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節(1 / 2)

頂入,我早就澎湃至顛峰,再給她這一聲哀艷凄婉的嬌啼,以及她在交歡的極樂高潮中時,下身膣壁內的嫩肉狠命地收縮、緊夾,登時給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滾燙的如鐵肉莖,一手摟住月櫻俏美渾圓的白嫩雪臀,一手緊緊摟住她柔若無骨的纖纖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櫻的玉胯中猛插進去,感受她雪白高聳的||乳|桃貼在我胸口直搖晃,快意道:「寶貝姐姐…現在怎么樣?沒有讓你失望吧,我從來沒有讓我的女人失望過喔…」

一波連著一篇,月櫻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顛峰,嬌軀不斷地抽搐,而我則賣力地讓她不會從高潮中下來。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櫻的哼聲甜美動聽,兩眼朦朧地望著上方,我把她的香軀稍稍放松,分開一點距離後,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頂的||乳|蕾,下身狂聳狠頂。

「姐姐…姐,要、要我射在外面嗎?」

月櫻苦悶地搖晃著頭,給汗水打濕的黃金秀發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著床面,一下又綳直了,但最後說出口的,卻是一個出乎預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剎那間,我確實是很吃驚的,但這份驚訝卻比不上我趁機奉命做壞事的喜悅,於是,一股又濃又燙的粘稠陽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體聖潔、深遽的花房深處。

被那火燙的陽精一激,月櫻一聲嬌啼,修長雪白的優美玉腿,猛地高高揚起、僵直,最後又酥軟嬌癱地盤在我股後;一雙柔軟的纖秀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蔥似的纖纖素指,也深深抓進我肩頭;被欲焰和愉悅燒得火紅的俏臉,迷亂而羞澀地貼在我耳畔,一聲聲地傾泄著滿足的低呼。

如果說,這天發生的一切,開始與結束都像是一場夢,隨著太陽升起而結束,那么至少我該慶幸,這一切不是結束得像一場惡夢。

由於同一日內的性茭次數太過頻繁,連續服用禁葯谷催體能,當我摟著月櫻在床上睡去,這一覺睡得相當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從夢中醒來。

理所當然,月櫻早就已經不見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沒有出現赤身裸體的糗狀,這顯示月櫻離開時,已經回復了清醒,不再是那種酒醉放浪的狀態。

現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覺得犯下大錯?還是有一點點的歡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態上到底有著多大的差別?這點我實在難以推判,只有實際見到她,才能夠明白這一切了。沒有能夠在她離去之前攔住她,這點很遺憾,可是仔細想想,也未嘗就不是好事。

如果沒有什么問題,月櫻應該回到驛館了,盡管我很想馬上見到她,但這並非明智之舉。月櫻已經是個成年的女人,無論如何,她應該需要一些冷靜思考的時間。

我裝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穿好衣服,離開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開門,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經過我寢室的院落時,聽到里頭有聲音傳來,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訝異,但馬上就想通了。雖然不久之前才與她連干了幾次,恣意享受過俏麗小狐女的肥白屁股,但前幾天公務繁忙,回伯爵府來去匆匆,和阿雪沒多少見面機會,有時她就會在我寢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養成這習慣後,今天大概也是這樣,不過她在和誰說話?福伯嗎?

心中好奇,我躡手躡腳走了過去,恰巧就聽見阿雪悅耳的笑聲,這代表與她對話的人,至少是個能讓她信任並笑出聲的人。福伯是一個肥胖臃腫的老頭,有什么好笑?

這樣一想,我知道是誰在與阿雪說話了,挑個隱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劍客裝扮的茅延安,與阿雪一起坐在台階上聊天,紫羅蘭一副很幸福的樣子,趴在阿雪腳邊打瞌睡。

「這還真奇怪呢,你居然沒有以前的記憶?這么說,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對嗎?」

本來想要出去與他們閑聊,聽見大叔的這一句,我的腳立即縮回去,躲在柱子後頭,側耳傾聽他們的談話。

茅延安好像很訝異阿雪記不起前事,連續問了幾個症結問題,確認她什么也憶不起後,就開始怪說為何我這做師父的不帶她去醫治,比手畫腳,說得煞是激動,連我在旁邊看了都恨得牙癢癢的。

「師父他……有國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讓他為我多操心呢?」

「這是什么話,你是他的愛徒,他關心你的事,這是天經地義的啊,明明知道你有病,卻不想辦法幫你治,唉,連大叔我都看不過去啰。」

「沒有的事,大叔你不要這樣說啦,其實……我雖然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但我現在過得很開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樣,這一點都不重要。」

「是嗎?阿雪你長得這么標致,照大叔看來,你以前不是什么聖女,就一定是哪個獸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葉,該享受的生活是錦衣玉食,何苦整天過這樣的操勞日子?」

「公主?聖女?哈哈哈~~~大叔你真愛開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貴的人物?師父知道了一定會笑我的,他每次說,我長成這樣,一定是表子生的賠錢貨呢。」

阿雪滿面歡容,被茅延安逗得大聲笑起來,親匿地在他左肩捶了兩下,不過似乎忘記控制力道……

被捶了兩下之後,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淚,半邊身體整個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來,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沒發現她造成的傷害,只是合捧著玉手,輕聲道:「不管以前是怎么樣,我不會比現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師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邊,大叔你又對我很好,我覺得和很多人比起來,自己已經得到太多了。」

這番話真是聽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瓊那賤人會這么說話,我立刻把頭剁下來,給冷翎蘭當球踢。

「可是,你就沒有遺憾嗎?記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長歲月,這總是一件可惜的事啊。」

茅延安喘氣著起身,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像是一個和藹的長輩,很關懷似的對阿雪說話。

「這個……」

「像是你的爸爸媽媽,你不想見他們嗎?每個人都有父母,你當然也有,見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頭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羅蘭爬了起來,不過什么動作都還沒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貓一樣,抓住頸後,一把給提到身邊去。

「我……當然想啊,可是這種事情又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吉人天相,你父母如果在世,相信總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終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好比男女之間論及婚嫁,如果有一天你師父要娶你當一房小妾,甚至是當他的妻子,這時候就要有父母之命,你說是不是啊?」

被大叔這樣一說,阿雪整個表情明亮下來,不住玩著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樣子,細聲道:「是、是啊,可是這哪有可能啊?師父他那么好色,怎么可能會……而且我的父母……」

「你說是就行了,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種,只要你喜歡,每天死一個老爸都有得換,找不到親生的,還有義父義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這樣子誘導阿雪,最後到底是想說些什么,結果他說到這里,終於暴露邪惡目的,張開雙臂,以一種感動得快要落淚的表情,大聲道:「能有一個像你這樣善良的乖女兒,是我的榮幸,將來你與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頭,讓大叔當你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過中年,就會對收干女兒、干兒子熱衷起來,但茅延安卻沒有這個福分了,因為他的引導太過誘惑,阿雪臉越來越紅,當他說到包辦婚姻的時候,全神陷入自己綺麗幻想的阿雪,顯出小女兒家的羞態,喜孜孜地雙手往旁邊一推……這一下,當然也沒控制好力道。

「討厭啦,大叔你欺負人家。」

「哎呀呀呀~~~」像是一枚被全壘打出去的高飛球,飛俠茅延安的赤紅色身影,剎時間斜斜向空中射去,飛越過圍牆,畫出一個漂亮的墜物線,跟著就是重重的響聲。

本來打算給這老鬼一點教訓的我,這時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為替他默哀,希望他沒有倒楣到摔斷骨頭。不過,這倒也提醒了我,以後有空要對阿雪做一些針對處理了。

第二章 月圓花好

和月櫻的再會,並不如預期般那樣容易,因為這一天傳出了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偶染小恙,往後幾天將不出席原先預定的觀光、致詞行程,在驛館休養的消息。這很明顯,月櫻在躲我,雖然這在我看來屬於正常反應,不算壞事,不過當我被她那蠻橫而臃腫的無能老子找去,那就是兩樣的心情。

「嗯,長公主之所以微染小恙,是因為……因為……所以……」

情形發展成這樣,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國王陛下交差。之前我和大叔就談過,當和平會談結束,要讓月櫻姐姐留在國內,那除非是她的婚姻破裂;而在金雀花聯邦的婚姻制度中,有離婚這檔子事,所以只要月櫻或萊恩其中一個人願意離婚,那就成了,但我雖然已經成功地讓月櫻跨出背夫偷漢的第一步,可是事情的發展卻有些超乎掌握,這就是問題所在。

如果要老實報告「陛下,我已經成功把長公主干得欲仙欲死,計劃完成第一步了」那么我的腦袋馬上就有機會和身體告別,所以只有胡扯一通,說長公主是憂心婚姻,這才感染小病,讓國王陛下哭得涕淚縱橫地送我出門。

光是這些事情,我就已經夠煩了,而身為保安指揮,還有其它任務。

前天發生的連續奸殺案件,雖然大家台面上不說,但是誰都知道是伊斯塔人干的,冷翎蘭上門諷刺查探時,娜西莎絲就用使節團遇襲的凶案來反諷,幸虧我國軍部不是完全的飯桶,能夠立刻提出辦案進展,不然真是給伊斯塔人弄得啞口無言,悶聲吃暗虧。

襲擊伊斯塔使團的陰謀事件,根據幾天的調查,雖然最後線索全部斷絕,一點確切證據都沒有留下,但我們仍推測出來,刺客群背後有著黑龍會的身影。

黑龍會的力量,居然不僅限於海上,連阿里布達境內都有他們的人陰謀活動,這實在是很驚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蘭和娜西莎絲的臉色都很不好看。而這也顯示了,黑龍會對於這次諸國會議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為了破壞這個即將成形的同盟,先發制人。

我們沒有真實的證據,不過與會諸國似乎也不怎么需要證據。當眾人已經討論了十多天的圍堵黑龍會策略後,諸國早已經將之當作假想敵,現在鬧出這件事來,即使沒有真憑實據,諸國使臣仍是心中有數,尤其是伊斯塔人。

當我們在聯合會議上,說出我們掌握到的證據與推測,娜西莎絲先是保持沉默,經過片刻考慮後,開始說出一些被伊斯塔所獨占的信息。

這些訊息說是家丑也無妨,娜西莎絲表示,約莫在將近二十年前,伊斯塔曾經出現過叛徒,試圖逃離出國,當時王室派出高手追殺,以為將那叛徒殺死,但事隔多年後,根據種種跡象判斷,那個叛徒不知怎地死里逃生,投奔黑龍會,現在正藏身於東海。

「黑龍王的來歷神秘,我們也不得而知,但他的魔法強大,是個人修為,如果沒有得到那個叛徒所偷帶出去的技術,短短時間內,不可能把黑龍會發展到這個田地。」

娜西莎絲的話里,還有許多不盡不實之處,可以想見,由於家丑加上軍事機密,她只能稍稍簡述這件事。而光只是這樣,就已經夠駭人聽聞了,因為這代表了伊斯塔的巫師團中有人叛逃,並且將伊斯塔的技術,交由黑龍會發揚光大,等若是黑龍會的實力之後,出現了伊斯塔的身影。

會談中我更注意到,伊斯塔人不是稱娜西莎絲為公主,就是叫她魔女大人。

在伊斯塔這個黑魔法之國,魔女是敬語,就等同我們俗稱的聖女,而當我私下詢問茅延安,這才終於弄清楚,娜西莎絲是伊斯塔特別栽培出來,專門對付慈航靜殿的繼承人。

她眼下仍在進行修業,當她巫術大成,日後就是伊斯塔的群巫之長,即將繼承皇權,君臨伊斯塔。如果說光之神宮費盡心思栽培的傳承者,是天河雪瓊,那么命中注定將與她相對立,互為光暗一方的宿敵,就是娜西莎絲了。

念及此處,我還真有些慶幸,沒有讓阿雪出來拋頭露面。娜西莎絲是專門針對天河雪瓊訓練出來的魔導師,有很大可能見過天河雪瓊,要是把人認出來,那就已經夠麻煩了,更別說萬一她趁機下手,阿雪可沒有抵御之力。

會談氣氛也因此產生了改變,萊恩在群眾的狂熱氣氛中,仍保持著清醒,但商討到最後,也同意應該采取更為主動的做法,來防止黑龍會的登陸,甚至考慮協助東海的義軍復國。

諸國的聯合,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所以最好是由一個超然組織作統合,減少紛爭,而最理想的組織,就是光之神宮了。

然而,光之神宮的立場,是希望解決紛爭,維持大地之上的和平。主動對黑龍會掀起戰端,這點並不合光之神宮的出發點,身為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萊恩會怎么做,這點令眾人很好奇。

「其實,光之神宮對於大地上的邪惡勢力也有所警覺,雖然基於立場問題,不能參與斗爭,但也不是什么都沒做。目前新一輩的子弟們,成立了一個研討組織,希望能夠有幫助。」

萊恩似乎有點猶豫,但仍是朗聲道:「他們的想法與信念,和在座的各位類似,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凈念禪會。」

當萊恩·巴菲特說出「凈念禪會」這個名詞,與會的各國代表並沒有多大反應,這顯示他們之前對此毫無耳聞。

光之神宮是整個大地的宗教中心,也是光系魔法的研修源頭,自然不免有許多細流分支。比較大型的,會在其它國家成立組織;其余不具規模的,就是少數人組成,類似社團的研修會,最小的可能只有三五個人。

茅延安曾對我們提起過,各種研修會隨著成立目的不同,有不同的發展。有些專司研究光系魔法,有些精研佛學禪道,也有些研究醫術,成就傑出的還可以從慈航靜殿得到經費補助,這也是金雀花聯邦境內學術百家爭鳴的理由。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害處啦,太過自由的結果,也誕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像是研究地底人的存在、崇拜天外來客與異界生物,還有幾個新興宗教,高唱什么回歸人類母星,擁抱什么球之類的,前一陣子還鬧過集體自殺事件,怪里怪氣,叫做地什么教的……」

慈航靜殿在極度強勢之下,國內居然會出現新興宗教,這點不能不說是了不起的寬容。但寬容種子未必就一定會誕生美好果實,至少凈念禪會就讓我覺得不安。

聽到萊恩的話,我和茅延安互望一眼,想起霧谷村事件中,發現到這個組織並不單純,如果要把統合諸國的任務交到那邊,恐怕會引發什么問題。

包括娜西莎絲在內,幾個大國的代表看來若有所思。以現今的局勢,中小國家的軍部,情報搜集頂多只限於國內,無力伸展到國外去,也不會知道外國的一個組織有什么問題,但伊斯塔、索藍西亞這樣的大國,自然知道得多一些,決策也更為謹慎。

「光之神宮的和平立場不改變,但是神宮中的高僧也覺得該因時制宜,不墨守成規,所以在神宮的基礎架構下,另外成立凈念禪會,希望洗滌世上的邪惡,教化蒼生。」

萊恩簡單地介紹了凈念禪會。內容與我們在霧谷村聽到的差不多,凈念禪會是近年來在光之神宮中竄起的組織,短短時間,發展得好生興旺,獲得年輕子弟的大力支持,踴躍加入。

做完大略的介紹,萊恩似乎希望能夠盡早建立共識,可是伊斯塔人既然已經來到,這會議就不可能再讓金雀花聯邦輕易主導,盡管我國那毫無政治常識可言的國王陛下立刻出聲支持,但伊斯塔也與索藍西亞串聯,表示茲事體大,沒理由讓金雀花聯邦說了就算。

結果這天的會談就如此告終,沒有什么共識,只是讓與會諸國都體會到,前頭將有一段坎坷談判路要走。

一場國際強權之間的角力,眼看就要發生,不過我才不在乎到底哪邊怎么樣,最好他們僵持在那里,我才有更多時間和月櫻相處。

盡管我心急如焚地想要與月櫻見面,可是理智告訴我,一段時間的隔離有其必要,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的腰痛得快要站不起來,下身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知覺,在這些懊惱狀況回復之前,我什么也不能做。

因此,一直到我與月櫻分開後的第三天,我才再次見到這令我魂牽夢縈的美人姐姐。

月櫻並不想見我,這點我也曉得,可是,她沒有把那天的事情鬧開,也沒有人找我算帳,這就代表她的寬恕與仁慈,遠比羞怒來得強,而這樣的矛盾,就是我唯一的機會,所以在大叔的幫忙下,我們借著調換保安工作的理由,把閑雜人等支開,布置出一個沒有人干擾、可以為所欲為的時機。

俏生生地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床邊,月櫻只穿著一襲白色的純絲睡袍,黃金般的秀發也散亂披在肩上,沒有梳理,臉色蒼白得有若病容,很是憔悴。雨打梨花的楚楚可憐樣,看在眼里,竟是如此的美麗,又如此的讓人憐惜。

以驛館的警備森嚴,不可能有意圖不軌之徒闖入,這可以說是常識,無奈被色欲蒙蔽雙眼的男人,並不是可以用常識規范的生物,所以當我推開門,野蠻地直闖進去,萬萬意想不到我會突然出現的月櫻,只是瞪大眼睛,渾然不知所措。

「姐姐,我好想你……」

我反手關門,快步奔上前去,還反應不過來的月櫻,甚至說不出完整句子。

「別過來,我不想見你……我們兩個都做錯事了……那天的事,我……」

沒等月櫻把話說完,我已經閃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摟吻,封住她的櫻唇,停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請你當作是一場夢,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之類,老套得近乎煩人的俗套話語。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櫻,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驚惶地用小手推拒我,左右搖晃著頭,躲避我的親吻,嘴里急促地叫著:「別…別…小弟,你別這樣……快放開我……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