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節(1 / 2)

翻了一下身體,小背心的細肩帶滑落下來,春光乍現,雖然還沒有讓我看到整個胸口,但卻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讓我瞬間興奮不能自己,熱血由胯間直沖入腦,把什么顧忌、不舍全毀得一干二凈。

或許,我是再次發現,月櫻姐姐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我是一個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許……我只是一頭下流又邪惡的東西,因為我心頭的興奮感,除了即將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這朵秋櫻,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夠褻瀆這名從小對我關懷倍至的姐姐。

不再猶豫,我把手放到月櫻光潔動人的雪肩,仔細感受這嬰兒般幼嫩的肌膚,讓那種細致的感覺,通過掌心一直傳到腦里。

將兩條細細的肩帶,從她肩上順著玉臂往下拉,穿脫手掌後,往兩邊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間。這樣一來,月櫻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胸罩,與我國婦女慣穿的||乳|兜不同,這種流傳於金雀花聯邦、布料精巧的貼體褻衣,似乎更能顯出女體的美妙曲線。

我沒有時間欣賞月櫻的美||乳|,只是急著伸手到她纖巧的後腰,解開扣子,托高她的身體,然後輕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擋,現在就是我的得意時間,然而,就在我滿心急切、兩腿間腫脹直疼痛的當日,手中所觸摸的細柔雪膚忽然輕輕一震。

已經習慣了月櫻姐姐的翻身,我並不以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動作,手中感覺到的顫動忽然加劇,本來在掌心下的玉腿整個抽動縮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經超過了夢中顛動的可能。我驚得魂飛魄散,整個身體如石頭般僵硬,過了好半晌,才萬分吃力地轉頭,面對那最不願意見到的事實。

可能是迷|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櫻已經清醒過來,睜著一雙眸子望向我。

眼眸還是像平時一樣美麗依然,可是卻多了許多我不能辨識的深沉情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頭已經沒有我們再次相逢、錯吻她時的寬容與微笑。

「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當然是因為很想做啊。」

雖然我現在很想殺光薩拉城內所有販賣迷|葯的賤人,不過那並不能改變什么,月櫻在最不適當的情形下醒過來,就算是個呆子,看到那時的凌亂景象,也知道發生什么事,更何況我從不敢小看月櫻的智慧。

從月櫻把衣服穿回去時,不肯再讓我碰她一根指頭的態度,我知道以後別說邀請她出游,就連從我手中接過杯水,月櫻都會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轉作強盜的例子,迷jian失敗了,索性明刀明槍來個霸王硬上弓,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無奈用在此時顯得不切實際。

純以力量來說,我有絕對自信制服月櫻,但身為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的她,隨身帶著某種特制的魔力護符,只要一碎裂,就會有人感應到,所以,除非我強到能在月櫻動作前把她擊昏,否則照速度來算,她昏迷後的幾下呼吸間,咆哮而來的百里雄獅,就會摘下我的人頭。

而且,即使我有硬來的能耐,我也懷疑我做得到……

月櫻醒來後,神情黯然的她並沒有說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著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過了良久,才率先拉開門出去。

整個過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邊,盡管受到yin蟲體液的影響,下體腫脹得像是一塊鋼鐵,也只能咬牙強自壓抑,直到她踱步出門,隨後跟著出去上全像是一個被姐姐抓到做壞事的頑童,彷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著耳朵帶回家去。我討厭這樣的表現,而且覺得很恥辱,可是卻不由自主被她的氣質所懾,找不到話可以說。

月櫻的情感向來雲淡風清,沒有什么激烈表現,就連此刻,我都沒法從她面上窺見真實心情,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詭異。

這個時間,外頭街上的人明顯變多,月櫻雖然用紗巾遮而,卻似乎不願意冒險,怕被人認出來,畢竟這里不同於雲陽大街,在那邊被認出來,不過是微服出游,但這里已是薩拉城中風化區的范圍,月櫻一看外頭街道的招牌,就曉得在這里被人認出身份的後果。

遲疑了一會兒,月櫻繞過樓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線很暗,三十多個桌子只坐滿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罵俏的男女,專注於彼此的愛撫,渾不在意身邊的動靜。

每一桌的桌上,點著一盞小小的油燈,燈光亮度僅能照出一小塊地方,大半張桌子都被黑暗陰影覆蓋。

快節奏的音樂,以很輕的聲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琴聲的轉折,聽得出樂師的高明技巧,但舉目卻看不到樂師的身影,因為樂師是一個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則誰能在這么烏漆抹黑的地方彈琴奏樂?

在整個地下室的最里頭,有著一個圓形舞池,中間豎起三根鋼管社,有幾名穿著火辣暴露的少女,踩著靈活的舞步,在充滿暗示性的琴聲中,攀拉著鋼管,在單薄的衣料掀翻中,熱情地扭擺半裸身軀。觀舞的人們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拋銀幣上去當恩賞。

舞池的規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興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場。不少攜帶寵姬奴妾的達官貴人,往往會一讓自己的奴妾獻藝,引以為樂,而店家為了招睞生意,有時候也會聘請幾個專業舞娘,輪番進入舞池,讓場面不至於冷清。

不過我們所在的這家店頗具規模,後台也很硬,看來是專門養了女奴隸,交替著服侍客人、上台獻舞,這點可以從我們一直聞到的氣味判斷出來,地下室的某處正點著香油燈,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藍西亞北方特產的一種昆蟲體液粹取,極其昂貴,吸入之後能提振精神,也有輕微的亢奮效果。

這里當然不是什么良家婦女該來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會兒,這個把黑暗當情調的地下室,倒是個好所在。月櫻靜靜地坐下,點了以茶為主的飲料,整個過程始終有我默默地跟著。

我無意懺悔,只是被「姐姐」的感覺給壓住,還找不到適當的應變動作而已,為了宣泄郁悶心情,加上需要點冰涼飲料來鎮壓欲火,我點了冰涼的葡萄烈酒,可是雖然手里握著酒杯,心里不安的我卻只是把玩,沒有喝下去。

沒有話好說,月櫻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後,忽然抬起頭來,問了我為何要這么做,而我的回答顯然出乎她預期,美麗瞼龐失去了一貫的淡雅,露出錯愕之情。

「就因為這樣?你都這么大了,我以為你應該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才是腦子有問題,哪個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會做了,這和年紀大不大有什么關系?」

我並不想這么與月櫻針鋒相對,畢竟惹火了她,等會兒公事公辦起來,我立刻會不得好死,而且算算會想要把我私下滅口,避免丑聞或機密外泄的人數,我保證會死的奇快無比。然而,如果不用這種態度,我覺得自己會一直被月櫻的氣質給壓住,進退失據,表現更差。

既然已經把丑話說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鋪通殺通賠的豪賭。

「這有什么好特別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整天看著姐姐你,當然會有正常的欲望,難道你當我是萊恩那個整日搞基的把炮嗎?」

把炮,大叔說這是基界的術語,顧名思義,一個整日愛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語被我揭發金雀花聯邦的機密,月櫻臉色大變,驚訝的表情,就差沒有問出「你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而這也讓我終於肯定,國王陛下和大叔所說得不錯,萊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聯邦大總統,確實是一個喜歡把炮的基界強者。

「你……為什么你會……」

「別問我為什么會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世上奇人異士這么多,光之神宮未必能一手遮天。」

我道:「別說萊恩的丑聞,姐姐你還不是一樣有秘密?你每個月開的那些亂lun派對,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來我是想要以尖銳話題進攻的,但事先卻不曾想到要這樣說話,這句話一說出,連我自己都大感後悔,因為月櫻蒼白的臉色,讓我覺得胸口強烈疼痛與不忍。之後我們又陷入一陣沉默,直過了好半晌,月櫻才用微弱的聲立開口問話。

「你……從哪聽來這些的?」

這個問題當然不可以老實回答,我出口的話全是胡扯,不是說旅行時聽到的流言,就是把情報源頭推給大叔,反正他現在的身分是流浪劍俠,會多知道各國秘辛與丑聞,那也是應該的。而隨著我一面說,月櫻的表情也籠罩上一層哀愁,這讓我一顆心筆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語語傳遞的速度,比精靈們射出的羽箭還快啊,金雀花聯邦與阿里布達之間的距離,看來沒有想像中遠呢。」

像是黯然神傷,又像是感嘆,月櫻的聲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輕輕拂過額頭,這個本該幫著整理發絲的動作,卻拂亂了一頭金發,任青絲披垂灑下,遮掩住她的麗容。

(看來……菲妮克絲說得沒錯,姐姐她真的……心情大壞,我一時間也沒聽見月櫻又說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開水一樣猛灌入喉。

「哇,呸!呸!這是什么鬼東西?」

入口的味道極苦,就算是餿掉的臭酒也不該是這味道,反而像是某種草葯苦茶。一察覺到這點,我嚇了一跳,剛才月櫻點的好像就是這東西,但黑暗中送上東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櫻喝的……

瞬間,之前要騙月櫻把酒喝下時的不妥感覺,再次於我心頭浮現,這感覺很怪異,可是我想不出來哪里不妥,然而,當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夢,腦中卻陡然靈光一問。

沒有錯,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與月櫻之間很重要的事……但由於我對她的思念,這些事情被我埋在記憶深處,在經過十二年之後,已給選擇性地徹底遺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來了,不能讓姐姐喝酒,她是我這輩子看過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多就完全變了一個人,有暴力傾向不說,而且還……」

夢中的片段畫面,與塵封的記憶結合在一起,釋放出更多被遺忘的往事。當這些畫面在腦里閃過,我心里暗叫糟糕,月櫻面前的杯子幾乎已經見底,這種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幾口就醉了,月櫻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現在該不會已經整個醉了吧?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會不會再重演?

「小弟……」

聲音的感覺整個不對了,是月櫻姐姐的柔美嗓音沒錯,可是卻慵懶地拖得長長的,聽來又嬌又膩,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嬌的感覺,讓人心里癢癢的,而當她伸手拂開遮面長發,澄澈的鳳眸已籠罩上一層水意,幽幽散著一股艷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這么做的?因為你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所以你也想來分一杯羹,是不是這樣?」

不否認,在菲妮克絲的耳語獲得證實的瞬間,我除了為著憧憬女性的幻滅,感到強烈的心痛與憤怒,心里某處更不停地為她找著理由,嘗試說服自己,換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經歷月櫻這樣孤寂、異常的婚姻,有這樣的改變都很正常。

然而,當月櫻這么問我時,我什么氣憤感覺都沒有,整個人沉浸在一種迷醉的感覺里,像個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樣,傻傻看著眼前的美人,飄飄欲仙。(姐姐,你……好美啊。地下室的光線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環境中,月櫻的風情與平時迥異,有別於層層束縛下的高貴、優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顯現出一種神秘而大膽的美麗,除了使人驚艷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現今這個時代,女性必須要才貌雙全,才能夠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會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幾乎都是各有驚人業藝,七朵名花更是憑靠武功而揚名。然而,春風、夏華、秋櫻、冬雪之中,只有月櫻一個人,是單純靠她的絕色姿容入榜,這里頭的道理,我終於有著深切的認識。

月櫻的美,是一種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讓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驚艷迷戀,即使只是輕碰她的指尖或腳根,也希望能夠貼近身邊,與她肌膚接觸。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櫻此刻像個完全不同的女人,雖然讓我覺得陌生,卻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盡管使人心安,卻又好像某種無形的隔閡,使我一直跨不過去,接觸不到她的內心。

可是,現在的月櫻不一樣,那種冰涼的隔閡消失了,當她舉手撩起秀發,動作中遮住眼眸輿嬌顏時,朱唇露出了一抹淺笑,散發著一種神秘的誘惑,仿佛是一團危險的烈火,讓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這樣的,姐姐,我是因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這么做的。像姐姐你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以因為這種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

靠著一股沖動輿直覺,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這樣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卻覺得這樣可以輿月櫻更貼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結束掉這段婚姻,可是你回國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遲了,所以才想要用這樣的方法。」

話已經說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卻沒有辨法判斷,只能信任自己當初的直覺,還有看看月櫻的表情,試圖在里頭尋找一些能讓我心安的東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預期。

「傻瓜,我可是每個月都會大開亂交派對的yin亂女人哦,你這個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夠滿足得了我嗎?像個猛男一樣,大聲回答我啊。」

「姐姐,這里是……」

「嘻,連滿足女人的基本欲望你都做不到,還說什么給我幸福?」

醉了之後的月櫻,像是完全從平日的守禮自持中解放,不但艷色更加迷人,連說話都一句比一句大膽。對上娜西莎絲都仍可以談笑不禁的我,給鬧得還不出口來,稍微這么一遲疑,月櫻已經甩開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給嚇了一跳,當腦里意會到發生了什么事,那種不現實的感覺反而更強烈。

甩開我手掌的月櫻,露出了一個很愜意的微笑,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頭去。

這個酒瘋實在發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嘗試攔阻之前,已經有人發現了這邊的騷動,鼓噪起來。幾個像是店內保安的人,見狀靠過來阻止,不過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戲一樣,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櫻叫喊。

「姐姐,你在做什么?下來啊。」

這間地下酒吧的燈光雖暗,但我敢打賭,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貴族,不能隨隨便便殺來滅口,要是月櫻的身分暴露,這個丑聞鬧出來,我和她都有大麻煩。

然而,月櫻卻對我的低聲呼喚恍若不聞,拉著雪白長裙的側邊線,用力一撕,長裙側邊多了一道開叉到膝蓋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燈火的照映下,優美的腿部曲線、雪白柔嫩的肌膚,像是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令我失神,而不遠處的幾桌則大聱吹起口哨,還有人起身攔住保安,不願這埸好戲被打斷。

我不知道這個混亂效果,是否就是月櫻要的。撕裂裙擺、站在桌上的月櫻,只是對著舞台方向,輕輕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樣,然後慢慢地,她墊著足尖,隨著音樂款擺腰肢、手臂,優雅得一如臨風擺柳,姿態曼妙地舞了起來。

無聱的寂靜,像是浪潮的漣漪,迅速在整個地下酒吧蔓延,富人們看見月櫻如天女般的舞姿,驚艷至忘我的他們,全都停住了動作與說話。這個異樣的安靜,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轉頭過來,這過程在剎那間連鎖發生,不一會兒,就連攀在鋼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動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師,還在繼續演奏樂曲。

月櫻的動作起初十分和緩,像一只尊貴典雅的孔雀,在群鳥環繞中昂首闊步,肢體擺動的韶律,騙傲而又自信滿滿。她悠圊地踱至池邊,展開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勢是那么樣的高雅,卻又那么樣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雲朵,徜徉在風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積不大,更不堪負荷一侗人站在上頭,動作稍稍一大,就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櫻纖腰一扭,雪白紗裙像是雲朵般輕旋起來,她已經輕輕巧巧地踩換到另一張桌子上。

漸漸地,月櫻的節奏快了起來,配合音樂的節拍,肢體的舞動變大,像是乘著一陣狂風,凌雲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著,膝蓋、兩腿、雙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動作,就像頭婀娜多姿的孔雀,活靈活現。

每個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著她在桌面上恣意飄舞。明顯已經醉態可掬的月櫻,好幾次都險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陣驚呼,卻又在她以絕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軟的身軀,把踏空動作融入舞姿,靈巧地踩到另一張桌子上。

月櫻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樂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無意地挑逗著追隨她身影的凡夫俗子。當她偶然經過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軌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卻從來沒有人能成功,被她輕盈避過,留下一串悅耳的輕笑,換到另一強桌子上,去繼續她的輕舞之旅。

冰綃似的雪白衣裙,包裹著豐盈香軀;含著某種至美旋律的舞動,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長發似雲;婷步纖纖,每一步都像踩在盛開蓮花上,或者說……這位畫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著腳處粲然生花,朵朵雪蓮追隨她玉足而綻放。

被眼前的絕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現許多念頭,迷醉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月櫻眼中含嗔帶怨的迷蒙神韻,讓人有一種悠遠虛渺的錯覺,像是這仙女下一刻便要飛升天上。

(這是酒後的失控?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你嗎?姐姐?

著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氣息,直到周圍響起許多和我一樣的猝然急咳聲,適才驚醒過來,發現到月櫻已經快要接近舞池邊,而約莫有十幾個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當,就要一次涌上去,一親這位神秘天女的芳澤。

這一曲已經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話下,看著月櫻離我越來越遠的距離,我腦中忽然閃過她剛才的那抹神秘淺笑,那感覺……有點像是一種挑逗,一種……

邀約。

樂聲到了最終段的高亢處,陡然拔高八度,月櫻的動人嬌軀急旋起來,像朵急旋中的白雲,越轉越快,當眾人為之目炫時,音樂頓停,月櫻一個滑步收勢,完美無瑕地從急動中回復靜止,但被酒意影響的肢體卻不甚靈活,有些收勢不住,往後頭仰去。

周圍的男人如蘿初醒,瘋狂地湊涌上去,可是沒等他們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們的聽覺。

「姐姐~~相信我吧,我會讓你成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

突來的吼聲,弄得全埸大亂,沒有察覺到一條追蹤者愛用的柔韌細索已纏在壁頂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亂中快速盪了過來,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減燈火,人們在黑暗中目個視物,更是亂了個一塌糊塗。

也就趁這個絕妙良機,我聽著耳畔呼呼風聲,及時拉索盪至,重腿連續踹倒幾個想占便宜的混帳,把月櫻的嬌軀接在懷中,反腳在梁柱上一踹,朝門口快速盪了出去。

軟玉溫香在懷,嗅著芬芳的女性體香,之前被壓抑下去的欲火,猛地又給撩撥上來,只恨我還要強自壓抑,不能對似乎已經在我懷中熟睡的女體,做任何的不軌舉動。

只是,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臨崩解了。

當我放開細索,在門口附近落地,飛快沿著階梯跑上去,在抵達一樓,心中為之一寬時,兩條柔滑白嫩的玉臂纏上頸項,帶著性感香氣的輕笑聱,在耳邊呢喃似的說出字句。

「小弟,我們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