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節(1 / 2)

是會傻得放棄,法雷爾三字要倒轉過來寫。

我假意起身,說要和月櫻玩一個特殊的游戲,沒等她說話,我就快速吟唱起久久未用的yin欲結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yin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魔力早巳偷偷運起,這段咒語說得又快又急,幾乎是咒語才剛剛念完,整個室內就被籠罩在一團粉紅色的薄霧中,蒙朧不見手指。

這是當年法米特的得意伎倆,在我使用的紀錄中向來萬無一失,只見月櫻本來略帶疑問的眼神,迅速變得迷惘,跟著就像有幾分醉意一般,一雙眼眸像是有烈火灼燒,變成又大膽又挑逗。

我趁著月櫻神智不是很清醒的當口,拉著她的手,來到西面的大落地窗邊,對著外頭的萬千人群,不由分說,自己一下子就脫掉上衣,跟著便伸手去解月櫻的衣帶。

「小弟,你干什么,這里是……」

「刺激嘛,姐姐,別這么掃興。」

落地窗外的人聲鼎沸,月櫻似是給驚醒過來,察覺到我的意圖,嚇得花容失色,急忙往後逃避,但卻被我強迫拉了回來,嘴對嘴地封住她的抗議。

「唔!」

眼角余光往窗外瞥視,數頭蠍形巨獸無敵似的狂叫,競技場上的群眾鼓噪起來,一道雄偉身影在人群嘩然中,如同飛將軍般射落在場中,手里的獅王金劍反映陽光,七彩奪目,正是金雀花聯邦大總統萊恩·巴菲特。

月櫻見到丈夫身影,反抗得更是厲害,眼中更顯露嚴厲的斥責色彩,然而,我卻看見了那抹斥責之外的恐慌,知道在yin欲結界的影響下,月櫻也已不能自持,這下哪還有半分遲疑,強力吻壓住月櫻的紅唇,吸吮著她那柔軟的雙唇。

競技場中,萊恩好像說了什么,後來才聽清楚,因為考慮到眾人對這些巨獸的戰力尚有疑慮,所以他親自要下場,試試這些巨獸的戰力。

話才說完,獅王金劍彩光閃動,萊恩身形如電,眨眼間就閃到幾頭巨獸的中央,揮劍往巨獸的厚皮上斬去,展開一場劇斗。

金雀花聯邦總統親自出手,全場群眾情緒亢奮,大聲呼暍,聽在我耳中,更像是最刺激的催|情葯劑,不斷地挑逗著月櫻的柔軟舌尖,品嘗那軟滑的香舌。

我雙手緊緊抱住渾身發軟的月櫻,享受著她那對緊貼在我胸膛上的堅挺酥ru房,月櫻那雙因為激|情而顫抖的雙腿,根本支撐不住滾燙的嬌軀,全身伏在我的身上。

「姐,這次的幽會很刺激吧?那次我們在馬車上享受過後,我就在想,要找個更過癮的地方。」

「……你、你真是胡鬧,外頭那么多人,他們隨時都可能發現的,你……」

「怕什么?我們站得這么高,誰看得見?就算有人看到,頂多不過是被你的總統老公曉得,抓我這奸夫去游街罷了。」

不顧懷中玉人微弱的反抗,為了更貼近現場,我抱著月櫻一轉身,把她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我的嘴在她面頰、雪頸上不停地親吻,雙手在她身後一邊摩挲著圓鼓鼓的屁股,一邊把她的裙子向上拽著。

在粉紅色迷霧的影響,與我的挑情手段下,月櫻的掙扎力道漸弱,閉著雙眸,軟綿綿地在我懷里承受著撫摸和親吻,嬌嫩軟滑的香舌,也任由我親吻吮吸。不久後,彼此的舌尖互相交舔,月櫻主動將香舌繞著我的舌尖撫舔一陣,然後再將我的舌頭吞進小嘴,間或輕咬戲嚙我的下唇。

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就將唇舌留給月櫻,雙手專心在濕濘至極的肉縫及臀溝處享受;我們的默契很好,一個忙上,一個顧下,直到雙方喘不過氣時,才松開放手。

這時,我身上只剩一件貼身短褲,月櫻雖然還穿戴整齊,但胸前的系帶卻全被解開,羅衫半褪,長裙也給掀翻起來,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的美腿裸露在外。

而在我刻意活動之下,那條早巳濕濘的褻褲,更是被撐褪到臀部下緣,露出了那又圓、又白、又富彈性的雪玉屁股。我的手撫摸著肉乎乎的屁股,胸前感受著月櫻酥胸的柔軟和豐滿,下身已經漲得好像鐵棒一樣。

我急於再進一步,但按撫在月櫻玉臀上的手掌,卻被她的右手阻住。我望向月櫻,在那雙充滿情欲的柔水雙眸中,除了渴求,還流露著一絲哀求,似是請求別在這么悠悠眾目的注視下歡好。

「小弟,別在這里好嗎?這不是兒戲,如果被人發現……」

「別怕呢,姐姐,這么暖的陽光,照著你的肌膚,感覺很舒服的呢,而且,你身體都那么燙了,忍得住不要嗎?就陪我瘋一次嘛,我昨天忍得好辛苦呢!」

我輕聲調笑,當然不會告訴月櫻,背後這面落地窗的大玻璃,早就被我特別調換,變成了一面從里頭看得見外頭,卻沒法從外頭望進里頭的魔術玻璃,否則我豈不是壞了腦子,自找死路?

不過,我這番布置,卻也不是單純欲火上腦,追求刺激,而是有另一層意義,倘若進行得順利,或許能夠多打開月櫻心里的一道防線。

落地窗外,劍光閃動,百里雄獅盡展威猛姿態,獅王金劍像是一團曜目的太陽,在幾頭蠍形巨怪的包圍攻擊下,快速穿梭,那些巨怪的攻擊盡管沉重,但卻帶不到他一袂衣角,只是他斬出劍氣,只能稍稍損及巨怪的硬皮,無法造成什么實質傷害。

萊恩並沒有全力以赴,不然如果他真的奮起全力,以第七級力量配合寶劍,我不信他不能重創這些巨獸,只是那樣一來就變成誇耀他個人武勇,並非展示巨獸的戰力。但看在普通群眾眼中,這和之前敗得東倒西歪的騎兵群相比,已經是最威風的表現,登時歡聲雷動,連在遠處的我都覺得刺耳。

(去,會使劍有什么了不起?你去戰怪獸,我就戰你老婆,有什么好威風的?這個卑劣的想法,讓我險些竊笑出來,急忙忍住,把早就預藏在旁邊的毯子鋪在地上,讓月櫻在毯上平躺下來,只見她豐盈雪白的肉體上,一件水色半透明鑲著蕾絲的||乳|兜遮在胸前,兩顆嫩美多汁的||乳|蜜桃,被勒得倍顯豐滿高聳;因為穿著絲襪而更為細致的美腿,是那么的修長誘人;絲綢材質的三角褻褲上,下端早巳被汩淚蜜漿沾溽得變了顏色。

「姐,我好高興命運讓我們在一起,你是我心中最聖潔高貴的女神。」

虔誠地說著,我幫她解開發髻,褪去羅衫,逕自伸手到她背後,嘗試解開這屬於金雀花服裝風格的蕾絲||乳|兜時,卻找不到應該有的絆扣,心中正急,只聽月櫻輕嘆一聲,閉上眼睛,仿佛是想逃避背後數萬群眾的熾熱目光,最後像放棄抵抗似的低聲說話。

「前面……這種胸罩和肚兜不一樣……是前開式的……」

得到她的指點,我右手抽出往上,在胸罩中間勾環處一拉一放,終於順利解開蕾絲胸罩,蹦彈出一對顫巍巍白嫩||乳|桃。

「呵,連個內衣也這么麻煩,真不知道金雀花聯邦的人在想什么。」

我自嘲了一句,跟著就用再次吮吻她的粉臉、雪頸,然後吻上她那吐氣如蘭的小嘴,雙手撫摸著她那豐滿圓潤的香軀,月櫻也緊緊的抱著我,扭動、磨擦著她身體的各個部位。

我伏下身子,舔她粉紅色的||乳|暈,吸吮著她水蜜桃似的雪||乳|,再往下舔她的小腹、肚臍;然後我脫下她的絲綢褻褲、絲襪,舔她濃密的金色蔭毛,修長的美腿,白嫩的腳掌,整齊的腳指頭。

「嗯……嗯……」

仔細的前戲動作,令月櫻春心盪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扭動、邊嬌啼呻吟,性感的聲音無比誘人,刺激著我的神經。

長長的金發披散在凌亂毯子上,一絲不掛的月櫻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紼紅的嬌嫩臉蛋,小巧微翹的瓊鼻,和那微張的性感紅唇,是我最深烙於心的美夢。

捏得出水的肌膚,雪嫩飽滿的ru房,紅暈粉嫩的奶頭,散發著妖靡的美艷;挺翹圓滑的香臀,光滑、細嫩,又圓又大,玉腿修長有線條,而那凸起的花房、被蜜漿淋濕的金黃恥毛,都是無比的誘惑。

我再也按捺不住,幾下便脫下最後束縛,挺立著堅硬的肉杵,來到月櫻腿間,雙手扶著雪臀向上一拉,月櫻隨著我的動作挺起腰,目光短暫地投向落地窗外的人群,白嫩的屁股順從地向上翹起。

我身子往前一傾,低吼了一聲,堅硬的肉杵,伴隨著她雙腿的軟顫,插進了濕滑而緊密的玉戶。感覺肉杵被緊緊地裹住,四壁的嫩肉地包住肉杵,輕微地蠕動著,像是不堪蹂躪,想要把入侵者擠壓出去;又像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肉杵吸入。

如此美妙的感覺更激發了我的xing欲,我瘋狂抽動著粗大的肉杵,一下下直搗入深處。

月櫻的頭發散亂,嘴唇咬住幾縉飄忽的長發,眼睛閉著,豐滿的ru房在胸前晃動,雙腿緊緊的夾著,令下身顯得更加緊湊。

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情的神經緊綳,再加上yin欲結界的催化,月櫻肉體受到的刺激,已經不是呻吟能發泄得了的。

伴隨著我的抽插,她朱唇不住吟泄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媚歡叫,搖晃著金發,吱吱水聲由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傳出。

我將手伸到月櫻身前,先是撫摸前後擺動的雪||乳|,繼而用力抓揉,看著她柔軟而富有彈性的ru房,在我雙手揉捏下變換出各種形狀,細細的白肉在指縫間流動,視覺的刺激使我加大了沖擊的力度,肉杵飛快地做著活塞運動。

或許是怕被人察覺,月櫻偶爾會緊咬著牙,克制自己的縱情嬌吟,這其實有些可笑,因為這里隔音得極好,加上外頭群眾叫聲又大,即使她高聲呻吟,也不用擔心有人聽見,如果要說有什么例外,那大概就是那幾頭不時會朝這邊凝望的蠍形巨獸吧!

我兩手捏著雪滑的臀肉,猛烈地在月櫻的水嫩玉戶內抽插,撞得一雙雪臀「帕啪」做響,點點yin蜜從兩具胴體相連的地方飛濺而出。

「呼……呼……姐姐,你的身體太棒了,屁股這么翹……這么白嫩,還會搖,喔,夾死我了。」

一輪接著一輪的狂抽猛插,我感到極度的興奮,卻也崩潰在即。

「別……別說這么羞人的話……外面有那么多人在看……」

「干……就是要給他們看,讓他們看看金雀花第一夫人……在偷漢子時候的艷麗模樣。」

「你、你這個孩子,姐姐都和你……和你……你還在嘲笑姐姐……」

連續高潮的顛峰,月櫻帶著哭音的語句,讓我心生憐惜與愧疚,但她玉戶中膣道不能自制地劇烈抽搐,雪白屁股更是瘋狂地扭擺,卻讓我把握到她現下又是羞恥、又是快感如涌的極樂狀態。

會在這時候道歉就是傻子了,壞男人該做的是乘勝追擊。在月櫻的嬌吟聲中,我索性將她從毯子上抱起來,裸背再次貼放在冰冷玻璃上,直接地感受競技場上數萬群眾的目光,一面運動著下身堅硬的肉杵,享受柔軟肉壁的摩擦和溫熱,體會著她性感身體的顫抖和呻吟。

「來了……啊……來了……來了!」

一陣猛似一陣的沖擊下,月櫻首先達到了高潮,她柔軟的身子彷佛斷了一樣,腰整個彎了下去,頭向上抬起,晃動著金亮的長發,不停地呻吟著,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長長的「啊……」

的一聲,玉戶內激射出一股蜜漿。

我被她火熱的陰精一激,下身陣陣酥麻,狂熱地死死頂住月櫻那稚嫩嬌滑的玉戶,肉杵頂端一陣輕跳,把一股又濃又燙、又多又稠的陽精,直射入火熱深遽的玉戶內……

「美,太美了!啊……啊,舒服死了……來了……高潮了……啊!」

伴隨著嬌媚的呻吟,月櫻雪白的胸口冒出細小汗珠,渾身柔嫩的肌膚,散發出馥郁的體香,與我倆交合處散發出的強烈yin蜜味道混合,空氣中頓時彌漫著充斥著難言的yin糜氣息……

一輪交合方休,月櫻的螓首低垂,眼簾輕闔,呼吸急促,臉蛋兒上嬌艷的紅霞久久沒有退去。我卻沒打算讓她清醒過來,只希望把這種不正常交媾帶來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讓她的敏感肉體記住。

趁著yin欲結界未散,我雄風又起,摟著身下玉人的香膩纖腰,對著她渾圓的雪白屁股插了進去。

「啊……」

月櫻打了個寒顫,費力的舉起了雙腿,箍住情人的腰身,張開雙臂,紅唇輕啟。

「吻……吻我……多愛姐姐一點……」

佳人有命,我趕忙壓下上身,雙手把玩月櫻的一雙高聳美||乳|,含住了她吐出口外的小香舌。月櫻抱住了我的脖子,邊迎合我的動作,邊把自己的香津渡進我口中……

耐不住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用力地抬起她的粉腿,捉住雪白的腳踝,猛烈抽動,把月櫻姐姐的雙腿搭在肩上,大起大落地插著她的玉戶。

方自銷魂,窗外也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幾頭巨獸高聲叫了起來,跟著一陣沖擊波震盪過來,我們都覺得身下不穩,險些滾跌開去,然後便看見窗外一片濃煙彌漫,什么也看不清楚。從濃煙的顏色來看,很像是那些巨獸所噴發的東西。

外頭發生了這樣的變化,我不可能不受影響,心中一驚,一陣熟悉的酸麻感傳入腦海,但卻又不甘這么簡單地就結束第二回合。

「姐姐!」

一個惡作劇似的念頭閃過,我拔出肉杵,對准月櫻美白的屁股,將滾燙陽精播種在她的肉丘上,然後用力抹開,將jing液塗抹到整個渾圓的美臀,感受一股插旗占地的奇妙滿足。

一般的慣例,男女歡好之後,應該是交頸而眠,或是說說體貼情話,不過這樣的好事,卻沒可能發生在我們這對偷情的奸夫yin婦身上。

我雖然很享受偷情的刺激快感,但現在卻不是一個可以細細纏綿的時候。窗外盡是濃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本來和野獸大戰的萊恩怎么了,只是一再傳來那些蠍形巨怪的咆吼,倒楣的話,說不定這里還會成為那些野獸的攻擊目標。

莫可奈何,我急急忙忙地起身,協助月櫻穿戴整齊,要盡快離開這里。另外一方面,外頭出了這樣的亂子,下頭的軍官們一定會上來請示,我們自然不能久待。

為了讓月櫻安心,我向她簡短解釋了鏡子的機關,她本來緊蹙著的眉頭,也就隨之舒展。不過,由於要匆匆離去,她連擦拭身體的時間都沒有,就連忙換上衣服,過程中我又被她在頭上敲了一記,作為胡鬧淘氣的懲罰,理由當然是為了she精後無意義的頑劣舉動。

「真是個壞孩子,這么大了還惡作劇,捉弄姐姐,你害得姐姐的……都黏黏的,全都是你的……難過死了。」

被敲了一下,我自然是順理成章地繼續惡形惡狀,攔腰抱住剛剛穿好長裙的月櫻,在她的圓翹雪臀上輕撫,低聲調笑。月櫻似是急著離開,瞠罵著要我放手,我卻笑道:「我才不要,姐姐你那么美,我等這一刻等好久了,不趁現在多抱一下,豈不是便宜你老公了?」

以親昵男女之間的調笑話語來看,這一句不算什么,特別是我們才剛交媾歡好,什么親密笑話都很正常。

然而,月櫻在聞言剎那,瞳孔驟縮,失去了焦距,臉色變得蒼白如雪,像是看見什么極可怕的事物般,露出駭然欲絕的神情,這還真嚇了我一跳,連忙出聲探問。

「姐姐,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伯、伯父……源堂大人告訴訴你了嗎……」

聲音在顫抖中說出,聽來不像是對我說話,反而像是囈語,這下子連我也被嚇到,趕忙把月櫻扶著坐下,也不管外頭萊恩是生是死、那些巨怪會不會立刻攻進來,都要先顧好月櫻再說。

可是,事情變化卻連接而來,當月櫻坐在椅子上,表情稍微緩和,回過神來,門外卻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法雷爾萬騎長?你在里面嗎?月櫻第一夫人在嗎?」

聲音陌生,但叫門的同時,卻有許多腳步聲,顯示不少人來到門外。我握著月櫻冰冷玉掌的右手,剎那間也是冷汗涔涔,猜不透是什么人物來捉奸了。

第七章 禍起蕭牆

門外的急促敲門聲,催得人心亂如麻,看來奸夫yin婦果真是不好當,隨便偷情一下,都有一堆人來打擾。

我正想出聲應門問話,但敲門聲卻忽然遠去,敲門人開始敲起隔壁房間的門,似乎不能肯定哪間房間有人。這個詭異情形,加上另一件不尋常事,讓我覺得事情不對勁。

雖然煙霧彌漫,但是窗外此刻正在劇斗,我隱約可以聽到各種喧鬧的聲音,不過,有一個很重要的應有聲音,我卻沒有聽到。……我腳下應有的人聲!

這里是臨時指揮處,塔樓一共有九層,七樓以下是人員辦事處,九樓是被我畫為禁區的專屬辦公室。

在我們腳下的八樓,連帶茅延安在內,最起碼有幾十個軍務人員。在我和月櫻合體歡好的時候,下頭一直傳來種種聲音,但在這串急促敲門聲響起時,底下卻變成一片死寂,半點聲音都聽不見,簡直就好像……底下已經沒有活人了。

不合理的情形,我本能地回頭望向月櫻姐姐,腦里閃過幾個念頭。

如果有陰謀份子發動恐怖攻擊,目標一定是重要人物,而金雀花聯邦的第一夫人,肯定是當前薩拉城中重要人物的前五名。月櫻姐姐現在落單在此,旁邊沒有護衛人員,正是最好的下手時機,如果我是敵人,會不會浪費這個機會?

不會!

底下的幾十個軍務人員,不乏武技優異的高階軍官,還有一個狡猾多詐的茅延安,敵人能夠在短短時間內,不動聲息地將他們制住,甚至宰掉,這么強大的實力,肯定是某個類似冶翎蘭那樣級數的高手,又或者是某個大國的特種部隊。

想到情形的凶險,我心中一驚,滿手都是冷汗,回頭朝月櫻一看,她立刻從我的表情,知道事情不對。

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悄悄移到門邊,從袖中抽出了百鬼丸。果然,隱約的血腥味瞞不過人,外面確實有了動靜,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讓月櫻在這屋里藏好,還是和我一起殺出去?

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心里有數,要保護月櫻姐姐沖殺出去,我毫無把握,但外頭競技場上十幾萬個人,只要驚動他們,有高手來援,那就什么都不用怕,問題是,這點是不是也在敵人計算中?