變成像怪物一樣,師父一定會討厭我的……」

原來是這么回事,仔細想想,從我把阿雪由血池中救出後,雖然摟過抱過,卻從來沒機會正眼瞧過,看她不安成這樣子,我溫言相勸,要阿雪放開拘束,讓我好好看一看,絕對不會討厭她的。

「真、真的不會討厭喔?」

「當然不會,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只要乖乖的,我就很喜歡。」

像哄小孩子一樣,我笑著幫阿雪解開多重衣帶,將她身上的斗篷、長袍除下,就連貼身褻衣都不例外,一會兒之後,她豐腴白皙的胴體,就裸裎在大石上,纖毫畢露地呈現在我眼前。

本來阿雪除了狐耳、狐尾之外,一切就與常人無異,是極為接近人類的半獸人,但經過蛇族這番改造後,體內獸性血統活性化的情形,實在是很明顯。

手掌仍然是那么地潔白,但從手背開始,一層白色的狐毛蔓延過手肘,在距離肩頭一寸處停下。腳的情形也是一樣,柔軟的狐毛,由腳踝延伸過膝蓋,在大腿上畫出一道傾斜的弧線。柔滑的胸腹肌膚,沒有被狐毛覆蓋,但裸背上卻出現了v字形的狐毛,像半件馬甲,蔓延至脊椎末端的尾巴。和之前栢比,確實有著不同,但是比起那些柔白的狐毛,我卻更為著這具胴體的火辣性感所迷。

蛇族的手藝相當傑出,盡管知道不該,但我隱隱想要謝謝她們,確實掌握到了雄性生物對於肉欲的原始渴求。

阿雪原本就足稱豐滿的ru房,增長成了更為傲人的h罩杯,一手雖然無法掌握,卻滿意於那渾圓挺俏的結實彈性:腰身曲線呈現一個緊勒的蜂腰,從腰下繪出一個飽滿的心型肉臀,更突顯得腰細腿長;緊緊合攏的雙腿,沒有一絲縫隙,中間的倒三角地帶,稀疏的潔白體毛,在星光下猶若初雪。

我不由自主地屏住氣息,吞了口口水,伸手在那豐滿渾圓的巨ru上,溫柔的撫摸。

「阿雪,你現在先閉上眼睛,什么話都不要說。」

讓阿雪閉上眼睛,我一面將手陷入深深的||乳|溝,揉搓著她柔軟彈性的ru房,另一手便捻弄嬌嫩的||乳|蕾。

在我的記憶中,超過c罩杯以上的女性,盡管碩大的ru房令男性手癢欲攀,但本身的觸感卻是一大問題。妓館的娼婦群中不乏豪||乳|美人,但多半欠缺保養,皮膚欠缺彈性,胸部下垂,反而讓人倒胃口。所以在解開阿雪衣衫,看見那雙h罩杯的巨ru時,我很是有著不安。

但結果卻出乎意料地好。試試觸感,緊手一握,再一放開,就好像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不停在空氣中顫動、高挺著,即使是這樣的躺卧姿勢,圓碩的雪||乳|依舊挺立,沒有半點歪垂的丑態,無疑就是一雙翹挺且富有彈性的豪||乳|。

接著是試試看敏感度。粉紅的||乳|蕾,經過我的一陣撫摸,已經因刺激而俏然挺起。

美麗而嫩紅的||乳|暈,襯托著紅葡萄般的||乳|頭,令人垂涎想舔上一口,我低下頭去吸吮,另一邊則用手指,夾住那因刺激而突出的||乳|珠,整個手掌壓在球型的的豪||乳|上,旋轉撫摸。

「師父……阿雪的身體,是不是……變得很怪……很丑陋了?」

「傻女人,這有什么好擔心的?每個半獸人都是像你這樣啊,為什么要大驚小怪呢?你看到的半獸人,不都是身上有毛嗎?和我們在奴隸站見到的那些比,你這尺碼還不是最大的呢……」

說著,我忍不住又在白皙||乳|球上摸了一把,饞笑道:「……不過,也真是夠大了。」

「可是……人類的女孩子……哪有這么大的?」

阿雪仍是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低。聲道:「這么怪模怪樣的……師父你、你一定要把我趕出去了。」

「怎么會呢?我很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呢,愛都還來不及了,怎么會趕你?如果你不相信,我以後每天都可以幫你按摩……按摩這里。」

雖然玩弄巨ru是一種樂趣,但我個人對於大胸部並沒有特別愛好,即使是像羽虹那樣的纖巧鴿||乳|,我玩起來還是十分享受,不過現在為了哄這丫頭開心,只得擺出一副非常痴迷的樣子。

坦白說,阿雪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很是有一種盡量去欺凌她、弄哭她的沖動,但是理智阻止這念頭,因為現在的她,正處於絕望邊緣,是需要拉她一把,而不是推她下去。

阿雪身上的敏感處,我早已熟悉,這些並未因為她的獸化程度加深而改變,沒有幾下,就藉著親吻與撫摸,讓這傻丫頭雙頰酡紅,露出了掩不住的春情。

若是以前,阿雪在歡好時總是半推半就,有時候還迫得我要用暴力手段,可是這次她卻主動配合,將火熱的身體貼靠過來,這就可以看出她心理壓力之大,必須藉著這樣的動作,來獲得我對她的肯定。

我自然不會讓她失望,努力壓下想要仔細端詳她胴體的念頭,專注於種種調情動作,在確認阿雪已經情動後,半強迫性地讓她站起、轉身,且不由分說地要她分開雪白的大腿,趴靠在大石上。

第五章 珍寶獵人

這樣的姿勢,看不見波濤盪漾的胸前,卻把兩個渾圓的臀丘翹晃起來,在背後的狐毛襯托之下,分外顯得臀肉白皙如雪,嬌嫩滑手。我挑好位置,撥開那試圖阻礙我的狐狸尾巴,伸手一抓,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

「啊,討厭……」

「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阿雪,回答師父,你為什么會長出一個這么漂亮的屁股啊?」

「……我、我不知道……」

被迫采取難看姿態的阿雪,為強烈的羞恥而臉色通紅,最後卻仍是咬緊牙關,把泛紅的臉頰轉了過去。

我也沒有傻到只會呆看,而是把握時機,分開了阿雪的白皙大腿,瞥見許久未見的馥郁花谷。和以前相比,恥毛多了不少,但卻不像人類那般扎手,而是柔順的狐毛,分泌的味道聞起來如腥似麝,不能說是香氣,但卻很能刺激雄性生物的原始欲望。

「噢,連這里也變漂亮了,好像馬上就會有蜜汁流出來了,是不是啊?」

似乎仍然受著守貞聖咒的守護,阿雪的花道緊閉,如同一朵末開苞的鮮花,緊閉無瑕,我嘗試看得更清楚一些,右手向兩邊將花辦分開到極限,跟著左手的手指則從下向上,挖弄花瓣的裂縫。

「呀呀……」

呻吟聲中,阿雪的裂縫被左右分開,並從里面露出花蕾,小小的柔嫩肉片上,則沾滿了蜜汁發出光澤。

「啊……不要……師父……拜托你停一停……」

「傻瓜……都已經到這種時候了,誰會笨得停下來啊?」

為了更進一步地挑逗,我轉換陣地,舌頭在阿雪的大腿根上挑動。

「呀呀……嗯……」

剎那間,阿雪全身緊綳,用力地趴靠在大石上,豐腴的玉臀也綳得死緊。

「嗯嗯……啊……呀……好癢……師父……」

因為有心讓阿雪快樂,我特別賣力,仔細地控制節奏,舌頭動作非常微妙。

絕不能一開始就一口咬到花瓣的肉,只是先挑逗性的在花房的四周慢慢舔食,一直等到她的感覺已經瀕臨興奮高峰時,才猛地用舌尖去攻擊那敏銳的||穴縫。

「師父……我、我快要受不了了……你別再……」

嬌喘連連,阿雪趴在大石上,大腿竭力分張,狐狸尾巴激烈地左右甩擺,認命似的扭動雪腰,模糊不清地哀求著。

「別再什么?我聽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